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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經試著去解她這心結問她一些以前的事,可是她根本不回答我。我不知道帝辛有沒有回朝歌,不知道他會不會遷怒河陌,而我卻困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出不去!
但與這婆婆呆久了我便發現,她並不像她外表看上去或者嘴上說的那樣刻薄狠毒,她雖然說得恨極,可並沒有虐待我。
原先穿的那套衣服早被婆婆扔了,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她從家裡的木箱中翻出來的,雖是粗麻布的,卻看的出來沒有穿過多少次,衣服上有股常年未見陽光的黴味兒,看來是她藏了很久的。
她第一次讓我換上她給的衣服時,曾愣愣瞧著我半晌,眼神有些迷離,看著我卻像是在看另一個人,然後突然發怒要我拖下來,等我剛拖了一半,又突然讓我穿回去,並且自此以後沒有再說過衣服的事。她給了我三套衣服以做換洗,自己卻一直穿著身上那件沒有換過。
如今已到深秋,她的家裡只有一個火盆取暖,我們身上的衣物也並不厚實,但並不覺得冷。坐在崖邊的時候常常感到冷風直往身體裡鑽,但一旦退到小茅屋邊時這風就像是突然停了,非常奇怪。
只是,如果她真的留我在這裡一輩子,那怎麼辦?
隨著困在這裡的時日越來越多,我想要出去的願望也越來越強烈。她有時候看到,便會道:“你不要妄想出去,老婆子我也不會餓死你凍死你,咱們就這麼待著!”有時我急了,也會故意跟她搗亂,但是這老婆婆非常奇怪,我生氣的的時候她反而是一副好脾氣,哪怕我摔破了她家裡為數不多的幾個陶碗,她只是眯著眼笑,從角落又拿出兩隻來:“太癲早給我送了新的來。”而往往我對她好幫她幹活的時候,她反而會對我橫眉冷對。
這老婆婆每日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用那個石棒在石槽裡倒著一些夏天曬乾的草,磨成粉末。這日我正在屋裡愁眉苦臉的時候,聽得外面一聲尖叫,跑出去一瞧,那老婆婆正捂著自己的右腳踝,而她腳邊不遠處躺著一條一動不動的斑斕小蛇!
“被蛇咬了?”我忙奔上去檢視她的傷口,卻被她一把推開:“老婆子我還死不了!”我氣急本想不理她又瞧見那手指粗的小蛇色彩鮮豔,看來毒性不小,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料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她的右腳就給她綁起來。
“你們一點急救常識都沒有,要是不綁起來毒液很快會蔓延到心臟的,你沒瞧見那蛇的花紋那麼豔嗎?這代表有劇毒的知不知道?”
我見她愣愣望著我,以為她被我的話嚇到,心想這凶神惡煞的老婆婆也有怕的時候,但是望著她腳踝上那兩個小紅點卻有犯了難,光不讓毒液蔓延也不行啊,這裡沒有血清可以打,得把毒液逼出來才行啊!
“忍著點!”便伸手在她傷口處擠壓,這老婆婆竟然一聲不吭。眼瞧著這樣擠也不是辦法,難道要我給她吸?
我抬眼望著她,這個紅褐臉色面如鬼面的老婆婆,既不是我的父母親人又不是我愛的人,她把我困在這裡,要是她死了要是她死了太癲也不會放我下去吧,說不定會認為她是我害死的!
“你盯著我做什麼!”她一副兇狠的樣子。
“你救過我一命,如今就當我還給你好了!反正你也不肯放我走,不如死了直接回到現代更好!”說完死死固住她的腳踝便把嘴湊了上去!
幫人吸毒不是什麼好活計,尤其還是這樣一個不知多長時間沒洗澡的老太太!電視上那些用口吸毒的人一副視死如歸大義凌然彷彿只是結果可怕過程很輕鬆的樣子,可我碰著那粗糙有著一股子鹹味兒的面板只覺得噁心想吐。使勁吸了一口吐出來,我剋制了半天才勉強把自己的頭再次湊了上去,卻被她一手攔住。
“你不怕死?”那雙混濁的眸子緊緊盯著我。
“跳崖我怕摔不死成殘廢,你這裡又沒有條件可以懸樑,不如毒死算了,剛好把命還給你!”一把擋開她的手,幫她吸第二口,第三口
我雖是那樣說,可沒想過真的把毒液吞進腹中自盡,因此每一口吐得還是比較勤快的,眼見著吐出來的血液越來越接近正常血液顏色,剛想問她這裡到底有沒有什麼可以治蛇毒的草藥,只覺得全身一陣痙攣,她的身體漸漸模,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不僅是那個鬼面婆,還有太癲那顆大頭。
太癲見我醒了,指著我衝婆婆道:“她她醒了”彷彿在看一隻受傷的小動物。那老婆婆正背對著不知熬著什麼東西,回過頭來淡淡瞥了我一眼,道:“明天你再麻煩一次上來把她帶下去吧。”
我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