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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卻是召來在場的另一個人巨大的反應。臨秋原本要端起酒想敬帝辛的,卻是聽到順崤的名字時手一抖將酒潑倒了帝辛身上。
“啊請爺原諒”她低了頭,似要掩去臉上的慌張,卻還是被我捕捉到了,難道順崤是死在她的身上?這可不是什麼好回憶,難怪她會慌成這樣。
帝辛不以為意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衣袍,隨後一把抓住臨秋的手道:“你與順崤可相熟?”臨秋聞言眼睛瞪得老大,直搖頭道:“臨秋不認識什麼順崤!他怎麼死的也不關我的事!”話音剛落她也意識到自己失言,我們剛剛並沒說順崤死了,臉上lou出一種認命的無奈神色。在場的其他女子聽到她這麼說,也都是低了頭,似乎順崤這件事在素女閣已經成為一個禁忌。
帝辛鬆了她的手,柔聲安慰道:“你不用怕,我們可不是要來為他報仇的,你也知道河陌是什麼身份,要真是想找你的麻煩,也不會等到現在。”
臨秋望著帝辛又去看河陌惡來等人,半晌後苦笑著搖搖頭:“我也不怕多一人找我的麻煩了若不是”她的話在這裡卡了一下,見我們都盯著她,笑道。“若不是臨秋平日認識了些貴人,現在只怕也不能留在素女閣”她這話顯然是隱了那貴人的名字,而且肯定不是她所說的平日接待過的人,我們都聽出來這點,臨秋自然也知道,於是舉杯向帝辛敬酒賠罪,將話題岔了開去。
帝辛倒也沒有再追問,我苦於想多知道一些,可也明白這對人而言不是什麼願意記得的事情,罷了,人死如燈滅,東旭也該瞑目了。
就在這時,宋陵身上的清脆之聲又慢慢響了起來,我們都把頭轉向門口,等待著那個叫月尚的人,連臨秋等一眾素女閣的姑娘們也不例外。
先進門的仍是宋陵,她稍微往旁邊一站,一襲黑色的衣角便出現在門拐角之處,然後,一個比宋陵高一頭的“窈窕麗影”便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以為商代不會再有伯邑考那般的人物,卻沒想到來了個比他更甚的。他進來的時候,面上竟還誇張的攏了層面紗,可只是lou出來的柳眉鳳眼。已經把我的目光直直的勾去了。
他懷抱一把五絃琴,那琴座底部鑲了一整塊翠玉之類的東西,看上去竟有些流光溢彩的感覺。進屋之後,他扯去面上輕紗,不卑不亢地道了一聲:“月尚見過各位。”聲音猶如他方才談的琴曲,清新透涼,沁人心脾。
這月尚不超過二十五歲,細長白嫩的脖頸上,好一張傾城的佳人面容!這才真真地叫做膚若凝脂,說起話來細密的睫毛下眸中流光轉動,皓齒如貝。若不是高挺光潔的鼻樑為這張臉增添了一絲英氣,這明明就是一個絕世美人嘛!
今日這趟素女閣真是沒有白來了,不僅見到一個有八分像我的宋陵,更見識了什麼叫絕世容顏,尤其還是長在一個男人臉上!這世界上真的就有長成這樣的男人!
身邊的一聲輕咳將我從震驚中拉回來,轉頭一看,帝辛正一臉不悅的瞧著我,我不好意思的又咽了一口口水,卻發現臨秋等人的眼中儼然閃動著痴迷的神色,看來,這月尚的絕世容顏只對女人有著致命殺傷力,這些男人出了有些驚異之外,看著月尚都沒有剛才看宋陵時的欣賞。
坦白說,其實若把宋陵和月尚單獨拿開來看的話,或許會覺得各有千秋,但是放在一起,因為月尚畢竟是個男人,男人長得這樣美,實在是比宋陵更吸引人,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絕世容顏,並不一定是說長得是世間最美的,而在於那個“絕”字,世間沒有第二個才能配的上一個“絕”字!
“公子琴藝精妙,再普通的曲子到了公子指尖都能流出不俗之音,實在讓我們佩服,為此特意請公子前來意見,唐突之處還請見諒。”說這話的是金術,他跟在帝辛身邊多年,自是能揣摩帝辛的心意,這樣客氣的話帝辛當然不會說,但是由金術說出來就比較合情合理了,帝辛在一旁微笑頷首。那月尚顯然也明白金術這話是為誰而說,更是看出我們這一座以帝辛為首,倒沒有想宋陵一般去跟河陌說話,對帝辛道:“粗鄙技藝習來一娛而已,望各位在素女閣盡興而歸。”
話說得很客氣。但是語調有些冷漠,顯然他只是被宋陵拉上來見一見我們而已,並沒有打算留下來。帝辛聞言道:“上古有一曲《合歸》,不知月尚會奏與否?”
這一句話將原本已經打算離開的月尚又拽了回來,他面帶異色,緊盯著帝辛:“《合歸》遺失已久,月尚聽師傅說過,世間再無人會彈奏。”
帝辛笑著搖頭道:“我曾偶得《合歸》殘律,不辨真假,不知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