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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現在爾雅已經醒了。”
黎淵說著掏出手機打給聞艾,撥通後是一陣輕快的彩鈴聲傳來,在這個時候顯得極不應景,聽得金戈眉頭緊皺。
“別急,你腦袋都流血了而且還高燒不退勞累過度都半天就醒了,爾雅肯定沒事的。”黎淵見金戈神情緊繃,忙安慰他。
“喂——”
聞艾接起電話,金戈下意識起身抓向黎淵的手機,黎淵忙伸手搪了一下,把話筒貼近自己耳朵,“聞艾是我。”
“嗯,我知道。”
金戈眼神凌厲地掃過黎淵,黎淵無奈攤了攤手,不能和病號置氣,隨手按開擴音鍵。
“爾雅怎麼樣了?”金戈趕忙問道。
“還沒醒,不過醫生說情況很穩定,很快會醒。”聞艾聽到是金戈的聲音,頓了頓後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黎淵忙接過話題,“你在爾雅身邊就多照顧照顧她了。”
“我知道。”聞艾說的乖巧,“金戈不是也受傷了麼,也要多注意休息。”
掛了電話,有護士進來給金戈重新打好點滴,扶他躺好,金戈壓根沒有心情躺著。黎淵只能要挾他躺下,他去打電話查詢機票。
走出病房,黎淵再次撥通聞艾手機,為保萬一,黎淵走到走廊拐角才出聲詢問,“爾雅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聞艾一陣踟躕。
“金戈不在身邊,你說吧。”
聞艾長長出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哽咽。
不知道是不是年下的那場大病沒完全痊癒,爾雅身體的抵抗力有些下降,再加上從大石上摔進水裡,傷的不輕,寒涼溪水浸透身體,而且當時在戶外寫生,沒有條件立刻送醫,是聞艾喊啞了嗓子才叫來巧在附近作畫的男生,生生靠人力抱回村子的,抱到村裡的衛生所時就高燒不退,只好讓學校租來拉學生的停在村口的大巴車拉到縣醫院,路上就已經昏迷了,這會兒還是沒醒過來。
黎淵聽完也有些擔心,忙訂了第二天上午到景德鎮的飛機票,婺源沒有機場,只能在臨近的景德鎮轉汽車。
黎淵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和金戈說這件事,剛走回病房門口,便從門上的玻璃窗發現謝詩語又出現在了病房裡。
推門進入,謝詩語已然將一個蘋果削好遞給金戈,金戈沒接,見到黎淵進門,忙仰頭問他機票訂好了麼?
“明天一早的,兩張,我陪你去。”
“你要去哪?”謝詩語不明所以,張嘴問道。
黎淵垂眼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謝詩語,又轉頭對上金戈,隨後拍上的他的肩膀,一臉自求多福的樣子,隨即轉身離開。
謝詩語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愣神,見他出門便轉頭對上金戈,一臉迷惑。
金戈眼裡有謝詩語看不懂的神情,於是她又探身離近些。
“咱們聊聊。”
“好啊,剛才不是一直在聊麼?”
58姦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對愛情的堅守分兩種;一種是在自己做主角的戲份裡堅守;另一種則是在別人做主角的戲份裡堅守。
前者是一種執念;是一種恆韌,是一種在多年以後回憶起來仍覺甘辛沁脾的滋味;是一種連旁觀者都為之動容甚至願意以己之身全情代入的真摯情感。
而後者是一種固執;是一種妄念;無論你再怎麼全情投入;唯一能感動的只有你自己,換來的卻只是能別人的鄙夷和唾棄。當內心忍受不了這種指責時便會面露驚惶無措神情,仰頭望天毫無理智的大喊一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同樣是堅守;之於這一點,謝詩語和金戈本沒什麼分別。
金戈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守著爾雅;謝詩語也同樣。說到結局的不同;無非是有人選對了劇本和主演,而有人選錯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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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飛往景德鎮的飛機,金戈還是虛弱的厲害,黎淵叫來空姐要了溫水和毛毯。
“先把藥吃了。”黎淵把水遞給金戈,然後一邊把毛毯搭到他身上一邊問,“昨天晚上那事處理好了?”
金戈接了水一口把藥吞下,喝水間歇聽到黎淵的問題,忍不住用眼梢睨了他一下,隨即又垂了眼皮把水杯放在隔板上沒多說話。
“算了,當我沒問。”黎淵攤了攤手。
其實昨天他在走廊坐著,金戈和謝詩語的對話他倒也聽得清楚。金戈對爾雅的心,他從不懷疑,只是金戈雖然和寢室人貧嘴互損,可是卻向來對女生紳士,還真怕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