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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了他的好意,沒讓他陪。我看了下時間,現在正好是晚自習的時間。去醫院看看傷勢,再回家也來得及,關鍵是我身上沒帶多少錢。我想了想,決定給莎莎打手機,為什麼沒找劉百萬呢,首先他離的太遠了,其次,我還在生他的氣。也不知道莎莎帶沒帶手機,在附近找了個公用電話,就掛了過去。打通了,莎莎接的電話,我有點詫異問:你在學校教室裡面嗎?
莎莎很自然的說:是啊,怎麼了?我說:那你還敢接電話啊?莎莎笑著說:老師不在,上晚自習呢,你怎麼了,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心裡想的是什麼,雖然很可笑,但是我也告訴大家。我在想莎莎此時此刻肯定很風光,大家都在晚自習,教室那麼安靜,突然她的手機響了,那感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等我有了手機,在教室裡,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我非常淡定的接電話,同學們都投來羨慕和詫異的目光。每次想到這裡,我都會非常興奮。
我告訴莎莎,我和郭強他們在外面打架,頭破了,準備上醫院,但是兜裡沒多少錢。莎莎連忙問我怎麼樣了,我笑著說:沒太大事。莎莎問:你在哪呢?我說:離2院比較近。莎莎說:那我去2院找你。我安撫莎莎說:你別急哈,我真沒什麼大事,要是你沒帶錢,就算了吧。莎莎說:你放心吧,我帶錢了,我再問同學借點,你趕緊去醫院。
掛了電話,我打車去了2院,計程車司機看我這個樣子,問我:小夥打架了啊?我恩了一聲,那司機說:是被打了吧,衣服都髒成這樣了。我當時就非常的不爽,不過沒和司機一般見識。我只是偷偷把頭上的血漬往他的車座上擦了擦而已。下車時,司機說他沒零錢,竟然還想貪我的那幾元錢。真是看我樣子很慘,還想趁機耍我。
我當時真怒了,真是應了《大時代》裡丁蟹的話了,人善被人欺。怎麼還能遇上這樣的司機。我也沒慣他毛病,我用眼瞪著他說:那你就載著我圍著醫院繞幾圈。這司機假笑著又去翻他的零錢,然後把錢找給了我。我下車時,狠狠的關上了車門。在醫院只等了一小會,莎莎就到了。莎莎見到我,就埋怨我怎麼還是總打架,不過埋怨的同時也能看出她是真的很擔心我。
醫生讓我縫針,其實不縫也行,但是好的會比較慢。我最後還是縫了兩針,還打了針破傷風。手指上的傷,醫生說沒事,只是噴了點止疼劑。莎莎還讓我回家自己擦點紅藥水,我笑著說:你彪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擦那玩意。紅藥水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現在估計都忘記了吧。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一直都是擦紫藥水,後來變成了紅藥水,再後來就是我前面說的好得快了。莎莎可能很久都沒受過傷了,才會彪呼呼的這麼說。
出了醫院,莎莎要送我回家,天都黑了,我哪能讓她送我回家。只能是我送她回家,我好久都沒在放學的這個時間送莎莎回家了。天天送染髮妹回家,我倆一路上都是得得瑟瑟的,染髮妹的性格本來就張揚,我也會被傳染。我送莎莎回家,基本一路上都是很安靜的說話。在莎莎家那站下車後,看見有擺地攤賣帽子的。我正愁著回家怎麼跟老媽交代呢,於是就買了個帽子回去,看看能不能瞞住。
送完莎莎回家,我也坐著公交車回家去了。走到家門口的樓下,我還低著頭在想事呢,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抬頭一看,這不是郭強和曹智嗎?我很納悶的問:你倆怎麼在我家樓下啊?我當時腦子裡,有個想法閃過,難道是出大事了,他們把冷尊給打壞了?郭強問我:你怎麼樣?有沒有事?上哪了啊?怎麼這麼晚才回家?我倆特意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我說:能沒事嗎,剛剛去醫院縫針了。你媽的,你倆剛剛哪去了啊?還有今天是怎麼回事啊?郭強罵道:別提了,打到一半,我拉著曹智一起跑了,沒找到你。郭強就講起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我才知道,原來郭強是來專門跟我解釋的。先從郭強和大闖還有小舅在校門口的談話開始說起,當然有些內容是郭強說的,有些是我自己理解的。
小舅和大闖在我們沒來的時候,都已經談了。其實這次找嘴賤男的不光只是郭強,硬漢也找嘴賤男了。硬漢知道嘴賤男是大闖的乾弟,所以想讓嘴賤男把大闖找來,他再把他小舅也給叫來。起碼從氣勢上和名氣上都能鎮住冷尊他們,嘴賤男又能賣人情給硬漢,還能賣人情給郭強,所以就把大闖找來了。
大闖這人是什麼嘴臉,我以前也說過,老油條,精的很!嘴賤男把這事跟大闖一講,大闖就打定主意了,以和為上,實在不行再開打。大家別以為談和很丟人,其實有時能講和的話,比把對方打一頓都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