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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麼會姦殺了一個奴隸,醒來後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被虐而死的赤裸女屍,第一個反應自然是悄悄將屍體處理掉。而赤煉手中,恰巧有這樣一種可使人失去常性的迷藥。”
“居然又是他。”我心中又湧起報仇的怒火,原以為順崤死了東旭也該瞑目了,卻沒想到罪魁禍首居然還活著,赤煉當初對我種下血蟲祭,又將我禁錮在精池之中受苦。若不是我命好遇到鬼面婆婆,只怕現在我已經化作一堆白骨了,他還欲對帝辛下毒手,這一筆筆賬我們還沒有跟他算呢!
帝辛拍了拍我的肩,道:“孤現在才告訴你,是因為對付赤煉最好的機會來了。”
赤煉是大商備受崇敬的大祭司,相當於羅馬教皇一般,做事又一向謹慎,帝辛沒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定他的罪,更不能公開對付他,而暗殺的伎倆,想必雙方已經交戰幾回合了。可是,現在有一個月煌,一個看來赤煉也奈何不了的月煌,這個富商深不可測,若得到他的幫助,除掉赤煉不是不可能。
於是這個為期三天的比武大會雖然是個遊戲,卻是幾方都非常重視的遊戲。
飛廉、惡來都是帝辛手下能夠信任的猛將,只是那慕金樓明言在先,凡是位列將軍之位的皆不可參加,似是不願承擔身份貴重的武將有所死傷的風險。河陌雖然被稱為少將軍,其實並無身上將軍之職,皆是近來在朝歌城內行走贏來的尊稱,那些看不起他的貴族還是一口一個奴隸來叫他。好在飛廉、惡來對河陌與庫貞深具信心,我們幾人才能端坐在慕金樓上。
這擂臺搭建在慕金樓的大門前,許多平民百姓就圍在擂臺周圍觀看,擂臺正前方還設了兩排座位給那些稍有身份的人。身份貴重之人,則被安排在了慕金樓二三樓臨街的雅室之中。
在比武大會的前一天,便有慕金樓的人向飛廉將軍府送了口信,慕金樓三樓一間雅室隨時為飛廉侯著,其實也就是月煌為帝辛準備的。
我們一行人來到慕金樓已經是比武的最後一天,之前的比賽規則很簡單,眾人自願先後上場,誰能連續打敗十人以上便可留在下一輪,經過前兩天的比試,先後有近二百人上了擂臺,到今日留下了不過九人,庫貞、河陌順利過關,崇侯虎派的其中一人昨日傍晚敗在一個叫晉肅的人手下,侏儒鄭蓄倒是一帆風順的走到今天。
其實就觀戰而言,三樓倒不如二樓看的真切,不過我們倒不是為了欣賞打鬥而來,雖然生死自負,但是目前來看參賽者大都留有餘地,還沒到拼命的地步,兩天下來輕傷眾多,最後重傷被抬出場的也在五人之內。依機率論來說。這場比武沒有我先前預想的那樣殘酷。
可是,這也許表示各方都將實力留在了最後,越到最後,剩下的越是高手,真正生死搏命的時候,或許就在今日
我將河陌拉到一邊:“河陌你記住,你的性命是第一,取勝是第二。切不可像上次對陣子奎時一樣為求勝而輕易冒險。”那次他是僥倖,如今肩膀好容易恢復了七七八八,若再出現什麼差錯,只怕就要殘廢了。
河陌卻是難得地抿嘴一笑:“你不希望我贏嗎?”
“我當然希望你贏,可是我更希望你好好活著!”我說這話的時候,帝辛似乎朝這邊看來一眼。河陌可能也感覺到了,他轉頭也看了帝辛一眼,問我:“朝歌現在很幸福吧?”
我正在跟他說生死攸關的大事,沒想到他卻問出了這麼一句,我還沒想好要怎麼答,他又道:“河陌什麼時候都會站在朝歌一邊的。”說著話已經往帝辛那邊走了。
“妲己放心,飛廉已經觀了兩日戰,除了那晉肅,其他人皆不是河陌的對手。”帝辛對我道。
這時一邊的庫貞言道:“娘娘請寬心,那晉肅自有庫貞應付!”河陌聞言淡淡哼了一聲:“那晉肅我還沒放在眼裡。”庫貞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言語。
崇侯虎身邊的鄭蓄笑道:“那晉肅膽敢傷了我的兄弟,自是要留給鄭蓄了!”他個子不高,站在崇侯虎那樣的標準帥哥身邊卻故意昂首說話,原先的清秀也蕩然無存了,樣子說不出的滑稽,惹得崇侯虎之外的我們,俱是輕輕一笑。連河陌也不例外。鄭蓄卻還不明所以,愣愣地看著我們,漸漸臉上有了些憤慨之色,他的主人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快開始了,下去吧。”
三人向帝辛行了一禮,異口同聲地道:“定不負帝之厚望!”我目送著河陌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裡的擔心卻是更勝一層。我們急切地想贏,對方又何嘗不是呢?我轉頭去看帝辛,以他自負的個性怎麼會容忍月煌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