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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指向我,冰山之上的憤恨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我從來沒有見過姚葉這個模樣,一時間根本忘了“爭風吃醋”的心情,驚異於自己現在見到的姚葉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姚葉?
帝辛冷笑一聲:“你當孤是三歲小孩子不成!鬼侯若真想將東西交與孤,就該與你一併送了來!他的目的,孤再清楚不過,姚葉你在宮中呆了這幾月,自己倒是忘了嗎?”
姚葉一滯,滿臉的茫然之色,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恨聲道:“我當然沒有忘!可是帝你若不是一心只惦念著她若你也一樣寵著我你也可以繼續做你的商君,我也不會不會”
“孤現在只問你一句話,可願把東西交與孤?”
姚葉仰頭望著帝辛,眼中的焦點漸漸轉移到我身上:“你若殺了她立姚葉為後。姚葉自當奉上寶圖!”
“殺了我也不可能立你為後啊!”我拖口而出,這女人是不是恨錯了人,我又不是王后!
帝辛擺了擺手,示意侍衛將姚葉拖出去,“鬼侯父女逆天謀反,一併施以醢刑!”
“帝你不能殺我們父女,你不能你殺了我們就永遠得不到寶圖,你”
“慢著!”帝辛喝道。
姚葉停止掙扎,眼裡射出一絲得色,不料帝辛卻皺眉想了想,道:“孤特許你們活受醢刑,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要不要把東西交給孤來啊,封了她的嘴拖下去!”
一時間侍衛哪裡能找到東西封住姚葉的嘴,只得用手捂著姚葉的口,將掙扎中的她拖了出去。我呆呆瞧著這一切,直到再也看不見姚葉那懼怕的眼神,才轉了頭問帝辛:“什麼是醢刑?”
帝辛淡淡一笑,招招手示意我坐過去,我依言往他身邊挪了挪,他才道:“這種血腥事妲己還是不要知道為好,你來跟孤說說,孤睡著這段時間,赤煉、比干。以及王后,都做了些什麼?”
我想到他剛剛說醢刑時的森然冷酷以及姚葉眼中的懼怕,也不想去弄清楚,可是赤煉和比干我也確實不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麼忽然想到他醒來之前,那些人一個個好像都做好了他會死的準備,不由得擔心起來,也不管他的問題:“你是否感到有什麼別的不舒服的地方?”我十分擔心赤煉是不是對他下了什麼手腳。
他愣了一下,轉瞬明白我的意思,伸手在懷中摸了摸,微微皺了眉,左右尋了一下。便從被褥裡拿出一個小銀盒來:“妲己給孤的東西,孤一直帶在身邊。在昏睡之前,讓鬼稽喂孤服了一粒。”那是鬼面婆婆給我的東西,小瓶裡裝的各色小丸大約十多粒,我分了一半給帝辛,因裡面的東西有著很奇怪的味道,所以我還並不確定是不是用來的吃的。
“我都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你就亂吃”我伸手欲奪,帝辛卻抓住我的手,認真道:“孤要把那鬼面婆接到朝歌來。”
我一愣,隨即搖搖頭:“婆婆好似不願離開那個地方。”她救過我,當我又知道她與大祭司似有過什麼過往時,曾想過帶她一起回朝歌,可是她並不願意。
“恐怕,除了她,沒有人可以對付赤煉。”他鬆開我,盯著手中的小盒,有些出神。
“你的意思是,難道赤煉真的對你動了什麼手腳?”他為什麼這麼做?從他想控制我開始,我就一直想不通,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究竟還想得到什麼?難道他想要帝辛的位置不成?
“妲己放心孤豈會那麼容易就著了他的道,再者如今有鬼面婆給的這東西她不是說,有了這些你便不用再怕赤煉?”
我怔怔的點點頭,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如今先放心地回鐘鼎宮去,讓飛廉與惡來等人進來。”
我這時想到河陌也還在外面,猶疑了一下,開口問:“帝你不會再把河陌關起來了吧?”他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孤會好好重用他,你先回去。”
等我出了帝辛寢宮才想起來,自己剛剛也沒問他姚葉口中的寶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看樣子帝辛很在意那個什麼寶圖,似乎接受鬼侯獻女也是為著寶圖,可如今,他真的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就殺了鬼侯父女嗎?
後來我回到鐘鼎宮問過阿左阿右知不知道什麼是醢刑,她們俱是搖頭,最後還是林大告訴我。醢刑,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剁碎,帝辛讓鬼侯父女活受醢刑,不就是凌遲處死?凌遲處死,這詞在電視上聽過很多遍,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有形象感。
我突然想到封神演義裡被剁成肉醬的伯邑考,受的該就是這醢刑。那到底只是一個演義還是真的歷史?心中有些慶幸著,還好伯邑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