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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也不信?那他為什麼這個反應?
終於,他向我慢慢解釋了他何以如此震驚的原因。
他們叫那東西為渡鳥,原來這已經不是渡鳥第一次出現在王宮之中。
在帝辛的記憶裡,這樣的情景他見過兩次。第一次,他的父王歸天。第二次,他的母后歸天。帝辛的父親帝乙曾經告訴他,他的爺爺文丁歸天前,宮裡也出現過死渡鳥。
而帝辛並不信這是上天的預兆,他懷疑有人刻意為之,十年前他母后歸天后曾在宮裡大肆搜查過一遍,抓了幾個宮人,但最終並沒有確定元兇,這十年間王宮已經換了兩批新人,加上當年帝辛下令不許亂傳,是以現在王宮裡知道渡鳥不詳預兆的人並不多。但金術在帝辛還是王子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自是比一般人清楚一些。如今渡鳥又現,也難怪他剛剛死活都不敢說了。
我雖然覺得是人為的,可知道了之前的事也覺得有些害怕,相信帝辛也是如此感覺,於是我笑道:“若這渡鳥預示了別的事情我還不敢說,若是說你的命格,妲己以妖女之名為擔保,子辛你完全可以忘記這件事!”按照他說的,死渡鳥出現後不到一個月,王宮裡就有帝后去世,那麼這次就不會應驗。
歷史縱然再錯,也斷不會把到底是文王滅了商紂還是武王滅了商紂搞錯吧?再說現在連比干都還活的好好的,帝辛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
帝辛聞言輕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孤倒不是擔心自己的性命,孤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能耐,在蠡淵殿前放置這死渡鳥。”
我頓時覺得自己太過淺薄了一些,是啊,最讓人擔心的不是這渡鳥的“預兆”而是渡鳥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在導演這場戲,他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了維持渡鳥噩兆的準確性。他會不會對帝辛下手?
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大祭司赤煉。
不過,我還沒時間和帝辛討論赤煉的可疑,金術稟報道比干、箕子等人進宮要見帝辛。“他們這訊息得的倒是快。”帝辛道。比干、箕子都是王室老人,估計對渡鳥噩兆一事也有所耳聞。
帝辛離開鐘鼎宮去見他們,我便一個人去想赤煉的嫌疑到底有多大。依照帝辛的意思,去年鬼侯謀反時,赤煉的確有推太壬繼位的意思,雖然鬼稽一直守在帝辛身邊,但他也不放心這才同意給帝辛服下鬼面婆婆的藥,如果當真是赤煉,那時候他為什麼不乾脆弄個死渡鳥來?現在才來弄這一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下定決心要除去帝辛?可他也大可暗地裡下毒,犯不著弄一個噩兆出來,那死渡鳥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其中的關節,倒是把自己給繞糊塗了,只覺得四周像是有雙眼睛在盯著帝辛和我暗笑。帝辛也查過此事,並沒有查出真相來,今天又出了這事,我想他應該會再查一遍,當下便安慰自己不要做無謂的猜想,赤煉依然要防,這渡鳥一事,還是丟給帝辛好了。
中午在前殿用了飯,覺得有些累了,便準備到寢殿去睡個午覺,誰知先我一步進去的阿左像是見了鬼似的剛進去就驚叫著把我往外推。“娘娘娘娘不要進去!”
“怎麼了?”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左驚魂未定,只是死死拉著我不讓我進去,眼神有些渙散似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等阿左的叫聲將阿右以及羅大林大喊來了。我還被她死死拽著。
“你們進去看看。”我朝羅大林大道。
阿右試圖安撫阿左問清楚發生什麼事卻發現毫無作用,羅大林大見阿左被嚇成這樣,挽了袖子撞著膽子進了我的寢殿,不一會兒兩人都是一臉驚慌的跑了出來。
“娘娘,死渡鳥!”
很快,帝辛知道我的鐘鼎宮裡也出現了死渡鳥後趕了過來。寢殿已經被打掃乾淨,帝辛卻是盯著放置渡鳥的那塊地磚默不作聲。
我坐在榻上,有些慶幸那渡鳥沒有放在我的床上。“帝,我不害怕。”死渡鳥出現在lou天也就罷了,竟然出現室內,人為的痕跡再明顯不過了。既是人為,那我只要小心防範,也不一定就會讓有歹心的人得逞的。
“孤今晚便多派些侍衛來鐘鼎宮。”自鬼侯謀反之後,瑪朵就再沒回來,我也就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帝辛問起我只說我嫌她辦事不力將她送走了,帝辛也未多言,要多派些宮人來,卻被我拒絕了,因此除了隔一日會有打掃的粗使宮人,我這鐘鼎宮裡只有我和阿左阿右、羅大林大以及帝辛後來派給我的直澗、花成兩個侍衛。看來帝辛也是擔心有人想借渡鳥噩兆來行惡。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放死渡鳥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