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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退了一步讓開謝詩語的手,看了一眼爾雅憤憤地背影,幾不可查地一搖頭。
走到樓下退房卡,爾雅和金戈站在門口等謝詩語。
“你就是個壞人!”爾雅狠狠瞪一眼身邊的金戈。
“你就是個笨蛋!”金戈怒其不爭地點了點她腦門。
哎——跟人家東拉西扯拎不清竟然還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是麼?
爾雅惡狠狠地抬頭望著金戈,金戈也垂頭看著她,眼裡不知閃動著什麼光。
爾雅被他看得奇怪,眉頭隱隱擠出一個川字,兀自想著什麼。
“好了,我們走吧。”謝詩語轉身衝著他們走來,上手虛扶金戈的手臂,越過他又把視線停留在爾雅處,輕輕一笑,“爾雅幫我們去攔輛車好麼?”
“嗯。”幫你們?爾雅心裡腹誹一句,卻也只得點頭答應,先一步下樓梯。
賓館外還算好打車,金戈和謝詩語剛走下樓梯,便有一輛車停在爾雅腳邊。
爾雅快速開啟車門,還沒等謝詩語反應便一把撫上金戈後背,把他攬向自己所站在的副駕駛座前,“你坐前面,”說著又回頭衝謝詩語一笑,“讓金戈坐前面,免得碰到胳膊。”
金戈微弓了身子坐進前面,爾雅幫他把車門關上,臨關門前金戈賞給她個滿含笑意的眼神,孺子可教。
自己的東西,就得表現出點兒佔有慾來才行!
爾雅轉身走到後座和謝詩語並排坐下。
謝詩語見爾雅坐到自己身側,緊抿了一下薄唇,隨後換上惋惜的表情,“好不容易來看你一趟,竟然臨走才見到你。”謝詩語說著拉起爾雅的手,“下週有時間我還來。”
“好啊。”爾雅只稍微停了一下,便點頭應道:“下週你來,我好好陪你逛逛,金戈這傷一時半刻地也好不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正好不帶著他,就咱們兩個,好好逛逛!”
“嗯。”謝詩語一頓,訕訕回了一聲。
金戈坐在前面嘴角翹起一絲細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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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謝詩語,爾雅暫且緩了口氣,不管她臨行前說的是不是真的,都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而迫在眉睫的是一天以後的事情。
平時晚上的瑜伽社團還可以長期請假,週一的游泳課可沒那麼好避過。
果然,週一的游泳課上,楊澤宇找到爾雅,問她為什麼晚上的瑜伽課不去上了,爾雅搖搖頭,眼神左躲右閃,只說是自己最近身體不適,請了病假。
見爾雅表現的不太自然,楊澤宇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略有些懊惱地對上爾雅說是自己喝多了,行為有些不受控,希望她不要介意。
爾雅忙擺擺手,“我都忘記了,忘記了。”說完便走下游泳池把腦袋埋進水裡。
事實上,楊澤宇對自己酒後失態這件事極為懊悔,事後還為陳濤自作主張打給爾雅電話而和他發生爭執。
陳濤也是出自好意,楊澤宇本就人高馬大再加上喝醉一直胡言亂語,繞著酒吧門口撒酒瘋,嘴裡一直唸叨著一個銷聲匿跡的人的名字,這讓他能怎麼辦?!
臨下課前,楊澤宇叫住爾雅,說是希望能和她談談,爾雅猶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是自己沒事,也讓他不要想太多。
“也好。”楊澤宇點點頭,“那晚上來說瑜伽課吧。”
“嗯——嗯。”爾雅頓了頓答應一聲,轉身走出游泳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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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冬季呼嘯的風中過得飛快,這一週,爾雅一下課便自覺跑到金戈家裡去幫他煮些骨湯助他恢復,“糖糖”也被從金戈寢室接了回來。爾雅見到“糖糖”回來,興奮不已,抱起來貼在臉上來回的蹭。
“我也要。”金戈靠在沙發上衝著爾雅耍賴。
“滾——”爾雅白他一眼,放下“糖糖”轉身去了廚房。
“糖糖”晃著尾巴扭到金戈腳下,伸出熱熱的小舌頭在他腳邊輕輕舔弄。金戈微微俯身,單手一撈把“糖糖”攬進懷裡,點了點它的小腦袋:“混了快2o年,還不如你待遇好。”
週五晚上坐在餐桌邊吃飯,爾雅略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金戈用勺子點點她的碗邊問道。
“謝詩語是不是快來了?”爾雅小心翼翼抬頭問金戈。
“”金戈在心裡忍不住笑了笑,臉上卻表情嚴肅,只看著爾雅不說話。
“哎——”爾雅嘆口氣,機械地拿起筷子,嘴裡沒滋沒味地嚼著。
“上次不是表現的不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