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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尚未娶妻,竟然都不會產生幻想了。是啊,就算我日後能夠成功逃離蘇妲己的命運,也不太可能與伯邑考在一起吧,他也不知最後到底是個什麼結局
伯邑考見我神色深沉的盯著他,面上原本有些赧色也慢慢散去,神態無比清明的問我:“娘娘在想什麼?”
“娘娘?”我念了出來,“是啊,我現在是蘇妲己蘇娘娘”
伯邑考好像誤會了我的意思,略微有些尷尬,看來他之前是看出我對他的心動了,是了,這麼個心思細密的人怎會看不出呢?不過我也不打算解釋,轉頭對姬發道:“你沒聽見我剛剛也說你了麼,十五了,再過兩年也該娶妻了!娶妻之後,你什麼時候想吃就有人做給你吃,就不用再看別人臉色了!”
我是故意逗他,不過這孩子好像什麼話都當真,看看吃剩的食物,再看看我,作沉思狀:“朝歌已經是娘娘了,那朝歌有沒有妹妹?”
伯邑考皺了眉一臉無奈,我卻笑著拍了一下姬發的頭:“你跟你哥哥一起到沙丘再仔細找吧!”
按照大巫師占卜的吉日,帝辛率領王后妃子、貴族大臣以及宮人侍衛數百人,浩浩蕩蕩地開往沙丘。沙丘這地方不似“承德避暑山莊”或是“木蘭圍場”,聽著就知道是幹什麼的。沙丘這名字,既不大氣,聽著也不覺得美好。除了能有機會離開王宮以及好奇那個一年一次的逐會,我對沙丘本身是沒有任何幻想的。因此在我們到達沙丘的時候,這個三千年前的王室苑囿讓我大大驚豔了一把!
【第七十四章 原來姬發是個大胃王 】
第七十五章 初到王室苑囿沙丘
道路兩邊皆種滿樹幹通直、高大挺拔的白楊,多數有二十多米高,看來已經栽種了不少年數,葉大蔭濃,雖然已進入秋季但是落葉還不多,偶有穿過樹葉縫隙投在地上的陽光斑點,遠遠望去宛若黃金般璀璨。
道路兩旁皆是山丘坡地,偶有不知名的動物奔過,我還見到有處小坡上一隻野兔竟然不怕人,立著前肢遠遠的望著我們。
東旭見我趴在窗前好奇的朝外望,忍不住笑道:“娘娘出了王宮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對什麼都這麼好奇!”
“東旭你也沒見過怎麼就不好奇呢?”我頭都捨不得轉,念念不捨的觀賞著著三千年前的野外,這與我初到商朝野外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不過是些野地樹木,有什麼好瞧的。”她的話引來阿左阿右的點頭,阿右道:“若不是娘娘心慈,我們這時應該在外隨車馬走,哪能坐在車中再漂亮的野地,以前也都看膩了。”
她們對這郊外美景沒有興趣,可是當車隊到達沙丘苑臺時,這些坐在車中一臉閒散快要睡著的姑娘們,也和我擠在那不足半個平方的窗前,瞠目結舌的望著外面。
這白楊行道盡頭,一座巍峨壯麗的大城靜靜矗立在那裡,宛若一位端莊嫻靜的少婦,面前一條水流平緩、約四米多寬的水面上橫跨著三座褐色雕花木橋,猶如裝飾在腰帶上的帶扣。此時的宮殿並不像後世的故宮一樣有個天安門城樓,宮門在城樓之下,這裡如朝歌王宮一般,有兩座成梯形的城樓,上面各有一亭,作為站崗觀哨之用,兩樓之間的大門要比城樓矮上一半,足有十多米寬,城牆為最質樸的青灰色,從門內遠遠望去殿簷雖無五彩繽紛的琉璃裝飾,卻是飛天逐日,別有另一番大氣宏偉的氣勢。
車子搖搖晃晃進了宮門,好像進了傳說中的阿房宮一般,真真的就有些“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的意思。那右邊遠處的一方高閣,落日半照,似是天上神仙宮殿一角。
雖然沒有“五步一閣,十步一亭”,也沒有看見“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更不見紅牆綠瓦金碧輝煌,可是這沙丘苑臺的古樸壯麗,還是震撼到了我們這幾個沒有見識的“小民”,車內唯獨瑪朵,對我們的一驚一乍,眼中閃過一絲譏笑,道:“這沙丘苑臺修了十多年才有今日之貌,雖然還沒有完全完工,但無論遊獵、觀賞、祭祀、憩、戲均不需出這宮門,娘娘第一次來難免覺得驚異。”
可是我心裡卻想的是,難怪紂王會有驕奢淫逸的罵名了,就衝這一座比朝歌王宮還要宏大的建築,他也不算太冤枉。不過又想到逐會之期他允許平民進入,心裡不禁替他感到惋惜,其實商朝傳到他這一代有這樣宏偉的皇家苑臺也不算過分,清朝不是建起了頤和園圓明園嘛,至少他還允許老百姓一年進來一次,比起那些把所有好東西據為己有百姓絲毫好處都沾不上的君王,也算開明大度了,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