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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搖晃著用力扔了手裡的易拉罐。
大家驚詫著看向戰晴,這丫頭竟然鼻尖通紅,滿臉是淚。
爾雅一看就心疼了,攬過戰晴到自己肩頭,伸手在她後背摩挲。
“範錚這個死人,我們好好的老四就這麼被他欺負!”悠悠見戰晴傷心,張嘴就開罵範錚,說完舉了手裡的啤酒,“姐姐陪你喝。”
聞艾也拉過椅子坐在戰晴身邊,輕聲安慰她。然而戰晴完全聽不進去任何話,只是一味開了酒罐往自己嘴裡倒。
大家一看,也傻眼了,勸是勸不住了,乾脆一起喝吧,反正明兒個也是週末。
於是戰晴聞艾悠悠爾雅四個人在寢室開始了第一次借酒澆愁順帶責罵範錚的批鬥大會。
週六,下午,五點。
第一個從床上爬起來的竟然是戰晴,她抱著腦袋坐在床上哼唧了一聲,感覺頭疼的要炸開一樣。左右前後瞅了瞅其他床鋪,竟然沒一個人醒來。
好傢伙,真是不是一寢人,不進一寢門啊!不僅沒一個談過戀愛的,竟然還沒一個會喝酒的。幾瓶啤酒下肚,全都不省人事。
隨即一陣令人抓狂的電話鈴聲響起,吵醒了所有人,每個人都下意識去抓自己枕邊的手機,看一眼不是後又都恨恨扔掉。只有爾雅啞著嗓子接起來,一臉煩躁,“喂?”
“睡覺?”金戈聽到聲音後頓了頓道。
“嗯,幾點了?”爾雅迷迷糊糊。
“五點。”金戈看了一下表。
“才五點給我打什麼電話。”爾雅翻轉了一□子,眯著眼睛看了看窗外,天還沒大亮呢。
“下、午。”
“哦。”爾雅支吾一聲,“什麼事啊?”
“剛才‘糖糖’跟我說它已經一個多星期沒看見過你了,它想你。”金戈說著蹲□子點了點腳邊的“糖糖”。
“哦。”爾雅撓了撓腦袋,又翻了個身,“那我晚上過去。”
“我去接你。”
“不用,我還沒洗漱呢,一會兒收拾好了,自己過去。”爾雅說完掛了電話然後搖晃著身子坐起來。
迷濛著雙眼四下張望,發下其他幾人也已經醒來,都呆滯地坐在自己鋪上,一頭亂髮兩眼發直。
爾雅爬下床,洗了把臉,當口肚子咕嚕咕嚕地狂叫了好幾聲,爾雅找來電話打給金戈,說是自己一天沒吃飯,讓金戈先做好,等她到了就能吃上。
“你們都沒事吧?”爾雅洗完臉,略精神了一些,不過頭還是有些疼。
“不容樂觀。”聞艾搖了搖頭,昨晚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喝酒。
“不管你們了,我要先出去了,有人管飯。”爾雅說著拍了拍臉,抖擻了下精神。出門前又叮囑了大家一聲,早點起床,再磨蹭食堂就該關門了。
坐上公車,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路上略有些堵,爾雅無聊地數著紅綠燈倒計時的秒數。
金戈的電話又打來了,說是飯已經做好,問爾雅到哪裡了。
爾雅探頭看了看堵塞的交通,說了句快了。
掛了電話,金戈把飯菜端到餐廳。又倒了些狗糧在“糖糖”的碗裡,看了看時間,金戈決定下樓去迎爾雅。
過了這個十字路口,交通順暢很多,下車前爾雅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以至於差點坐過站。
一邊喊了司機說要下車,一邊接通電話說了聲喂。
“是馬爾雅麼?”
“你是?”對面傳來一聲陌生男音,爾雅猜不出是誰。
“我是陳濤,我們見過一次的,就在你們學校,和楊”還沒等說完,聽筒裡便傳來一陣吵鬧聲,爾雅聽得奇怪不已,感覺出陳濤一陣手忙腳亂後,又費力地對著話筒說道:“總之求你幫個忙吧,到g…c1ub來一趟可以嗎?估計只有你能把澤宇帶走了。”
“楊老師?”爾雅一頓,“他怎麼了?”
“他喝多了,麻煩你來一趟行嗎?”
“哦,你們等等。”爾雅說著掛了電話。望了望馬路前後想要招手攔輛計程車。
金戈遠遠地在小區門外看見馬路對面的爾雅,衝她揮了揮手卻發下這丫頭眼睛在馬路邊上來回檢視。
金戈搖頭笑了笑,明明沒有車,還不趕緊過馬路。
於是掏出手機想要打給爾雅,卻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金戈低頭一看,竟是爾雅。
“喂,你還不”
“我來不了了。”
金戈接通電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