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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讓她既放心又有些不甘。我也無意與她鬥這些心眼,因為對我來說,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要認真的考慮,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待著到底會不會有前途。
第四天,娥英要我以後專門負責帥哥的茶水,我驚異於這個時代的人已經懂得飲茶了,娥英卻把那明明是茶葉的東西叫做“查”,嘴裡還唸叨著不知道為什麼主人就喜歡喝這種苦水,我才知道恐怕這時候還沒有開始有大範圍飲茶的習慣,而且這裡還是把茶葉曬乾了直接煮水,並未有經過後世製茶的一道道工序。
趁著娥英心情好的時候,我向他打聽那帥哥的姓名和家世,這些人總是主人主人地叫,我哪知道那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誰知道娥英覺得我這一問實屬“大逆不道”,作為奴隸竟然膽敢打聽主人的事,給我上了好長一節課。我只好專心繼續做自己的奴隸。
不過就是在帥哥閒下來的時候適時地奉上茶水,這活實在算得上清閒,於是我打算替帥哥改善一下飲茶的質量。這年代只有青銅器和陶製品,還沒有瓷器,自是不能讓他享受到現在飲茶的高檔器具了,只能在茶本身上下點功夫。我用了一個大半個下午時間,在廚房裡炒了或許上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把雨花茶。這是我現代家鄉出產的一種茶葉,而巧的是我媽正是在製茶車間工作,手工炒茶,我小的時候曾經見過。
因為躲在廚房製茶,娥英找到我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好臉色了,說是主人要飲茶的時候我不在旁伺候著,已經害的她被罵了。等她看見鍋裡的雨花茶,再看看旁邊還剩下的一些新鮮茶葉時,那張臉,我已經不敢再看了。
“你!你!”她指著鍋,似乎氣的發抖,“你們竟然不攔著她!讓他把主人的茶葉給糟蹋成這個樣子!”她罵來看熱鬧的在廚房工作的幾個人。那幾個人早就被我趕出去了,根本不知道我在裡面做什麼,此刻見了,也是驚惶之極,沒想到我做出這麼件驚天動地的事來。
娥英站在原地,忽然幾步衝過來,將鍋裡的幹茶都摞了出來用陶罐裝著,另隻手拉著我的臂膀,“你,你跟我去見主人!這是你自己胡作非為,跟誰也沒關係!”
我當下有些愣愣被她拽著走,心想難道這是犯了這裡一個大禁忌?要是這古人不懂得欣賞現代的幹茶怎麼辦?會不會應此送了性命?還沒等我想明白自己這一時好心加一時衝動會有什麼下場,已經被拖到大堂那帥哥的腳下了。
娥英一腳踹的我屁股生疼,坐在地上看著帥哥,聽娥英三言兩語地把事情報告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帥哥的臉色確實不好看,聽著娥英說話時,更是橫眉冷對著我,那薄唇緊緊的抿著,看的我心驚膽戰。這裡是奴隸社會,主人對奴隸是有生殺大權的。
就在我以為帥哥會因此事定我罪時,沒想到他先提起的卻是另一件事。
“一隻手指就可讓人無法起身是嗎?”他嘴角微揚,絲絲冷笑慢慢逸了出來,“我們再賭一遍如何?”他走到我身前,修長的食指抵住我的額頭,“恩?”
我沒想到這人這麼執著,他自己定是找人試過才會發現這其中的奧妙。看著他乾笑幾聲:“朝歌不過跟主人開個玩笑。遊戲之舉何必當真?”誰讓他那麼好勝,一聽我要賭就答應我了。
“遊戲之舉?”他上下打量著我,忽然轉頭問娥英:“戲弄欺騙主人該處何刑罰?”
“剜眼之刑。”娥英的聲音不帶任何語調,讓我倒抽一口冷氣。我討好的看著他,決定賭一把。指著娥英手中的陶罐:“朝歌有東西要獻給主人,不知可抵一雙眼睛。”
“你是說被你毀掉的茶葉?”他眼lou輕蔑之意。我忙道:“不是被我毀掉朝歌是用秘法制成,名為雨花,可貯存更長時間,品嚐起來也更甘醇可口。”我雖還未來得及泡一杯來嚐嚐,但聞著覺得很香,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吧,至少不該更差。
聽我這麼說,他微微皺了皺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吩咐娥英取一小把去煮水。我又道:“此種雨花不用煮,用滾水一泡,片刻便可飲用。”他半信半疑地叫人去取熱水,連娥英也開始觀察陶罐中之物是否有這麼特別。
在一眾人的注視下,我終於泡成一碗雨花茶,端到帥哥的手邊。好在他到底是個識貨的人,略略在鼻下一聞,便展開了笑顏:“果然是好東西!”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我以功抵過無罪釋放了,還接下了帥哥特別交代的差事——為他製茶!
正當我以為可以憑著這個技藝在商朝混個立足之地的時候,東旭被帥哥叫去伺候梨花帶雨地回來卻還在我好心勸慰下lou出初嘗雨lou的微笑,對我說主人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