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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離我最近的起碼也得100多米遠了。初中的運動會3000米第一名絕對不是蓋的,高中運動會3000米第一圈第一名也不是徒有虛名。我看基本他們追上我是很難了,我就開始快速的走路,也不跑了,一邊走,一邊喘氣,我就感覺我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渾身發熱了,臉都是燙的,我估計臉肯定全都紅了。走了一段路,臉越來越燙,而且開始有了噁心的感覺。再回頭,人影都沒了,我又從大路走進了小路,以防他們坐公交車追趕。
詳細的逃跑路線
就這樣一直走回了家,我都沒敢坐車,月票也丟了,當時的月票一定就是3個月,不過才15元錢,票價是5角錢。這一丟,損失可就大了,外面一個月就得27。關鍵是每天還得準備零錢特別的煩躁,我當時腦子裡都是月票和書包,不應該扔書包的,有點後悔了。回到家,老媽問我怎麼這樣子,我想了想還是沒告訴她,說晚自習踢球踢的。其實當時的天雖然沒有完全黑,但是根本也踢不了球了,老媽說了我兩句就沒再說什麼。都沒發現我的書包沒有了,我衝了個澡在家裡,吃完飯就出了門,過度運動以後,大腦基本屬於空白。我只想了一件事,我得去買把砍刀,大晚上都快9點了,我家門口只有小賣鋪還開的門,買不到砍刀,買個水果刀應付一下也行。
小賣鋪的老闆我認識,我就問有沒有水果刀,老闆告訴我沒有。這可怎麼辦,我總不能回家拿菜刀吧,螺絲刀也不行啊,家裡一把水果刀都沒有。我當時腦子一轉,去你媽的,買把鎖頭,我買了個最大型號的鎖頭。回去加工一下,當防身武器是一點問題沒有。用鎖頭打架,我是從來沒用過,但是我爸那一代人經常用的,我爸的一隻眼睛就被鎖頭砸過,當時都以為被砸瞎了,不過幸好的是,只留下一道黑槓。那還是我在不懂事的時候,大約4…5歲吧,我爸騎腳踏車栽我和我媽出去,和外面的人吵了起來,動手打的。
我回了家,用繩子和鐵絲,綁在了鎖頭上,長度也就不到10厘米吧,掄起來相當的得手,能使上勁。我還刻意出去試了一下,砸在水泥地上,就是一個大白印,估計砸在頭上肯定得開瓢,這玩意還砸不死人,而且一下估計就能見紅。試完威力後,我回了家,繼續改造,因為我得拿得住,別一下子甩了出去,那我可就傻眼了。我用鐵絲做了個套子形狀,然後用繩子纏了一圈,再握在手裡,甩了幾下,感覺基本沒問題了,大功告成。明天就大開殺戒,看誰做第一個倒黴的。
武器做好了,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腦子才清醒了很多,想起了很多事情來。昨天那麼多人堵我,估計是把整個初三喜歡湊熱鬧和能混的都聚集了。因為我無緣無故的打了初三的學生,他們肯定是憑著這個藉口來收拾我的。其實我們學校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基本都是互不想幹的,高中的學生瞧不起初中的混混,從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初中的混混也從來不找高中部的麻煩,因為知道畢竟年紀差在那,而且我們高中也沒有幾個混的。要不是韓曉雪,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畢竟被撞一下沒有什麼的。
在去學校的路上我就一直想,這事該怎麼解決,實在不行的話,就得找郭強了,郭強給他學校那群人給帶來,擺平這件事應該沒什麼問題。或者找煙疤女,煙疤女在這一代混的都比較明白,找個能說上話的人,和小東子他們談談也差不多能解決。這是我的第二條路,第一條路,就是靠自己擺平,打!還有最後一條路,那就是找學校老師,起碼家裡有人。到了學校,我的手一直放在書包裡,今天揹著我以前的舊書包,也沒帶飯,就拿著鎖頭。早上校門口和往常一樣,人很少,我來的比較早,學校基本沒幾個人,因為要值周嗎。
我上了樓,才發現教室的鑰匙也在昨天的書包裡,媽的,只能翻窗進去了,要麼就得去樓下的傳達室裡去要鑰匙。我懶得下樓,翻窗進去後,拿著值周袖標和鎖頭就下了樓去站崗。值周袖標雖然擦過屁股,但是被我沖洗完後,一點味道沒有,我也沒戴在胳膊上,而是握在手裡,把鎖頭藏在裡面。只要是哪個彪子敢跟我叫,我今天就讓他死!站了一會,學校上學的學生越來越多了,不少初三的學生都看我,有的還指著我。我根本不慣毛病,罵道:你指你媽啊,你再指一個。那初三的學生,看著我,沒敢出聲,不過眼神裡就是一副不服的樣子,這樣的人我知道,就是個小樓嘍,跟著混的。我只能這麼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再怎麼不行,還輪不到你們這群廢物來跟我猖狂。我就一直這樣,誰敢盯著我看,或者指點我,我就罵他,根本沒人敢跟我哼!
一百六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