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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宋宇慕初中同學
☆、滄海一粟
得知顧清讓生病,我打了一個電話給Andrew,然後匆匆忙忙跑進電梯。到了一樓,我著急出電梯,誰知迎面撞一個人。我顧不上看是誰,又是鞠躬連聲說對不起,那人卻伸出了手,作握手狀。
我抬起頭來,是衣著光鮮、笑意盈盈的女演員方韶宣。
真是冤家路窄。
大庭廣眾,我無奈伸出手與她相握。
她早一秒鬆開了手,笑容中藏著一絲厭惡。
我不怪她。
“沈沐星,好久不見。”她利眸如鷹,像是要把我一口吞了。
“好久不見,方小姐,有空再聚哈。Bye。”我趕著去醫院,無意與她交鋒。
“等一等,顧夫人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麼?”她問。
我莊重地搖頭,不想知道,我真的對你沒有興趣。
“我可是鏡花緣遊戲的代言人,”她笑起來,唇色如玫瑰,“說起來我們也是有緣,聽說你也參與了這個遊戲的設計。我對你,可是敬佩得很。”
我受不了她陰陽怪氣的,便道:“彼此彼此。我有急事,方小姐自便。”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敬佩你麼?”她擋住了我,這是落地生根了非要和我死磕。
“為什麼?”我只好配合,但願此事快些了結。
她輕輕一撩頭髮,當真千嬌百媚:“算了,還是等鏡花緣遊戲釋出會的時候說吧。留到那時才比較正式,也算是一個驚喜吧。”
我恨不能用“神經病”三個字砸死她。
聽說她最近拍了一個文藝片,票房慘淡,口碑更慘淡。看在這事兒的份上,我就不詛咒她了。
我終於趕到醫院。
四面漆白的病房,空氣裡飄著淡淡的酒精味道,靜謐中隱隱有機器運作的噪音。顧清讓穿著白色病服躺在病床上,閉著眸,唇色蒼白,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有因為針眼而成的淤痕。床角還放著一摞檔案,似乎他入睡前閱覽過的。
同行的Andrew小心翼翼地把檔案收起,對我道:“夫人,我先去接鹿鹿了。”
“等一等,”我攔住他,“顧清讓是什麼時候病的?”
“前幾天就有些不適,昨晚開會時暈倒了,”Andrew抬眸看我一眼,“醫生說可能是飲食不規律和壓力引發的。”
“哦,”我點點頭,嘆了一口氣,“Andrew,別再用你那犀利的眼神譴責我了好麼,我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還不行麼。”
Andrew的眉頭微展,拿著檔案離開了。
我守了顧清讓很久,漸生睏意,於是站起來想出去透透氣,清醒清醒。誰知我的腳才邁出一步,顧清讓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瞳幽幽地望著我。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餓了,星星。”
我上前蠻橫地捂住他的嘴:“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胡吃海喝的,餓就忍著。”
他的眼神委屈。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奈我何。”我說。
他的眼神柔和下來,像是在笑。
我覺得沒意思,不情願地拿開手:“好啦好啦,我騙你的。你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我出去給他買回了玉米粥,為他立起了床上的小桌子,又擺好了碗和湯匙,卻見他端坐著不動手,我冷著臉不理他。僵持了一會兒後,我長嘆一聲,認命地拿起湯匙喂他吃。
“為什麼來了?”趁著咀嚼間隙,他問。
我淡定地往他嘴裡塞了一大勺:“為什麼不來?你要是病死了,我兒子就沒爹了。”
他嗆了一下,默默從我的手裡接過紙巾擦拭。
吃飽饜足後,他自覺把垃圾裝進袋子裡,然後收起桌子。
“星星,過來。”他說。
我抱臂警戒:“幹嘛?”
他嘴角拂過一絲笑意,雙手環過我的腰,俯身枕在了我的肩膀,吐納溫柔:“謝謝你原諒我。”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用自己的頭狠狠磕了一下他的頭,有些暈。
他疼得仰起頭,卻再接再厲湊近我的臉,噙住了我的唇,吮吸啃咬,這個吻混雜著藥味和玉米香氣。我一時情迷錯亂,沒有推開,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始作俑者已經正襟端坐,一臉清醒地看著我:“這才是得寸進尺。”
“你這個變態!”我抓起枕頭怒砸之。
這時,一個值班護士推門進來,正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