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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嘆道,“方韶宣那個蛇蠍美人,真是惹不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
“你又亂用俗語了,親愛的,”我打斷她,“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很快會過去的,我不會誤了你的婚禮的。”
她點點頭,道:“也是,現在關於你的報道漸漸少了。現在新聞節目裡到處都是方韶宣吸毒、借高利貸的訊息,她的電影紛紛下檔。好像她的爸爸也涉嫌行賄和詐騙,已經立案調查了,名下公司也被收購了。。。。。。”
等一下,雖然我那天向方韶宣放話,說了報應什麼的。但這報應也來得太快太猛烈了一點吧?
難道是顧清讓做了什麼?
“星星你怎麼了?”惠惠問道。
“哦,沒事沒事,”我抖了抖筆記本,“好像是卡了一下。”
“對了,伴娘禮服我已經寄給你了,記得試穿啊!如果不合適,我再幫你挑其他的。”
我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對不起啊惠惠,我等會兒就試。”
和惠惠影片之後,我火急火燎地找出那件伴娘禮服試穿。
那是Jesus del Pozo湖藍色短款禮服,肩部為薔薇花刺繡薄紗,好在整體線條流暢,裙襬簡潔,沒有絲毫贅飾。
沒有蝴蝶結!
我心中感動,果然是惠惠,太瞭解我對蝴蝶結的痛恨了。
我關上房門,滿意地換上這件禮服,但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穿倒是穿上了,但背後的鏈子拉不上。我團團轉轉,快把脖子和手臂給扭斷了,還是拉不上。
這時候,我聽到了顧清讓的敲門聲:“星星,把門鎖著幹什麼?”
我把門開啟,露出一點縫隙:“那個。。。。。。我在試穿伴娘禮服。”
顧清讓一臉瞭然:“太小了?”
我氣結:“才不是小,是我手短拉不上鍊!”
“那就換個手長的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推開了門走進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當機立斷繞到了我身後,然後我就聽見鏈齒輕合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我的胸悶感。
顧清讓把我轉了一圈,正對著他。
“嗯,是太小了,”他嘴角微揚,“但還是很漂亮。”
“你居然說我漂亮?”我懷疑自己的聽力。
他扶頷沉吟:“從你的表情來看,難道‘漂亮’是一個貶義詞?”
“我只是覺得,”我擔憂道,“你的審美觀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他伸手捏我的臉:“方韶宣,還有從前和我相親過的那些女孩,你覺得她們漂亮嗎?”
“廢話!”我翻了翻白眼。
他笑意漸深:“可是星星,那都與我無關。我越來越覺得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愛是一顆心遇到另一顆心,而不是一張臉遇上另一張臉。”
後來我才知道,那句話出自於法國玫瑰——蘇菲瑪索。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突然點選就多了,卑微的作者好惶恐。。。。
☆、唯顧
“方韶宣和她父親的那些醜聞,是不是你。。。。。。”我坐在床邊,顧清讓半蹲著為我穿上高跟鞋。
“站起來看看,”他牽著我站起來,滿足地點頭,“嗯,亭亭玉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報道的那些是事實,”他說,“我只是拜託了薛伯伯,讓她的醜事快了一些見光而已。她若不是用了那樣下三濫的手段報復我們,也許還能多過幾年安生日子。”
“薛伯伯?”不是我想的那個幫主吧?
“就是上次誤綁了你的,景凡的父親。其實那天我並沒有聯絡景凡,想來想去,畢竟是他們父子倆的事,還是他們自己慢慢解決的好。我一個外人,不便插手。薛伯伯很感謝,因為那件事也覺得有愧於你,所以主動幫了忙。”
前黑幫幫主果然神通廣大。
我猜,經過這次,看方韶宣和她家的下場,應該沒人敢再掀我們的舊事了。
我忽然明白了顧清讓這次為什麼沒有像從前那樣出面鎮壓那些八卦新聞。想要有效停息一個八卦,推出一個更大的八卦就行了。
畢竟,新鮮感具有期限,冷飯反覆炒也早晚失去味道。
方韶宣以為謠言和爭論可以摧毀我的生活。
她錯了。
那些可以義憤填膺對你的往事發表大論,以十二分精力窺伺你的生活的人,下一刻便會轉移興趣,追逐更荒唐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