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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
我無奈的說:我想不起來了。莎莎有點生氣了,死活明天不來我家,女生一旦耍起小性子來,真的拿她一點辦法沒有。最後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去莎莎家給我過生日。我開玩笑的問莎莎:你媽你爸還繼續練神功嗎?練到第幾層了?莎莎說:第十層都練完了,早不練了。其實那個時期,還有很多神功地下工作者,他們表面上說不練了,其實天天都在練,一天都沒閒著。我們學校這學期一開學,就響應國家號召,集體參觀了神功展覽館,那時我們那的城市圖書館,已經改造成了神功展覽館了,市內所有的中小學都必須去參觀一次。看看神功是怎麼迫害人的,我印象最深最深的是一個電視採訪了,躺在床上的是一個**的小女生,記者問她:你後悔嗎?她說:我不後悔,我已經重生了。當時看到這個採訪的時候,我真怕莎莎她媽給她一家都重生了。
和莎莎聊完了電話,我就打電話聯絡郭強他們。郭強和曹智都有時間,他倆就是天天在外面混,哪能沒有時間呢。郭強跟我說:應該把嘴賤男叫上,起碼今天他也幫了不少的忙,意思意思吧。我說:意思什麼啊,我今天還給他給打了,你忘了啊?郭強才反應了過來,說:我都忘了這件事了,你倆太有意思了,還能自己先打起來,怎麼回事啊。我說:叫他來打人的,他倒好,跟人家講和,要不是咱倆堅決要打,估計今天就打不起來了,你說我不干他留著他啊。郭強也很無奈,嘆了口氣說:行了,你別跟我講了,你倆的事,我是不管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去吧,我以後也不撮合了。我問郭強:一旦以後我倆再幹起來,你幫誰?郭強笑著說:我幫嘴賤男弄死你個完蛋玩意的。我知道他在開玩笑,這明顯是反話,肯定還是會幫我的。
人都聯絡的差不多了,我還在猶豫找不找煙疤女,我突然想到嘴賤男下午跟我說的話,我就來氣了,你越不讓我聯絡煙疤女,我就越要聯絡。於是給煙疤女打了電話,煙疤女沒在家。我又給郭強打電話,問問他能不能聯絡到煙疤女。郭強告訴我:晨晨買了個傳呼你不知道嗎,她現在早不在家裡住了,你多久沒聯絡她了啊?我說:沒多久啊,離上次見面都沒過2個月啊,就從那次以後才沒聯絡的你也知道的啊,她現在不回家,在哪住啊?和嘴賤男同居了?郭強笑著說:同居個屁,聽說住在美髮店,她現在跟人一起幹美髮呢。郭強又把煙疤女的傳呼號和美髮店的電話告訴了我,我記下了電話,就給煙疤女打了一個傳呼。
傳呼打過去,等了快20分鐘,都沒有回我電話,我又留了一遍言,她還是沒回我電話。沒辦法,我就給美髮店打了電話:喂?這聲音一聽就是煙疤女,我說:是我,黃忠。煙疤女聽見是我的聲音,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我掛死了,這一下讓我摸不到頭腦了,怎麼掛我電話啊。我又撥了一遍電話,這回聲音變了,雖然還是個女聲,但是不是煙疤女,好熟悉的聲音啊。我說:喂,我找晨晨。電話那頭的女人說:你找晨晨啊,她不接你電話,你還找她幹嘛?我說:我找她有事,麻煩你讓她接下電話。其實我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裡有很大的氣,煙疤女還從來沒跟我生過氣呢,上次我倆鬧的不高興,還是初中在校門口被人開瓢時呢。
電話那頭的女人笑了一聲:說,我憑什麼聽你的啊,你讓我去找,我就去找啊。再說晨晨憑什麼要接你電話啊,你是她什麼人啊?這聲音和口氣,我越聽越熟悉,不過想不起來是誰了,忽然我腦子一轉,難道是菲菲?美髮店,煙疤女的朋友,調戲的口氣,熟悉的聲音,種種的一切,完全符合菲菲的特徵啊。我問她:你認識我嗎?我是晨晨她物件,你讓她接電話。她繼續逗我說:呀,還騙上了啊,你真當我不認識你啊,告訴你哈,晨晨物件現在就在我旁邊坐著呢,她不接電話,是為了你好。我怎麼聽的那麼假呢,她在忽悠我吧,嘴賤男在旁邊?不能。我的心跳有一點加速了,因為我更加肯定她就是菲菲了。好久沒見到她了,甚至她一度從我的腦海裡消失了,我都快忘記有這麼一個人了。
我試探的問了一下:菲菲嗎?她沒說話,就聽見她和旁邊的人說:被他猜出來了。然後過了10來秒,電話裡傳來了一聲:喂。是煙疤女的聲音,我問:晨晨嗎?煙疤女笑著說:是我啊。我很氣的說:怎麼不回傳呼,還掛我電話啊?煙疤女笑著說:我和菲菲在一起呢,她不讓我給你回電話,我剛剛一接電話,她就給摁死了,然後她又把電話給搶過去了,這可不能怪我。我一聽,才明白,原來她倆在鬧著玩呢。不過菲菲的出現,讓我有點激動,真是太巧了,我只能這麼說。
我問煙疤女:明天有事嗎?沒事來莎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