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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明知道不該去做的事還是要去做。因為你知道的未必都是正確的。”我去了未必能夠找到帝辛,未必就能幫他,可是我不去誰也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幫的上忙,至少我去了能夠早一步得到他的訊息。我現在也是歷史的一份子,我相信我去與不去,或許對歷史也會產生不同的影響。
我留阿左阿右等一眾宮人照顧洛兒。託素巫照應著這裡,萬一被姜王后發現,以素巫現在大祭司的身份應該能夠庇護的了洛兒。帶著直澗、花成和幾個侍衛準備出發,他們都算是帝辛的人,如今帝辛生死未卜,也是備受煎熬。我的打算是先到前方的朔同城,打聽清楚帝辛的情況後再做下一步打算。我並沒有不自量力的要進東夷腹地尋找帝辛,萬一被擒對帝辛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威脅,這也是為什麼直澗他們願意隨我前去的原因。我不想幹坐在朝歌等。
“娘娘,阿左阿右不在您身邊照顧,您可一定要小心”阿右一邊幫我收拾行囊,一邊喋喋不休的囑咐著,我看她收拾出兩個包袱並且還沒有收拾完的樣子,不禁好笑:“阿左,不用帶那麼多,你幫我多備些錢貝或者值錢的東西就是,一路上我需要什麼可以再買。”
“娘娘,如今天氣這麼冷,聽說東邊也是冷的厲害”
“把我那件狐狸毛披風帶上吧”我走過去,拿出幾件衣服,“這些不要了。我說了,到時候再買。”
“娘娘,外面”阿左突然衝進來,面帶驚色地道,“娘娘出來看看吧。”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驚慌?”我疑惑著走到門外,門口黑壓壓地站了一片,看樣子是所有的月衛都來了,每個人的身上都背了一個包裹,武器在手,像是要遠行。
“你們”我並不沒有打算帶月衛去,一是我覺得自己並不是去打仗的,帶那麼多人去也沒用,二來月衛對我而言是月煌留給我的一旦有損失就再無法恢復的財富,我是為了帝辛才去冒險,而他們並沒有這個責任。萬一到了前方,真的出現什麼意外而害了眾人性命,以後給月煌留信的時候我無法交代。
“主人”月襄月洪跪於我身前,“月衛要隨侍主人身邊以策安全!”兩人說話擲地有聲,不容拒絕。
“你們我去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就是去前方看看”我沒有告訴月衛我要去哪裡要去幹什麼,月衛是怎麼知道的?我轉頭看了眼阿右,她緩緩地低下頭。
當近兩百號漢子緊緊跟在你身後,無論你用什麼方法驅趕他們都無法將他們甩下時,除了重新準備馬車,沒有別的辦法。然而他們帶給我的感動也是不言而喻的,我暗暗下了決心,本身我去找帝辛就已經是一件衝動的事情了,我一定要謹慎而鎮定,決不能一時頭腦發熱害了他們性命。
冬天趕路是異常痛苦的。尤其這時代的城鎮並不多,多數晚上我們都是睡在野外。好在環境造就人,商朝的“lou營裝置”是非常先進的,皮革大帳雖然支起來特別費事,但是非常保暖。不過生火卻是一個大問題,鑽木取火是書中說的,真正要用起來恐怕要“鐵杵磨成針的功夫,不管是我這個現代人,還是月襄他們這些古代人,要真是依靠鑽木取火,可能火還沒升起來,我們就得先餓死。
這時代沒有什麼打火石,也沒有火摺子,但是有一種特製的小爐,他們用一種最原始的方法將火種帶在身邊,裡面裝滿了紅彤彤的木炭,在王宮中,這樣的火種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但是在野外的話,由於天氣寒冷,時常又遇到雨雪,因此我們常常是熱一頓冷一頓。
一開始離開朝歌城不久遇到城池我都不敢尋求官方的幫忙,畢竟姜王后那裡還在將我以“叛國罪”通緝著。但是離王畿之地越遠,我的心便漸漸放下了,我要直澗悄悄打聽過了,這裡並沒有人知道帝辛的寵妃蘇妲己“通敵賣國”的事情。於是我們的日子才漸漸好過了一些,到後來,我甚至有了些欽差巡視的感覺。
走了一個多月,我們終於來到了朔同城。朔同城再往東,便是一片“真空地帶”,既不屬於商朝也不屬於東夷,算是兩方的緩衝地。如今的朔同城主早已不是當年拖帝辛後腿的人了,當帝辛決定再伐東夷的時候。這朔同城主便換成了他可以信賴之人。
在這裡,我終於得到了帝辛的確切訊息。和預想的差不多,帝辛的確是追擊敵人時遇到了危險,不過,這危險並不是東夷人帶給他的,而是暴雪,暴雪讓帝辛的軍隊失去了蹤跡。如今,這蹤跡一失已經失了半個月了。
“你怎麼不派人去找呢?”我罵道。
“娘娘,小臣前前後後派了五隊人馬去尋帝的下落,結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