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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扶著:“沒事兒了吧?”
張啟緊咬著牙關,輕輕搖頭,“不成你還是送我去趟醫院吧。”
“這麼嚴重?”沈喬開啟車門,扶著他坐進去。
張啟“哼哼唉唉”點頭說:“是啊好嚴重好難過”
沈喬看著他一副糟了大罪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按照“病號”的指示,把他送到了縣上的人民醫院。
值班的醫生護士把張啟送進急診室,門關上前,張啟對著站在外面的沈喬吆喝:“一定要等我出來,哎呦疼死我了。”
醫生細心盤問他吃了什麼、哪裡不舒服,張啟卻一改進病房前的痛苦樣子,坐在急診室的床上開始打電話,根本不配合治療。
醫生摘了口罩,聲音嚴肅的問:“小夥子,你到底有病沒病?”
焦急等著電話接通的張啟衝著大夫揮了揮手,電話一通,他便跟機關槍上了膛似的“突突”,把一屋子醫生護士都給鎮住了。
“你丫怎麼那麼不爭氣啊?人都給你送到面前了,你丫可好,不長眼轉身走了。你誠心要氣死我啊你!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丫既然有了新人,好歹通知我一聲,我他媽的帶著沈喬奔波一千多公里,你就給我們倆看這個?我要是你爺爺,也會被你氣的睜開眼,跳起來罵你一頓。”
楊乾被電話裡的人吼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沈喬來了!這簡直美好的不可思議,不像真的!
“你沒騙我?”
“哎呦我去!還騙你!你丫剛剛是不是在檢察院外面接了一位長髮美女?你丫知不知道沈喬都看到了,別說她,連我都快以為你這半年在這兒金屋藏嬌了!”
“你瞎扯什麼?甭說廢話,沈喬在哪兒?”
楊乾什麼也不顧了,撇下同事和下屬,還有重要證人(張啟所謂的“嬌”),拿起外套奪門而去。一路高速狂飆至醫院,在急診室外看到張啟在打電話,他腳底生了風似的飛跑過去,顧不得氣喘,拉著張啟的胳膊焦急的問:“人呢?沈喬呢?”
張啟沒工夫搭理他,一揮手甩開楊乾:“你等會兒。”
“等不了了!快告訴我沈喬在哪兒?”沈喬來了!沈喬來了!他想了半年的人,居然來看他!他還怎麼等的下去!他的心已經按耐不住,他迫不及待要見到她!
張啟拿開電話,斜眼瞪著激動的抓耳撓腮的人,恨不得一巴掌砍他腦袋上。
“沈喬走了!”
激動的人忽然被潑了一盆冷水,臉上的笑也僵住,重複的問:“沈喬走了?什麼意思?”
張啟把手機遞給楊乾:“我一出來就找不到人,打電話也不接,剛剛發了一條簡訊,說她先走了,讓我養好病之後再回去。”
☆、(五十六)短暫的相見
沈喬沒有開車;楊乾馬上驅車趕往縣上的汽車站,並且安排人到火車站找。可是最終,都是一無所獲。楊乾找了到客車和火車的發車時刻表,除非沈喬不計目的地的隨便上了一輛車走人,不然絕不可能這麼快就離開。但是他又不能確定,她到底有沒有上車?她已經關了電話;誠心讓他找不到。
楊乾在回醫院的路上和張啟通了電話,張啟問他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他肯定不能這樣任由她跑了;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
“她不可能一直坐車回京城,很可能在附近的城市坐飛機;我已經安排人和附近的機場、航空公司聯絡,先看看能不能查到她訂票資訊。”楊乾煩躁的扯了扯襯衣領子,“你來之前不會跟我打個招呼啊?”
“喲呵;現在又怪到我頭上了。明跟你說吧,沈喬就喜歡搞突然襲擊。她突然回國,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沈瑜也去香港了,一人窩在家裡生病了也沒人知道。是我,我!救她於水火的知道嗎?”
“謝謝你。”
楊乾突然道謝,倒是讓張啟有點兒懵,口氣也軟了許多,磕巴的說:“甭甭客氣。”
他聽說沈瑜去香港了,他們倆從小感情好,他也知道,沈瑜忽然要走,沈喬肯定接受不了,所以她急匆匆的開始出差,大概就是不想親眼看著沈瑜從家裡離開吧。
一想到她孤零零的抱著被子,生病難過,他就很心疼。就說幹什麼要和他鬧分手?他承認,就算是不分手,也不可能出現在她身邊陪她,但是至少聽著他的聲音,她不會感覺到自己是孤獨無助的。沈喬,你怎麼就那麼倔呢?
車子行駛到醫院附近,楊乾注意到了路對面的一家小店,倒不是裝潢如何好,而是這是附近為數不多開張的店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