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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陌看了一眼庫貞,才對我道:“王宮門口也是王都守軍,我進不去。”
“王宮門前怎麼都是朝歌的守軍?宿衛軍呢?惡來呢?”王宮的守衛一向是有宿衛軍負責的啊,就連朝歌城內的防務也該是宿衛軍,城外的守軍怎麼全都進城來了?
“娘娘,臨行前,帝吩咐庫貞,除非他親來向陽館,否則娘娘萬萬不可出去。”
我打算下榻穿鞋,庫貞突然跪在我面前:“帝命庫貞誓死保護娘娘,娘娘若想出向陽館,就從庫貞的屍體上踩過去!”
“那河陌你就殺了他!”我沒好氣地道,穿了鞋就繞過庫貞要出去,河陌卻是一步攔在門前:“朝歌此時即使你出去了也於事無補,你若落進叛軍手中,於帝是大大的不利。”
河陌這話讓我停下了腳步,庫貞也跪著走了過來,挺著脊樑仍跪在我面前。其實我不過是說的氣話,這庫貞方才打暈我,現在又以死相逼,必是帝辛下了死令。我雖明白今晚形勢險峻,連河陌憑著宿衛軍的令牌都進不去王宮,我出去還真可能成了帝辛的累贅。可是我又十分擔心帝辛的境遇。
“庫貞你先起來。天明之後,你們再出去看看。帝若出事了,我們就不能躲在這裡了。”
【第一百零九章 心憂王宮 】
第一百一十章 斷絕訊息
(終於趕在十二點前第二更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不過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過的卻比春夏秋冬還要漫長。向陽館的燈亮了一夜,我們時不時能夠聽見街市上有人跑過的腳步聲,偶爾還會傳來兵器相接之聲,好在晨曦微lou之時,朝歌的大街上終於安靜了下來。
斷斷續續下了一夜的大雪終於停了,我聽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外面確實再沒有什麼特別聲音,這才起身往前館趕。穿過中院發現這一夜雪竟然下了半尺多高。
前館內許多人和衣或趴或躺,看來這夜都沒有回去睡。我輕手輕腳,生怕踩著了誰,可又急於趕快趕到門口去,走的十分變扭。誰知身後還是想起一聲驚叫,我轉過頭去,才發現庫貞萬分歉意正對那個被踩的人道著欠,也沒有再多看一眼,終於走到了門口。
開啟門一瞧,赫然發現門口有兩個王都守軍聽見聲音也正回頭看我。我在往左右一看,向陽館依然被人“保護著”。“我們可以出去了嗎?”我問。
“尚未接到鷹潭將軍的命令,向陽館眾人一律不許出入。”對方的回答斬釘截鐵表情也十分的公式化。
我本想多問一句王宮的情況,可想著問這些在我們門口守了一夜的小兵也是白費,便悻悻關了門,轉頭對庫貞與河陌道:“我要知道王宮的訊息。”
後來我又仔細問過鄭蓄,他說他是出去查順崤的時候,不想突然碰上大隊的守軍,這才無功而返。他並沒有為我提供更多的資訊,而今天亮了,我卻必須儘快得到帝辛的訊息,否則,我恐怕會瘋掉。
庫貞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特製令牌遞給直澗和另一個名叫花成的侍衛,命他們隨河陌一起出去。我看著庫貞,忽然覺得對他有了些新的認識,這個被帝辛破格提拔上來的平民對帝辛的命令竟持的是一份死命的效忠,我相信他對帝辛的擔憂比之河陌要更強,卻還是不願離開我半步。
河陌領了直澗和花成,準備從後院出去,這時街市之上忽然聞得一陣鑼鼓聲,“解除禁令”的呼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向陽館內的眾人終於全部醒了,大家把門開了,發現門口的守軍正在集合隊伍準備離開。
“我們可以自由出入了嗎?”比圖大聲問。
對方躍上馬,大聲道:“禁令解除,可以自由出入了!”
原本清冷的大街上瞬時開啟了多扇門窗,大家見到王都的守軍都整齊的往王城之外撤,終於鬆了口氣。有人試探性的往門口站了站,發現確實沒事了,這才大聲喊道:“好了,都可以出來了,大家可以出來了!”
剛說了這一句話,不知哪裡竄來一隻弩箭,正中那人胸口。頓時街市上的守軍如臨大敵,比圖哐噹一聲關山門對我道:“館主速回去!”
向陽館大多人都身懷武藝,他們既投奔而來就不會與官府作對,是以昨日沒有一個違令出館,如今既已解除了禁令,一個個倒是大膽起來,提著武器,就要出門。
比圖也並不阻攔,只是一個勁的勸說我趕快回去。河陌見已經沒有守軍圍著,便也跟著眾人從前門走。
就這麼一會兒,先前街市上的守軍已經不見了,那個人的屍體也不見了,不過除了向陽館的人,大街上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