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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是用來投宿的,這棟建築很大,據說足以容納幾百人同時吃住。而後面則是一棟單獨的小院,一般外人是不允許進去的,那裡便是帝辛或飛廉偶爾過來休息說話的地方。我剛一進主宅便有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迎了上來,他還沒開口稱呼我,庫貞便搶先道:“這是朝歌館主。”那男人五十歲左右,面貌平常,看上去是知道庫貞如今身份的,聽他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館主請。”
我們穿過大堂就要往後面走,突然堂中有人喚我:“朝歌館主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那次我是在大堂當著眾人的面說過我是館主的,可是我哪能記得當初在場的是哪些人,是以只是朝他笑了一下,生怕自己再被圍起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這樣一走快倒是覺出些不對勁來,低頭一看,自己腰上墜的那塊鳳型古玉不見了!
那可是帝辛賞給我的東西里我最喜歡的一樣!
我轉頭對直澗道:“你去馬車上看看我的一塊鳳玉是不是落在車上了。”我上馬車的時候明明還在的。直澗領了命剛要返身出門,方才那個喊我的人大笑著對全場人道:“這回鄭蓄偷到館主身上來了!”
眾人聞言一陣大笑,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庫貞顯然已經離開向陽館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這鄭蓄是什麼人,這時有人道:“館主不要擔心,晚上上大堂來取東西就可以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前面那個領路的老者笑道:“鄭蓄自半個月前來到這向陽館,什麼也不做,每日的興趣就是偷別人身上的東西,然後再還給人家,館主勿須擔心,晚上我會把東西給您送過去。”
我沒想到還有人還有這樣的嗜好,難道是剛剛進門時撞到我的孩子?“鄭蓄多大年紀了?”老者哈哈一笑:“便是剛剛出去的那個侏儒了!”
原來不是什麼孩子,是個侏儒!既然他只是閒著無聊偷著玩,我也就不再擔心了,往後院去見河陌。
不過,我沒想到,帝辛竟然把河陌鎖在房裡!
那老者在開啟房門上的鎖時我還只是有些不悅,待看見房中的河陌被一根鐵鏈鎖著腳踝時,臉色就更不好看了!那老者見狀,面有赧色:“沒辦法,若不這樣,恐怕誰都留不住他。我現在就給他解開。”
原本我們剛開門的時候,河陌還“噌”的一聲站起來,好似隨時找人拼命一般,此刻見到我了,卻是站在那裡沉默不語。
我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很輕鬆:“我回來了!”待老者開啟河陌腳上的鐵鏈,庫貞便領著兩個侍衛隨同那老者一道退了出去,單獨留我們兩個人在屋裡。
“怎麼?是認識我了還是高興傻了?”我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河陌可是瘦了不少。他的身體抖了一抖,僵硬的肌肉終於軟化下來,“回來就好。”
我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環視了他被關的這個屋子,倒是一個普通寢室模樣,還擺放著水果,帝辛除了鎖著他,好像也沒有虐待他。
我見他還傻站在那裡,徑直坐了下來,道:“不過兩個月沒見,河陌你怎麼好像真的不認識我了?”
他聞言一愣,倒也很快恢復了過來:“我只是還有些吃驚罷了”他的神情終於也放鬆下來,恢復了往日的樣子。我便從懷中掏出那方綢帕:“你可知這上面說了什麼?”
河陌愣愣盯著我攤的那東西,我以為他在仔細辨認,半晌之後他卻是抬起了頭,黝黑的臉上竟然還能看出些紅色,這倒讓那臉更黑了:“朝歌不知道我不識字的嗎?”
【第一百零六章 向陽館之行 】
第一百零七章 鄭蓄其人
我把離開的這一個多月的經歷講給河陌聽,又告訴他我決定留在帝辛的身邊,河陌始終都是靜靜的,而當我再一次流lou出想讓他去西岐的意思時,他終於打斷我:“朝歌可知河陌東征之前所經歷的日子?”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與我談起這件事,我的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雖然我早己去過那個地方,在沙丘的時候帝辛也曾告訴我已經幫河陌報了仇,但我並沒有追問是如何報的仇,潛意識裡我很想忘記那件事,只想著河陌以後的日子,此際聽河陌說起來,既有些想聽,也有些怕聽。
誰知他並不是要給我描述那段黑暗的日子:“帝告訴河陌,朝歌已經去過了,那朝歌應該知道,河陌想留在這裡,已經不僅僅是因為朝歌。可是你若要離開,我也絕對不會猶豫。河陌不止是為了你,但你永遠是最重要的。”
“如果帝要你娶女茹呢?如果到最後最後你會死呢?”他始終不能明白我要他離開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