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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有人會種血蟲祭太癲說是送個人來陪我,結果送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我老婆子還要自慚形穢怕嚇著人家”我見她伸手在臉上抓了抓,念念叨叨地出了門,也不敢多問,卻也聽不太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過,我明白了一點,原來我身上的那叫血蟲祭。聽著像是電影裡頭苗族巫師下盅一般。我來自一個現代社會,只是在電影裡聽過這些,卻沒想到這三千年的商末也會有這種類似的東西。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種毒藥還是一種寄生蟲?
想到自己身體裡可能存在著某些蠱蟲一類的東西,心內一陣噁心。
到第二日,我的身體果然如那個老婆婆所說可以動了,昨天醒來到現在,我只喝過一碗小米粥,雖然肚子餓的咕咕叫,可是瞧著那婆婆一臉不待見我的神色,也只好忍著了。
今天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紋路也沒有了,難道那血蟲祭她已經幫我解了?她既知道這是什麼,能幫我解了也是正常,我這餓了一夜的肚子也算是值得了。
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出這個茅草屋,等我來到外面的時候,卻又是驚呆了。
腳下是墨綠色的山林,層層疊疊望不到邊,這茅屋竟然是依山建在一塊突出的平臺之上,一面峭壁,三面懸崖,這我是怎麼上來的?
老婆婆坐在門前不知道用一個石槽和石棒搗著什麼,見我出來,只是淡淡睨了我一眼。我見她不甚熱情,也不敢說肚子餓,心裡惦記著帝辛,躊躇半天,上前問道:“婆婆真的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嗎?該就在我附近的,他大概”
老婆婆把石棒一丟,不悅道:“又不是我把你揹回來的誰知道什麼男人,再說都這麼些天了,你要的男人上哪找去?”
都這麼些天了?她昨日不是說“這麼快就醒了”麼,我見她一臉煩躁,沒敢開口。她瞪了我一眼,撿起石棒,繼續搗鼓。隔一會兒,用手撓撓臉。
我站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歹人家救了我,又是個老人家,我還是服軟一些吧,見她時不時撓臉,小心的問:“婆婆是有什麼不舒服嗎?要不要我”話止在她抬頭盯著我的那一剎,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吃了我一般。
突然,原本森寒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雖然笑得有些假:“丫頭,你要幫我?”
我覺得她笑得有些讓人害怕,卻還是點了點頭。
“你不怕?”她偏頭笑問。
我微微向後退了一步:“不怕,婆婆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怕。”
她又一次丟下石棒,兩手擱在大腿上,就那麼望著我,像在做著什麼決定。
“好!”她突然站了起來,“丫頭,老婆子我可是為了你才受這個罪,你既然說不怕我也就不戴了!”她抬起手往自己脖子處摸去,我還沒看清楚她做什麼,突然就像變臉一般,她的手在臉上一過,lou出另一張人臉來。
不不是,這不是人臉,這是鬼臉
人的面板不可能是這樣一種顏色,哪裡有人的面板是這樣的紅褐色?她的眼角有一道大拇指長的疤痕,是鮮嫩的肉色;鼻子像是被削掉一角,所以長好後是一個鼻孔大一個鼻孔小;嘴角也有一處道疤痕,像是無端端把她的嘴拉長了一半。整張臉只有眼睛像正常人的眼睛如果不算她沒有眉毛的話
“好丫頭!真的不怕!”她喜笑顏開的走過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婆婆給你熬了肉糜;,本來想著要是還帶著人皮就不給你吃了!”
我愣愣的被她拽進屋,然後就看見她從牆角支起的三腳架上掛著的一個瓦罐裡給我盛了一碗肉呼呼的東西。
其實當時我是嚇得一下子沒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了也不敢在她面前lou出害怕的模樣,忙低頭吃那什麼肉糜難怪,難怪我一見她覺得怪怪的,原來是因為戴著人皮面具,所以表情才會顯得有些呆板。
突然瞧見她把那人皮面具就放在我手邊,心裡一抖,討好的笑道:“婆婆我倒是不怕你只是這個這個”我指那面具。
她一愣,呵呵一笑,扯起嘴角的疤痕好像是一個血盆大口在笑,她一把將那個薄薄的人皮面具抄起來往腰間一揣:“我也討厭這東西,這不太癲說我這個樣子會把你嚇到,萬一跳崖了他就白背了你上來了!”
“太癲是誰?”聽她提過兩次了,而且也是這太癲把我送到這裡來,那麼他可能知道帝辛的訊息。
“等他下個月來就就知道他是誰了!”她笑得有些神秘
想當初一路滑了下去,沒想到被人救了,還送到這個老婆婆這裡來,這就好像武俠小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