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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煌親自定下的“種子選手”,若不是這件事與月尚被擄幾乎同時發生,我甚至都要懷疑這是月煌的和解訊號了。至於月煌為何會選中河陌,連帝辛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有崇侯虎道:“月煌行事一向如此,教人難以猜透。”
這個神秘富商直到現在也沒有lou過半面,不知他是否得知了自己的弟弟被擄一事。
“如果庫貞能夠贏了晉肅,比試就算結束了。”崇侯虎親自下去探了鄭蓄的傷勢,上來道。“鄭蓄如何了?”他幫過我數次,我自是比較關心這個侏儒的。
“那晉肅出手很是毒辣,若不是這小子夠靈活。一條腿恐怕就保不住了。”鄭蓄是崇侯虎的得力手下,他也是非常緊張。
“這晉肅是何來頭?”帝辛問飛廉。
飛廉搖了搖頭:“之前在朝歌城中從未聽說過此人,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你已經觀了兩日,有可用之才的話不要漏掉。”
“飛廉明白,昨日已派人去留了兩個。”
帝辛點點頭,又去看下面,一會兒晉肅與庫貞的比試就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突然又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個面生的老者,他懷中抱了一個包裹,長長扁扁的,不知是什麼。他向我們躬身行了一禮,往帝辛方向走來,飛廉起身欲攔,不想帝辛阻止道:“讓他過來。”
那老者的腿腳似是有些不便,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到了帝辛身前,將手中之物往桌几上一放,那布帛便滑落了一角,我看見一塊碧綠眼色,“老朽的主人讓把此物交給蘇辛先生轉交給該交與的人。”言罷再施一禮,不再多言,轉身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帝辛用手摸了摸面前的東西搖著頭笑了:“這月煌果真不是等閒之輩,這麼快便知道了。”那布里包著的,就是月尚的裴琴。
容不得我們多討論此事,底下的比試已經正式開始了。
這時候,便真正顯出在三樓觀戰的不便之處來了。因太高。當兩人在我們視線垂直之處打鬥時,便不容易看清雙方的招式。只聽見人群之中一會兒驚歎一會兒喝彩,此起彼伏就沒有噤聲過。庫貞使的是一把長劍,而那晉肅之前一直都是用長矛,現在卻換了一把斧鉞,帝辛看著皺了眉頭道:“只怕他下午又要換一種兵器了!”
“難道庫貞會輸嗎?”我瞅著兩人如今像是勢均力敵的樣子,可帝辛為什麼說的好像晉肅一定會與河陌交戰一般?
飛廉道:“以鉞克劍,他像是精通不少兵器。”我聽他的意思看來兩方在選擇兵器上也很有講究,忽然想起《尋秦記》裡項少龍與人比武時用的百戰大刀,便問飛廉:“那刀比之劍又如何?”話一出口才想起來,《尋秦記》裡在秦國的人似乎都沒有見過刀的。
不料飛廉卻問:“刀多用來砍削器物、宰殺牲畜,如何用來格鬥比試?”
“怎麼,已經有刀了嗎?”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就是將砍削的刀法運用到與人格鬥之上,並不比劍法差呢!”
“可惜現在才讓河陌去練你所說的刀法,已經來不及了。”我聽帝辛這樣說,也只得悻悻縮了頭。那時我並不知道,商朝的刀與我後世所見的刀在造型上還有所不同,且商朝的青銅刀質地較脆,用於劈砍時很容易折斷。
很快,果不出帝辛所料。庫貞漸漸不敵,處在了弱勢,這晉肅看上去與庫貞一般高大,可招招凌厲,膂力似是在庫貞之上。但庫貞卻絲毫不lou怯色,拼盡權力相搏,有很多次,眼看著那晉肅的斧鉞就要砍中他,嚇得我不敢再看。
先前答應讓河陌參加比試,也知道比武兇險,可是如今真的親眼來看之後,卻發現比之前所想象的還要危險萬倍,但如今卻是進退不得,單看比干的手下如此勇猛,我們又捉了月尚,若是贏不了這場比武,叫比干暗地恥笑是小,為自己又豎了月煌這個大敵才是大。
帝辛、崇侯虎、飛廉、惡來等人聚精會神地盯著下面,我聽著那“乒乒乓乓”兵器相接之聲都覺得心驚肉跳,想到若是下午上場的是河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裡坐得住。這哪裡是比武擂臺,根本就是要分出生死的戰場!
突然我聽見一陣尖叫,慌忙張頭一看,只見庫貞肩頭一片血紅,竟是被晉肅的斧鉞生生削去一塊肉來!而那晉肅的右臂也被庫貞刺了一劍,鮮血直流。這樣的阿血腥場面讓我渾身一軟,趕緊又縮了回來,眼見自己親近的人受傷流血,實在很難受。
底下聽得庫貞高聲道:“晉肅武藝卓絕。庫貞甘拜下風!”
帝辛眼中lou出讚歎之色,惡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