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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
“幫黎小姐把她的衣服送過來。”他說。
“是。”
五分鐘後,秘書帶著一包衣物來了。
黎默默心嘆,這秘書姐姐果然素質高,不多問半句廢話,辦事效率還這麼高。
“去換上吧。”鍾以源揮了揮手。
黎默默面帶羞愧,領著衣服便又回到洗手間裡,關上了門。
黎默默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發現自己這麼一番折騰,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鍾以源原本正在瀏覽股市和財經資訊,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見黎默默站在面前,黑色毛衣和修身牛仔褲,簡潔利落,與剛才那佳人依水的古典感截然不同。
“走吧。”鍾以源站起身,披上西裝外套。
“去哪兒?”黎默默一頭霧水,不是說讓總裁瞧一眼,答幾個問題就可以回家了嗎?她媽媽早上可是特地去買了上好排骨,要給她做糖醋排骨慶祝呢。
“當然是去吃晚飯,”鍾以源理所當然道,“我等了你那麼久。”
作者有話要說: 一整天就寫了這一章,我真是效率低下。。。。
☆、番外秀琴
一間窄小的病房,一張床和一個安在牆角的簡易馬桶,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天花板上電燈時明時滅,白色的牆面開始脫落,露出粗糙的泥鑄面。即使是未脫落的地方,也不知被誰用彩筆塗滿了神秘的符號。南邊的小窗上安有鐵欄,偶爾會被開啟,通風換氣。窗外沒有可看的景色,只有一片荒地,像是被饕餮啃噬過,不見野草,亦不見人跡。
她住在這裡很久了,一個人。
除了每天來送藥物和食物的白衣姑娘,她不曾見過外人。
她問白衣姑娘:“你是誰?”
白衣姑娘偶爾會回答她:“徐護士。”說完,怕她聽不清,又指了指自己的胸牌。
“我是誰?”她又問。
徐護士開始不耐煩:“快點吃飯,要涼了。”
她嘴裡塞滿米飯,卻還是嘟囔:“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徐護士總是會被逗樂:“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來這裡,還問我為什麼?”
“我不記得了。”她喝了一口湯,有些燙嘴。
“你當然不記得。”徐護士為她剝了一個橙子。
“我乖嗎?”她問。
“有時候。”徐護士微笑道。不乖的時候,她自己自然是不記得的。
“你是我媽媽嗎?”
“不是。”徐護士開始收拾垃圾。
“那你是我女兒嗎?”
“不是,”徐護士站起身,“吃完飯就去睡一覺。”
這就是她每天的生活,重複的步驟,重複的話。今天是昨天,明天也是昨天。
那一天並沒有什麼不同。
她起床,自己穿衣服,梳頭,然後坐在床上等徐護士。
到了時間,徐護士沒有來。她手心開始冒汗,下了床,躡腳走到門前,趴著小視窗向外看。走廊裡沒有徐護士,沒有人。她站得有些累了,也覺得飢餓,便再次回到床上,呆呆地坐著。
她的知覺有些遲鈍了。
忽然,門開啟了,有許多腳步聲。
她慢慢回過頭,先看見了徐護士,然後還有她身後站著的一對男女。
“真的是您。”女子上前一步,眼含淚光。
徐護士連忙道:“顧夫人,請你冷靜一些,否則病人可能會受到刺激。”
男人也柔聲勸道:“是啊,星星,你要知道,她現在認不得你。”
女子點了頭,緩緩走上前來,試著坐在了她的身邊,見她沒有抗拒,又伸出雙臂輕輕抱住了她,低低喚了聲:“秀琴媽媽。”
她心中湧起奇妙的感覺,彷彿感官一點點甦醒,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卻只能發出混雜不清的音節。
她很著急。
女子似乎察覺了,溫柔地拍她的背:“沒關係,媽媽,沒關係的。”
過了一會兒,她意識清醒了一些,開始能夠問出完整的問題。
“我是您的女兒星星,”女子告訴她,“您還有一個女兒,玥。”女子又指著站在一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顧清讓,您的女婿。”
她顫抖著伸出了手,男人微微躬身,莊重地握住。
女子又拿出一張照片:“您看,這是您的外孫鹿鹿,他今年八歲了,已經上小學了。”
“鹿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