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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
奶奶下葬後,馬子漁一家還住在老家,打算等老人頭七過了再回去。
然而頭七當天,爾雅便一病不起,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
那天晚上,爾雅昏沉躺在床上,直覺眼前昏花沉重,半夢半醒間,奶奶竟然出現在她身邊,輕輕坐在她的床頭伸出枯槁的手,摩挲著爾雅的臉龐,嘴裡一遍遍唸叨著爾雅的名字。
爾雅見是奶奶,忍不住伸手夠她,然而手上如同被枷鎖桎梏住般無法抬起,只能低沉著嗓音呼喚著奶奶,喉嚨裡如刀刮一般疼痛難忍,嘶啞的聲音令人聽了萬分恐懼。
奶奶突然起身伸出自己的手抓住爾雅,又一遍遍召喚著她的名字,爾雅虛弱無力地被抓著要爬起身來,可是整個人卻又想被靨住一般疲乏虛弱。就在這時,身後似乎又有另一股力量將她用力拖拽住,爾雅覺得自己就在這兩股力之間被撕扯殆盡,卻始終無力逃脫。
“爾雅,爾雅。”史詩用力了搖晃著爾雅,嘴裡不住大喊著爾雅的名字,“醒醒,醒醒。”史詩有些慌了,尤其在聽見昏迷不醒的爾雅嘴裡一遍遍喊著奶奶,史詩更是加重的手勁,“爾雅,能聽見媽媽麼?快醒醒。”
“怎麼辦?”史詩眼裡蓄滿驚慌的淚水,回頭焦急地詢問馬子漁。
“去醫院。”馬子漁說著便抱起爾雅往屋外走,回頭又望了望還在撲撲簌簌落淚的史詩,“先去外面開車門。”
史詩恍然大悟一般起身跑去外面,馬子漁油門到底飛也似地開車到醫院。
來到醫院,爾雅已經臉燒的發紫,內裡的秋衣全被汗水浸透,額頭泌出大顆大顆汗珠。
醫生忙給爾雅打了退燒針,又掛上鹽水推進病房,爾雅一直昏沉著,史詩和馬子漁就守在她身邊。
然而,吊針連打三天,溫度卻依然沒有降下來,而爾雅也始終昏昏沉沉。這讓史詩慌了手腳,抱著馬子漁直掉眼淚。
馬子漁嘆了口氣,一邊拍著史詩的後背幫她順氣,一邊對著空氣喃喃,“媽,你安心走吧,我們會好好照顧爾雅。”
史詩抽泣著抬頭,眼裡一片驚恐。
鄉下倒是有這樣的說法,老人心裡有放不下的人和事,往往會在頭七的時候回來看看,怕是爾雅被靨住了也說不定。
“二七的時候,給媽燒點紙,囑咐囑咐,或許就沒事了。”馬子漁也算是知識分子,雖然心裡不信這些,可以目前這種狀況恐怕也沒別的辦法。
“明天你想著給爾雅學校打個電話,給她請個假吧。”馬子漁看著還在昏迷中的爾雅心疼不已,“這個狀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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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留在c市焦急不已,眼看著生日一天天臨近,爾雅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那次之後又打了幾次電話給馬叔叔,然而他卻沒再接過。
由於受傷之初養得不好,傷勢癒合較慢,金戈姥姥一直留在家裡精心照顧他,同時也把他看得死死的,讓他哪也不能去。
臨近生日,金戈只一心想趕著回到d市,不想金城和戈嵐卻是提前趕了過來,說是來姥姥家住幾天順便給金戈慶祝二十週歲的生日,姥姥更是抱著大外孫哪也不讓他去。
金戈忙上前問戈嵐爾雅家裡情況,戈嵐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只知道他們走得比較匆忙。之後她便和金城趕往外地,然後又直接到了c市,期間一直沒有回去過,也不知道爾雅一家到底回了d市沒有。
生日當天下午,姥姥做了一桌子的豐盛菜餚,金戈卻是滿滿的心不在焉,飯吃了一半,金戈終是忍不住,說是有事便轉身離開。
留下一桌子驚訝的人。
姥姥更是衝著金戈的背影不住大喊,戈嵐伸手攔了一下,“行了媽,別管他了,咱吃咱的。”說完又回頭看一眼金城,臉上有意味不明的表情,“知道你兒子找誰去麼?”
“差不多能猜到。”金城想了想說道。
戈嵐見他的樣子,略有些好笑,微微扯了扯嘴角,伸手夾了一筷子魚給他,“吃吧吃吧,今兒是我受難日,權當給我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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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坐了晚8點的最後一班長途汽車到d市,下車時已經快臨近12點了。金戈馬不停蹄地打了計程車往自家小區趕去。終是在12點鐘聲敲響之前趕到了家門口。
金戈站在爾雅家門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爾雅的電話,然而此時電話那頭已然變成了關機提示。金戈伸手敲爾雅家的門,臉上一陣明瞭的失落,似乎知道結果卻也還是不死心一般。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