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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去世那一刻起,就做過這個打算了。”她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小皇帝,續道:“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小皇帝怔怔看著詭計多端的小狐狸破天荒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不禁脊背發涼抖了抖爪子:“是,是嗎?”
季搖光道:“謝同輝忘恩負義,為了清理門戶,我可真是殫精竭慮好幾年呢。小城城,偃城這裡是你的戰場,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呀。”
“你什麼意思?你是要去西越嗎?”小皇帝心中有些不安,見季搖光沉默,他忙道:“不行,雖然垢岸關那裡是一支奇兵,可七千人的力量還是稍顯單薄,不論是棋仙關還是太安,就算短時間能佔上風,長期作戰因不佔地利優勢,最後多半還是要退走。”
季搖光聞言,笑了起來,鬱連城覺得她這笑容裡似乎有很多不尋常的東西,他想問,但是季搖光竟似看穿他心思一般,衝他搖搖頭:“你是這樣想的嗎?那我們等著瞧吧。”
結束這次複雜深刻的雙方會談後,鬱連城瞅了偃城兵力分佈圖一會兒,又想象了下遠在西越的刀光劍影,猶疑著季搖光離去前那奇(…提供下載…3uww)怪的態度。他想:小狐狸讓我等著瞧,她那時候的表情真是嘖嘖好像已經掐住謝同輝喉嚨似的。
當天晚上,連城帝正要就寢時,被他堂哥鬱景生闖進了臥室,鬱元帥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隻烏油油的生隼,急聲道:“陛下,生隼來了!”
生隼傳信,僅限於戰事中連城帝的近衛用來傳遞重大訊息,難怪鬱元帥這麼激動。
鬱連城伸手在隼鳥尾巴羽毛裡摸了幾下,抽出一支筷子粗細的竹管。他手指一用力,竹管便碎成片片,只留下細細一卷紙條,展開一看,良久無語。
鬱景生忍不住從堂弟手中抽出紙條,一看之下,從頭髮到腳趾頭都在顫抖,好似發了羊癲瘋:“鬼門關已拿下?這,這,這什麼意思?”
鬱連城按住抽搐的堂哥:“冷靜點兒,冷靜點兒,就是對我們最有利的那個意思。”
鬱景生眉花眼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怪不得上午的時候季搖光來找我說,她和你商量過了,覺得應該把偃城的兵力佈置精簡一番,留出五萬人來等待呼叫。哈,我這就去調撥人手星夜支援棋仙關,好不容易拿下這座鬼門關,一定不能讓它飛了!”
鬱連城一愣,默了片刻,道:“哥,她這麼說你就信了?”
鬱景生一愣,忽然拍拍堂弟的肩膀:“那次選妃夜宴之後,父親把我叫過去刑訊了一番,把季搖光在塞外的事兒問了個遍。最後跟我說,他看這季氏女不似尋常人,很有她祖父季軒的風采,是個可以倚重的人物,要我藉機多向你引薦引薦。”他長嘆一聲,繼續心有慼慼焉:“老爺子嘛,雖然有時候糊塗了點兒,可畢竟活了這麼大歲數,心裡明鏡兒似的,看人那叫一個準。他訓斥我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用聽,可是說到識人,卻是絕對要聽的。所以,這不,我不知不覺就咳咳再說,你不是那什麼她麼她借了我的衣服來跟你竊竊私語了那麼久,回頭又跟我說偃城的兵力佈置太過臃腫,就算兵力充裕也不能這麼浪費,未免將來出現尾大不掉的情景,兵力配置須得精簡,我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就照辦了。”
鬱連城沉吟道:“大伯伯覺得季搖光很不錯?”
鬱景生重重點頭:“嗯,十分看好她,慨嘆說什麼‘季氏有後了’‘可惜是個女娃娃’,老爺子眼神兒不好,完全忽略了蒼蒼。”
鬱連城道:“麵糰不是季搖光的親弟弟。”
鬱景生頭點了一半,猛然頓住:“什麼?”
鬱連城道:“春秋曾經叫過麵糰一聲‘殿下’,麵糰要真是季軒的孫子,哪裡稱得上‘殿下’?上午季搖光臨走時我問起她麵糰的身世,她沒有明說,只承認麵糰確實跟她不是血親。”
鬱景生嘖嘖有聲:“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鬱連城憂愁地緊了緊寬大的睡袍:“她還說,麵糰跟我是血親。”
鬱景生頭又點了一半頓住,更是震驚:“啥?!”
皇帝陛下懊惱地抓抓頭髮,疑惑道:“我想了一下午,確實想不起來父皇在外面有什麼風月案,母后似乎也沒迫害過哪位懷孕的嬪妃,哥,你說說,麵糰他是打哪兒來的?”
鬱景生找地方坐下,慢慢消化這個驚人的□:“季搖光她是正兒八經地這麼說了?”
鬱連城點點頭,蹲在他堂哥身邊。
鬱景生摸著下巴道:“殿下,不一定非得是明域的殿下,南梁北遼西越也都是有殿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