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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斯迪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把手從珍妮的腰際抽出來,大踏步走到她面前,一張臉深得發黑:“如果你後悔了,最好不要表現出來。”他回過頭說,“現在再吵也太遲了。你最好習慣這種關係,以便討好我的祖父。我有種預感,他現在心情不佳。”
珍妮突然覺得被遺棄了,她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他,憤怒地抓住他的手臂:“你是怎麼回事?剛才還關心的問我話,現在又變得這麼可怕!你去見艾老爺時不要我保護你啦?我還以為你怕他呢!當然,你已經確定我不會說你壞話,杜雷瓦上校也不會由我身上抓到你的把柄,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突然大笑起來,把她嚇一跳:“你又恢復正常啦?真快!”
斯迪拿起她的手開玩笑地甩著,緊張的表情一變,嘲弄似地笑望著她。她對這種突然的變化驚詫極了,—時找不出合適的話反擊,於是被他搶先說:“當然,我會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我要告訴他,你不喜歡婚禮的嘈雜,而且你等不及要和我上床一一”
珍妮的臉頰發紅,她聽到身後有人在竅笑,然後咳了幾聲:“摩斯迪,你真是個”她突然停住了,這時他們已經走出陰暗的樹蔭,前是個寬廣陰涼的陽臺,有幾節階梯通向較小而隱密的天井。天井裡零落散置著幾張椅了和桌子,有三個賣唱的人站在橡樹下,圍著一個女孩彈奏。
這女孩很美麗,穿著紅色的大蓬裙,頭髮上插著象牙髮梳,拿著響板和著音樂,渾然忘我地翩然起舞。這時有個男人突然從圍觀的人群中跳進舞池和她共舞,他的黑色上衣敞開著,,露出裡面白得發亮的襯衫,飾有銀線的袖子和翻領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珍妮屏息地看著,早已忘了要說的話,跳舞者野性而原始的氣息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舞蹈中只有熱情無需言語,那份男女的愛慕,羅曼蒂克的調情早已在舞中宣洩不盡了。
“她叫康妮,是個吉普賽人,跳舞對他們是最自然不過的事了;彈吉他的是她哥哥,和她共舞的可能是她的情人。站在那裡的大鬍子是她父親,他們的領隊。”迪凱輕輕地對珍妮解釋著,他富於表情的聲音幾乎有些囈語。珍妮無需回頭,也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正緊盯著那個吉普賽女孩。
迪凱又說,既然來了,就不好倉促離去,還是等舞曲結束再說。斯迪也安靜下來,但仍抓著珍妮的手。過了一會兒,珍妮感覺到斯迪的手臂搭在她肩上。但是他的動作:有些心不在焉。她發現他正望著舞者出神,嘴角微掀,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哦,能這樣盡情跳舞真好!這個女孩使出渾身解數,嘲笑著挑逗著,既熱情又冷酷;她貼近她的舞伴,豐滿的胸部擦過他的前襟,然後猛的調轉頭。就這樣玩弄他,把他引向前又推開。她的牙齒白如鮮貝,有時笑著,有時又露出別碰我的姿態;隨著音樂的節拍舞曲進入高潮。女孩傾身向著她的愛人,伸出嫩白的手臂繞著他的頸子,然後倏地轉開推拒他。他後退數步,混入圍觀的人群中。女孩繼續激烈跳舞,這次她對每一個觀看的男人微笑。旋律變慢,如泣如訴,她的身體有如風中的柳條擺動著,似乎把自己獻給了每個男士。她用兩手解開發梳亂的髮髻,甩著一頭長而亮麗的頭髮前後晃動,舞曲倏然停住,她拿起含在嘴中的玫瑰,用力扔出,直飛斯迪的臉。
真是荒唐,珍妮想,到底多少女人曾和他有過一手?
以後還會有更多吧?她不知道該驚詫或是生氣。
女孩大踏步走來,甩著的長髮象一張網。四周靜下來,群眾紛紛讓路。珍妮真懷疑這個瘋女人會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她本能地向後縮。斯迪的手臂也從她肩上滑落,他已接住那朵玫瑰嘿嘿笑著。她多麼熟悉他那嘲弄的表情啊,但這次卻是為了另一個人,她感到怒不可遏。
“康妮,你的舞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人也一樣美。可是你的丈夫呢?”
女孩眯起的眼睛象一頭怒貓,姚光腳站在斯迪面前一副欲撲攫狀:“喝!老相好!什麼時候開始拘謹起來啦!我的丈夫?她不屑地說:“你很清楚。我之所以嫁他是因我為你痴狂”然後迸出了一長串方言咒罵著,珍妮聽得耳朵發紅,迪凱卻大笑起來。雖然如此康妮還是衝上前,兩手環抱著斯迪的頸了,用力拉下他的頭碰觸她的唇,而他也非常熱烈地回吻她。
珍妮氣得幾乎難以自持,她雙拳緊握直想揍人。迪凱發現了,猛地拉住她的手肘,輕聲告訴她維特和康妮自小就認識他們只是老朋友
“嗯,對,”她強硬他說,“我也看得出他們是那種朋友。他己吻了她兩分鐘,你以為我是笨蛋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