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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曹智的嘴角被裂開個大口子,挺嚇人的。尤其是血還流了那麼多,我感覺我還是比較不錯的。是的,這次我們3人是徹底的被打了,而且被打的很慘,可以說是完敗。我們也不是什麼黑社會,就是普通的學生,稍微混而已,被打只能說這次是我們幾個狂大了。
煙疤女也走過來了,估計這時她也夠難受了,我們3個都沒搭理她。煙疤女要陪我一起上醫院,郭強說:不用,沒事,你去告訴你那個表姐夫,你讓他在這等著,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姓郭。郭強這也是說說而已,不過我知道這口氣他肯定是咽不下去的。煙疤女也沒臉繼續跟著我們,其實我倒不是太怪她。我倒是挺恨郭強找來那3個混混的,這3個人現在還站在一旁傻愣著呢。我真心是服了,這3個混混真是講義氣到家了,媽的,我感覺他們比大闖和嘴賤男還惹人恨。我們三個就往馬路邊上走,準備打車,3個混混也走了過來。問郭強:沒事吧?郭強倒是很沉的住氣回到:沒事,你們3個先走吧。混混們還問:用不用陪你們上醫院?郭強連忙說:不用,不用。3個混混也很知趣的就悄悄的離開了我們。我真想罵郭強,你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太操蛋了。不過還是沒說的那麼直接,只罵了句:都是她媽的操蛋玩意。
郭強是個要面子的人,我這話一出,他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對他打擊也挺大的,他沒回話。我們3個人打了輛車就去醫院了,那時計程車司機也很有愛心,毛病也少。不像現在的計程車司機,要是看身上有血,而且還髒,估計都不能停。我從離開到上車,一眼都沒敢去看嘴賤男他們。沒臉是一,懼怕是二,沒心思是三。到了醫院,曹智的嘴縫了幾針,我們3個也都沒說什麼話。其實我傷的也不輕,我的右手手心都火辣辣的疼,滿頭是包,胳膊和臉也有點腫,肚子還行,因為到了醫院,我第一件事就是大便。已經成了習慣了,被打後,都有拉屎的感覺。縫完後,我問曹智,能吃飯嗎,曹智說:能,不吃飯,我不得死啊。
我笑了笑,問:明天還敢去抬飯嗎?曹智抬頭看郭強,說:郭強敢去,我就敢去。郭強開口說:去,怎麼不去,還他媽的被打怕了啊?寧願被打死,不能被嚇死。我們3個這一聊天,大家又稍微有了點精神頭。我也給我們自己稍微找了點臉面的藉口,說:昨天咱們不是也把他們給打了嗎,有什麼。出了醫院,我們決定明天還去抬飯,其他的也沒商量,大家也都沒心思說。郭強這次找人失誤,他也沒了往常給我放定心丸的話,也沒提找人再和嘴賤男打定點的事。回了家,老媽老爸就問我怎麼弄成這個樣子,我說踢球踢的。晚上給手噴了點“好的快”,是一種類似雲南白藥的噴霧,當時給疼的,差點叫了出來。真是疼到心裡了,那個年代,“好的快”其實基本已經很少人在用了,我家這瓶估計都過期了,是以前買多了剩下的。也算是我們80後混混們的專屬的療傷良藥了,現在不知道停沒停產。
晚上給莎莎打了個電話,愛情也是療傷的良藥,儘管我們不常見面,但是電話還是得打的。和莎莎聊了會天,也沒說抬飯和打架的事,基本都是無聊的內容,吃什麼,天熱,準備哪天上哪溜達之類的話。和莎莎聊完了電話,突然想起了韓曉雪,今天幫她擋了不少攻擊,還有晚上煙疤女那場定點到底打沒打,我都很好奇。想給韓曉雪打電話,但是又覺得不妥,我倆在同一個學校都半年不太聯絡,只是今天這一天有交流而已,是不是太尷尬了。我猶猶豫豫的撥了電話號,電話剛響2聲,沒等有人接,我就給掛了,算了,不打了,我這人就怕尷尬,我太煩那種感覺了。
在床上躺著想事情,一邊回想今天捱打的情景,一邊幻想自己要是超級大混混有多好。幻想著找了一群人,今天把嘴賤男和大闖他們一頓打,然後又很囂張的感覺。或者幻想自己是戰無不勝的,懷有一身絕學,可以以一敵百的高手,今天自己力戰對面20多人完勝的場面。正在幻想呢,來電話了,老媽告訴我是找我的,而且還是韓曉雪。當時我沒太反應過來,還沉醉在幻想之中呢,麻木的在我這屋拿起分機,就接了電話,說:喂?韓曉雪在電話那頭說到:沒死吧,那個我跟你說哈,晨晨讓我告訴你的。我聽到了韓曉雪的聲音,才打起了精神,馬上反應了過來,這是韓曉雪的電話。我立馬專心聽她說些什麼。
韓曉雪繼續說:今天這件事弄的她挺難受的,她也沒想到會這樣,等她都解決好了,再給你們個答案。明天你們就別去體育場幫她抬飯了,就這些,我可轉告給你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哦了一聲,韓曉雪看我有反應,說到:沒別的了,我掛了哈。我連忙開口問道:你們晚上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