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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第三關是氣力,考這一關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黎國夫人,她倒真是大膽,竟然敢當眾考腰力,看來她確實很重視自己的“性福”,想必黎侯政革也是第一次從頭到尾觀看這比試,臉色鐵青,瞪著帳幔後的黎國夫人,月尚眉頭微皺,帝辛的臉色也再無一開始的坦然,全場恐怕只有我和陽夙君最為正常了。
黎國夫人這舉動於我而言只是大膽而已,因為我跟她無甚關係,她既非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親戚,至於陽夙君,他全程的目光有十分之九在帝辛身上。
前三關跟黎國夫人都沒什麼關係。自有兩個五大三粗的婢女做裁判,最後一關她才會親自挑選,最後一關是問問題。現在場上還剩下六個美男。說是美男,其實有點言過其實了,主要是我一聽說陽夙君說黎國夫人用這樣的方式來召選入幕之賓,便自然而然地往美男身上想,事實上剩下的六個男子只有一個可以勉強算的上美男子,其他五個只能說長相端正,有粗獷型的,有老實型的,有溫柔型的,還有兩張臉屬於沒什麼特點型,不過這幾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材都不錯,做小白臉不是說臉白就行了,什麼時候身體都是革命的本錢。
帝辛和我們坐在這裡,黎國夫人也依然是隱在帳幔之後,畢竟是風情萬種的尤物,女人在某些時候,也能夠凌駕於權利之上。臺下百姓人頭攢動,剛開始還多是盯著我和帝辛看。然後月尚,後來見我們跟菩薩一樣坐著沒有任何動靜,焦點終於回到了比賽之上。
“本夫人問你們,你們見過的世界上最美的東西是什麼?”
“夫人!”粗獷男答道,黎國夫人嗤笑一聲,沒有答話。
“是我們家門口那條小河。”老實男答道,黎國夫人連聲嗤笑都沒給,看來直接淘汰了。
“是透過帳幔看到的夫人美麗的倩影。”溫柔男語氣也極為溫柔。
“是是我眼前這位”沒有特點男痴痴地望著月尚,我暗自後悔,沒給月尚帶上一條絲巾。月尚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說實話,月尚雖然長得像女人,也斷背,可並不代表他是個娘娘腔。
“在我看來,最美的莫過於下一刻。”場中唯一可算美男的終於開口了。
“哦?下一刻?下一刻你能看見什麼?”黎國夫人感興趣地問道。
“下一刻,譬如夫人答話這一刻,譬如夫人xian起帳幔那一刻,譬如明日後日的下一刻”我暗自佩服,同樣是誇黎國夫人,這位的技巧跟剛剛那位可真是天差地別。
我轉頭想看看帝辛的反應,卻見他時時在留意著政革,那政革緊緊握著拳,太陽穴青筋暴起,然後我看見,帝辛輕輕笑了起來。原來,帝辛與民同樂是假,與政革“同樂”是真,只是,他為什麼這麼注意政革?
而後黎國夫人又問了幾個無聊加花痴問題,無疑還是那個美男答的最好。到最後,我以為今日的“花魁”定是美男了,沒想到黎國夫人從帳幔中走出來道:“好了,今日到此結束吧,本夫人累了。”
她也蒙著面巾,可是這面巾不但遮不住她的妖嬈,反而將人心撓的癢癢的,恨不得能夠將那面巾扯下來一睹真容。我想,所謂一代尤物,也不過如此了。黎國夫人走到帝辛面前,盈盈是施了一禮,道:“今晚黎侯必定有宴,辛雅就不來了,明日定當親自登門向帝賠罪。”
我們就這麼看了一場了無生趣的比賽,然後到了黎侯府內。
我本想問問帝辛今日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誰知陽夙君鑽在房裡就不肯出來了,我當然不會懷疑帝辛與陽夙君“有染”,可也經不住心裡癢癢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談什麼。
實在覺得無聊便去找月尚,誰知他又在撫琴,我坐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焦躁的心情也靜靜被他這琴聲給撫平了。
“我聽說你一個人追到了東夷?”他停手問道。
“啊誰說一個人,我帶了”想到在那裡犧牲的月衛。我又低下了頭,月尚道:“哥哥不會怪你的。”他主動提到月煌,讓我一驚,他又笑道:“你可知我為何不回楚城?”我愣愣的搖頭,月煌的食指輕輕在裴琴上撥弄出兩個音調,道:“不知為何,留在朝歌,有時候看到你,我會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他隨時會回來如果我真的回了楚城,他就不會回來了”
“月尚”
“蘇妲己。為什麼你知道了看我的眼神卻沒有變?”
變?變什麼變?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我沒有歧視他。歧視?我從來不覺得同性之間相戀有什麼錯,何況他和月煌之間,是那樣純潔的感情。“因為我很欣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