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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我,我卻覺得渾身不自在,嘴上當然恭敬地謝了。端起一杯酒:“如此妲己先行謝過了!”向她一舉,仰頭飲盡。
比干道了一聲“好!”箕子也摸著鬍子一臉讚賞地道:“蘇娘娘倒有些當年母辛的風範!”我聽他好好地提到母辛,心中有些鄙夷,這箕子是帝辛的王叔,對於帝辛的心思這麼多年來想必也瞭解一些,這樣說明著是誇我,實際也是在恭維帝辛,否則為什麼帝辛望著我的時候眼裡多了一份自得?
不過這時卻有一個酸溜溜地聲音道:“母辛卻是不會跳那樣令人精神萎靡的舞”我看過去,是個不認識的妃子,中上姿色,不及姜後。不過不用我辯解,就聽小鬍子道:“媯妃此言差矣,妲己舞雖輕柔曼妙,卻是賞心悅目,更為蘇娘娘首創,此等意義,母辛見了怕也會歡喜的吧!”我狐疑地望著小鬍子,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頭,幾次三番對我示好。
那媯妃輕輕哼了一聲,並不言語。帝辛倒是沒說什麼,與箕子等人又飲了幾杯,我又敬他兩杯,宴席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中結束。
可是,那一夜,帝辛並沒有來我的鐘鼎宮。
於是,宮裡又傳言開來,說我故意使些狐媚之術跑到宴席之上以為可以憑那一段妖舞迷惑帝辛,誰知帝辛過目即望,我是自取其辱。我不知道瑪朵故意將這些話說與我聽是想來氣我呢,還是想讓我死了那條心。雖然我不知道帝辛明明已經作出一副和解的姿態卻仍把我晾著是什麼用意,可是我要找河陌的心是不會死的,讓帝辛幫我的心也不會死的。
這兩日我已經仔細觀察了這王宮的守衛,雖說不似後世那樣嚴格——外臣嚴禁入內宮,用的宮人們也不是太監,可是要想逃出去,卻不比登天容易太多。
宴席後的第三日,伯邑考來向我辭行。心裡又給他加了一分,虧的東旭總說崇侯虎是如何迷戀我,可他走的時候都不知道來跟我打個招呼。
“帝允許我來跟你辭行的。”許是他也看出那日姜後來的微妙,一見面就如是說。其實我倒不是太在意是不是得到帝辛的允許了,光天化日之下,即使帝辛來看見也無妨。只是,在他的注視下,我的心跳總是有些不正常。
“你變了不少。”他默默看了我一會兒,這樣說。
我摸摸臉,笑道:“你是說那晚的妝扮嗎?那是我一時興起,今兒不是跟以前一樣嗎?”蘇妲己這張美人臉,平日根本無需施脂粉的。
他卻搖搖頭,又重頭到腳打量我一番:“人說蘇妲己數年容貌未變可我只是數月未見,你卻是越發的光彩照人了。”
經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天自己動手對鏡化妝的時候,就覺得這臉好像跟以前不同,現在想來才發覺,似乎是變得成熟些了,原先是十二三歲的模樣,像是又長了一歲。
想到之前的妖女之稱,我笑道:“妲己本來就是妖女變或是不變,不都是正常嗎?”
他凝神看著我,問:“那晚你為何要獻舞?還是那樣的是為了河陌?”
我一怔,這伯邑考洞察力也太厲害了吧?如實點了點。
他嘆了口氣:“可你那一舞姜後她們”
我搶斷道:“你不知道吧,蘇妲己本就是狐妖變的。”他一愣,見我嘻嘻笑著,無奈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伯邑考告辭了此去不知何日再見娘娘多保重。”
我也站了起來:“會再見的。”看著他那白衣背影消失在鐘鼎宮門口,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伯邑考,一路順風。
【第二十八章 我是妖女又如何 】
第二十九章 他很重視子嗣
我想著帝辛來,他偏偏不來,沒想他來,他卻到了!
“天神又託夢給你?”怎麼他每次來的時候都讓我措手不及的?慌忙行完禮,望了望空空的門口,關鍵時刻,東旭跟阿左阿右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下次我一定要把門鎖上!他見我這個模樣,笑道:“是孤不讓她們通報的。”
我看他又盯著我的“日記本”看,剛想收起來,可又想到現在正是該討好他的時候,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帝辛忽然丟給我一塊綢子,奇道:“現在孤更想知道,你是如何想到用這燒過的木枝在絲帛上在上面”他似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這時代字都是雕或是刻出來的,不會還沒出現過個寫字吧?於是接他的話:“是寫。”
“寫?”他顯然沒聽過這個字,或者是沒聽過這個普通話版的音。
我點點頭:“是寫。”將手中的木枝當成毛筆握,演示給他看,“這樣就叫寫。跟在鼎上或者龜甲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