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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大約有十多名,除了中間那位,其他人高矮胖瘦均差不多,個個蒙著紅色面紗,更是妖嬈動人,唯獨中間那位,身材嬌小,卻凹凸有致,她的臉上蒙著黑色面紗,妖嬈中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她無疑贏得了場中最多的目光。
如果不是帝辛也lou出一種神往的神色,我或許不會多加註意這個舞姬,畢竟見過的美人太多,當我注意到帝辛眼神飄忽,心有不快。再一看政革一臉震驚的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他挑選的舞姬不該讓他有震驚之色,除非這個女人是意外出現的,我想到帝辛說妹已會主動送上門來,便已經猜到她的身份。
軟舞本身便是以柔美見長,而這妹已渾身上下柔若無骨,舞起來更加令人歎為觀止。她的身材嬌小,腰身猶若一條靈蛇,在眾舞姬的包圍下左探右突,靈動非常。這女人彷彿一個天才舞娘,一探手,一轉腰,一踢腿,彷彿都帶了三分媚意七分靈氣,隨著身體的律動,那臉上的黑紗漂浮不定,時常lou出一點半點,或是櫻桃小口,或是凝脂玉面她的眼波所到之處,男人們個個繳械投降
我這時才真正相信帝辛所說,這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政革的臉色微沉,尤其是在看見帝辛目不轉睛地盯著中間的妹已時,更是添了一份憂色。在場的。除了河陌只顧低頭飲酒以及月襄、月洪這兩個移動冰山之外,皆是一片沉醉之色,連惡來都張著嘴,端著酒不知道飲。
琴聲止住,四周的舞姬已然定住身形,妹已仍在當中旋轉,旋轉,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到最後身體慢慢轉正,臉正對帝辛時。那臉上的黑紗緩緩滑落,lou出一張小巧精緻的美麗容顏來。她在跳舞時彷彿一個柔媚之極的妖精,可是現在停下來,卻像是一株灼灼而立的水中央的白蓮,清純雅緻,楚楚動人,哪裡再有半絲媚意?
眾舞姬散開來,妹已盈盈走上前來,聲音悅耳:“小女子妹已拜見帝。”她沒有自稱稚順的夫人,也沒有說是黎侯的寵姬,一個“小女子”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我心中暗氣,若不是帝辛事先跟我打過招呼,只怕這時候我要妒忌地發狂了!只見帝辛置若罔聞,仍是一副呆呆地模樣望著妹已。
朱唇輕輕勾起,她又說了一遍:“小女子妹已見過帝”
“妹已還不下去!”帝辛沒有說話,政革倒是忍不住了,這下子我心中的怒氣總算得到了舒緩,同情起這個政革來,他出兵搶回來這麼個朝秦暮楚的女人?
帝辛終於“回過神來”,非常欠揍地說:“慢慢著你你叫什麼?”人家剛剛說過兩遍,政革也說過一遍,他竟然“痴迷”到三遍都沒聽見?
“回帝的話,小女子名叫妹已”妹已低頭淺笑,更是動人心魄,連我這個女人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天生的妖精,是黎國夫人那種妖精比不了的,因為妖精的最高境界就是妹已這樣,當她不想當妖精的時候,我們眼中看到的只有玉潔冰清的白蓮。在場的估計也只有我有火眼晶晶了,河陌那三個壓根不睜眼的不算。
“妹已”帝辛輕輕呢喃著,彷彿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三個字,縱使知道他在演戲,我也還是忍不住了,輕輕咳了一聲,生怕帝辛真的被迷住了。
眾人的目光一齊集中到我身上來,這下子。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妹已道:“這位便是蘇娘娘吧”她盈盈對我拜了一拜,“娘娘所創之舞,令妹已傾心不已,還望妹已所舞沒有汙了娘娘的眼”她表現的極為謙卑,彷彿已經成了帝辛新寵,在向我示好。
我在眾人面前要自持身份,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妹已所舞比起我來實在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當初我就沒有想過穿上這樣的衣裳”額女人啊女人,妒忌啊妒忌,我終究還只是個普通女人,後面添上的那句根本就是酸溜溜的,好像在說妹已這舞全在於衣飾上才會令人側目,說完我真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突然放在腿上的手一暖,帝辛依然看著妹已,沉迷中嘴角卻帶了一絲笑意,他握了握我的手便抽了回去,對妹已道:“妹已這一舞與當日妲己之舞各有千秋,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他話是這麼說,可人人都看到,他的眼睛停在妹已身上壓根就沒有轉過。
這時候,最難受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黎侯政革,他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在帝辛面前柔婉討好的妹已,一個黎國的大臣替政革解圍道:“妹已夫人這一舞實在令我們大開眼界,夫人為何還站在那裡,應去黎侯身邊就坐啊!”這句話等於在宣告妹已屬於政革了,雖然這時代相互贈送美人是尋常事,可最多也就送送妾侍,要有人真的拿自己的妻子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