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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的王母娘娘,這個斷子絕孫的法海和尚,又命令我們往回走了。我們怒髮衝冠,仰天長嘯,滿懷著對心上人深深的眷戀,滿懷著對田排長的刻骨仇恨,壯懷激烈地奔向遠方的疆場。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Ade,我的蟋蟀們!Ade,我的覆盆子們和木蓮們!Ade,我心愛的姑娘們!再見了,娜塔莎。再見了,冬妮婭。再見了,卡秋莎。當梨花再次開遍天涯,當河畔重又籠上柔曼的輕紗,我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獻上阿爾卑斯山上的雪蓮花。我們就這樣漸行漸遠,看不見身後女生們的表情,只能猜想,她們是不是也在閒愁萬種淚眼汪汪地默唸那些動人的詩句,“何處相思明月樓”、“悔教夫婿覓封侯”呢?
有道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種男女相向走佇列的方式,大概不是訓練一支真正軍隊的正確方法,卻使我們軍訓的前半段輕鬆而歡樂,給我們的集體意淫帶來了豐厚的素材。後來我讀到《楚辭·少司命》中“滿堂兮美人,忽獨與餘兮目成”,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我們軍訓時候男女對走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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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水車向我們這裡開來了,我竭力運用我的1。5的眼睛搜尋那幾個押車的女生幹部。邊上3連的人開始向我們拉歌。蔣瑩瑩照例帶領大家與他們對抗起來。但是我並沒有多少心思去參加這樣的傾情演出,而只是集中精力做我的工作。此時我的崗位,就相當於前沿炮兵觀察哨,一旦確立有價值的目標,就可以呼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