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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忙命辛醉進來。
辛醉一進院子,季搖光忽然道:“即是軍機大事,還是不要在這裡說了,你們速速回宮去吧。”
辛醉欲言又止,皺著眉頭,似乎十分焦急,只得請示地看著鬱連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特別重大的急報,他也不敢闖進來打擾主人幽會。
小皇帝大手一揮,道:“呈上來。”
辛醉如釋重負,忙遞上一封火漆文書,道:“是戰報。”
季搖光摸摸下巴,便轉身回房間。
小皇帝皺了皺眉,以為是邊塞那邊的小國又被胡人攛掇了,心下不由更是怨恨那些打不死的蟑螂,誰知開啟一看,便驚住了,轉臉去瞧季搖光,看見她那小心翼翼的腳步就火大:“你回來!”
季搖光擺出完美的寒暄微笑:“還是不打擾您了。”
小皇帝瞪著眼,一梗脖子:“我允許你打擾。”
季搖光還待說什麼,小皇帝啪地一合文書:“給我過來,別讓我去拉你。”
這下輪到季搖光瞪眼了,這小皇帝的包子皮怎麼越來越厚了?就在她揣度之際,小皇帝已將文書PIA飛過來,她本能地接住,不由哭笑不得:“這可是機密啊機密啊!你給我一個邊塞的城主看是什麼道理?”
鬱連城一副君心難測狀:“當然是跟你有關係,只管看吧。”
總不會是搖光城譁變了吧,不大可能啊,季搖光開啟文書,豈料只看了一眼就驚了:“苗疆?!”她抬頭看看鬱連城,只見他也皺著眉,顯然與她一樣疑惑苗疆動亂的原因,於是只得看下去,結果越看越心驚。
小皇帝看著眼前少女那逐漸凝重的臉色,嘆氣道:“你能說動那位靜水娘子隨我出征麼?”
季搖光緊緊撅著那份文書,沉吟道:“姑姑說過,她不願再回苗疆了,我亦不能勉強她。或許,可以帶春秋去,他的本事承自姑姑,應該足以應付。”
小皇帝想了想,問:“你不日便要回搖光城去了麼?”
季搖光嘆氣道:“本是想帶蒼蒼去西越遊覽的,不過,眼下苗疆動亂,恐邊塞那邊不穩,我還是回去看看的好。”
小皇帝心下溫暖,道:“季搖光,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若平定苗疆之際胡人趁機在邊塞夥同那些小國小城作亂興兵,他這個天朝皇帝難免會有焦頭爛額之危。自他西征邊塞之後,女城搖光因著種種原因,無論軍事還是商貿都儼然已成邊塞的龍頭老大,有這根中流砥柱鎮著,他安心不少。
可是,小皇帝還是不太願意兩人就這麼分離了,表情不由難過起來。
季搖光看看他那巴巴的眸子,笑道:“哇,不用這麼感動吧,我也不是單純為你啊,畢竟與明域一邊比與胡人一邊得到的利益大嘛,誰讓胡人那邊沒有中原富庶呢?”
小皇帝心中那剛醞釀出來的柔情立刻被這幾句話澆了個冰涼,他惡狠狠瞪著季搖光,真想破口大罵這只不解風情的小狐狸,可轉念想到兩人分別在即,不由便住了口,只覺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不知從何說起。
季搖光見他神情有異,心下便有些後悔方才在言語中激他,畢竟人家姐姐剛從鬼門關回來,外甥又因難產疑似智障,罪魁禍首的姐夫還落跑了,這當兒上又來個苗疆動亂,真是應了那句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古諺,壞事不來則已一來就是串串燒,對於以往諸事順遂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小皇帝來說,這幾日遭的打擊也太慘痛了些。
無論如何,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比蒼蒼寶貝大兩歲而已,噯
於是她忙補救道:“我說笑呢,你別當真,我畢竟是漢人,引狼入室的事是絕對不做的。更何況,凡我季氏子孫,皆以驅除胡虜為己任,即便如今宗族離散,祖訓也不能辱沒了,否則百年之後,哪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啊!”
小皇帝皺著眉,咬著唇,過了片刻,悶聲道:“那你多保重。”
季搖光笑道:“你且回去部署,我跟姑姑說一說,就讓春秋去鬱世子府上,聽候差遣。”
小皇帝一想到今日一別還不知何日再見,心裡便如貓抓一般,他把心一橫,從袖子裡摸出個鐲子來塞到季搖光手中:“你拿著這個,等我從苗疆回來之後去搖光城”
季搖光看著手裡那隻白玉絞絲鐲,嘴角抽搐道:“這算是——賞錢?”
小皇帝正糾結著要不要命令她不許招蜂引蝶乖乖等著他去娶,聽到這話反應慢了一拍:“什麼賞錢?這是這是”
季搖光掰著鐲子,有些迷惑地看了糾結的小皇帝一眼,突然之間像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