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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畢竟曾令我心動,時隔幾年,我第一次在帝辛面前談起他的時候,心中仍然起了一絲漣漪。他的俊雅。他的風度,他的人生,很難讓我不產生情感上的異動。
帝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姬昌我不能放。”
他懷中的我輕輕笑了:“我也這麼想。”
他也笑了:“所以我要殺了伯邑考讓姬發繼位。”
“什麼?不可!”我驚得從他懷中坐了起來,“你不能殺伯邑考不能讓姬發繼位!”如果是這樣,那不就跟歷史上記述的一樣了?
多數燈已經滅了,只剩兩邊牆壁上還有兩盞小的,帝辛的臉在微弱的燈光下很模糊,我只覺得有視線緊緊盯在我的臉上,半晌,我聽他問:“為何?”
為何?因為姬發才是武王,你若這麼做,根本是契合了歷史車輪的軌跡,那我在這裡還有什麼用?“子辛你真正的敵人不是姬昌,而是是”
“我知道。”他話裡帶著笑意,卻是讓我心中一寒:“你知道了?”話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他若知道了早就殺了姬發了!
誰料帝辛也坐了起來,用錦被將我周身罩好,接下來所說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崇侯虎早將當初的事情告訴我伯邑考此人,越與他接觸越覺得看不透他,實在不能留,他雖對你有恩,但現在卻是威脅更勝,我想若給他機會重新選擇的話,我一定見不到你了。反觀姬發,頭腦簡單,遇事又無主見,若控制得當,倒是個合適的西伯人選。”
“不行不行。”我忍不住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姬發比伯邑考更有威脅!”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在說什麼,在勸帝辛殺了姬發嗎?
“姬發比伯邑考更有威脅?”帝辛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說好聽一點,姬發善良淳厚,說難聽一點,他根本就是個只會吃不會用腦的蠢人,沒有智謀,沒有武藝,也沒有伯邑考的聲望,伯邑考像他這麼大時早已成了姬昌的左膀右臂,而姬發到現在只會跟在他哥哥身後。你卻說,他比伯邑考更有威脅?”
帝辛的話讓我一時語塞,是啊,現在說武王會統領諸侯聯軍滅亡大商,誰會信?可是,如果真的殺了伯邑考,那不就是把姬發推向歷史的宿命中去嗎?“子辛,如果如果我告訴你,姬發繼位之後會反叛並且並且打到朝歌,你信嗎”
“不信。”我問的顫抖。而帝辛就是一句簡簡單單地不信。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他若是步姬昌後塵,姬昌現在的境遇也就是他的未來。”
我暗自嘆了口氣,我不是決定堂堂正正地去贏姬發了嗎?現在我在做什麼?在給他使絆子?正準備說話,帝辛的大手已經攀上我的肩:“妲己,你記住,你是我的。從你進朝歌城的那天開始,沒有人能夠改變。”
帝辛口中的熱氣拂過我的面頰,我的心裡卻是突地打了個激靈,帝辛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難道,他懷疑我跟伯邑考不成?崇侯虎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一股溫熱而強勁的氣息滲入我的口中。然後是我的耳後,我的脖頸帝辛粗重的喘息聲包含著不容決絕的霸氣,我的身體慢慢向後仰倒,帝辛的大手覆上我的腰際,“妲己妲己”他喃喃地喚著我的名字,可這卻是我與帝辛歡好時神志最為清明的一次
伯邑考,姬發我到底要怎麼做?
帝辛十八年秋,伯邑考請求去羑里看望姬昌,而後在大雪之前趕回岐山,帝辛同意。隨後,伯邑考來到鐘鼎宮,徵求我的允許,畢竟,羑里是我的封地,姬昌也算是我的犯人。殺一個已經投降的世子當然只能透過暗殺的手段,我隱隱覺得,帝辛想要殺伯邑考的話,就是趁他去羑里的機會了。伯邑考的死可以有很多借口,譬如遭遇歹人,譬如死於與別人的爭鬥。
而這時,費同那裡傳訊至朝歌,說是現在有很多奴隸想成為我的佃農,因當時這事是我一手操辦的,他們並不熟悉,加上此次想轉變成為我佃農的奴隸很多,所以需要我親自去處理。
對我而言,去處理羑里的事務不過是個藉口,真正的原因是我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樣阻止姬發繼位,才決定與伯邑考同行。
當我將親去羑里的打算告訴帝辛時,他盯著我半晌沒有說話,我心裡也有不安,畢竟我還是反對他殺伯邑考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多想。
突然他笑了,很寵溺的笑容,帝辛柔聲道:“那你便去吧,不用擔心洛兒。”聽他提起洛兒,我差點又要放棄自己的打算。我無法忘記上次丟下洛兒和越兒去羑里發生的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子辛,一定一定要照顧好洛兒。”
我和伯邑考離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