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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那小吏又看向我:“偷了你的?”外我點點頭。
小吏聽了也點點頭,沉吟一會兒,對小偷道:“罰你一天不準動不準吃東西。”我正奇怪這是什麼刑罰,什麼叫一天不準動,只見那小吏做了一件更讓我奇怪的事情。他從腰間解下一個棍子,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劃好後對小偷道:“進來!”而那個小偷居然撇撇嘴,真的走進來了!
小吏拍拍手,道:“好,犯人判完了,我走了!”我愣愣看著俺小吏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這是什麼意思?畫地為牢?
(本處或許略有誇張,但實際上週人的刑罰確實落後至此!)
【第一百九十章 畫地為牢 】
第一百九十一章 莫名被擄
一個國家刑罰的完善程度很大程度上表明瞭這個國家的文明程度。我不知道後世會怎麼看待岐山的畫地為牢,在帝辛看來,這是愚昧可笑之極的,在我看來,這也是無比落後的。如果畫地為牢真的值得標榜文王姬昌的仁義的話,那他治下的臣民也應該是信仁守義的,且不談為什麼會有人犯罪,就是犯了罪既然畫出牢房判了刑罰,就應該就地服刑,這樣我才會佩服此地民風之淳樸,而事實上,那個小吏前腳剛走,小偷後腳就昂著頭出獄了。
我和帝辛自然沒有追捕的意思,不過這件事卻讓我深深認識到西岐相較於大商落後的地方遠不止經濟科學上,以經濟為基礎的上層建築,也是如此的落後。我想不通的是,落後的西周為何會取代文明的大商,是帝辛真的殘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或許這便是歷史上最早的野蠻政權取代文明政權的事例吧吧,後世還發生過幾次,元滅宋,清滅明。我不知道。我和帝辛到底能不能改變命運。
然而帝辛卻很高興,為對手的弱小而高興,如果不是因為我固守著一本歷史書,看到這樣的西岐,看到一戰便被帝辛大敗而逃的西岐,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有顛覆自己的能力吧。當年的真相到底如何,或許只有到最後一天才能瞭解。
這一兩日我和帝辛在岐山的生活,是悠閒而快樂的,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我們真的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很可能養不活自己——帝辛打的那些傢俱,根本賣不出去。其實這也不能怪帝辛,那完全是因為他打造的是我穿越時空帶來的那些傢俱,高腳桌椅,在這時代看來略顯怪異的雕花長案和臥榻,還有孩子坐的木馬。然而帝辛卻依然樂此不疲,與惡來兩人沒有停手的意思,我這時才知道,原來惡來家祖上一直都是木匠,到他父親飛廉才因為機緣巧合被帝辛賞識入朝為將的。
這兩天,無論我們從哪裡查訪,始終都沒有姬昌的訊息,表面上看,姬昌既不是伯邑考救的,朝歌的訊息封鎖也做得非常成功,沒有人知道姬昌已經不在羑里了。帝辛覺得這樣的暗訪已經差不多了,他對西岐也有了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此地無論經濟或是文化。都遠遠落後於大商,民風雖彪悍,但是黎城一戰卻讓周人普遍對大商有了敬畏之心,唯一足慮的便是姬昌在周人心目中有著很高的地位,一如帝辛在大商軍民中的地位,因此姬昌此人,決不能放。
祖伊等人率領的大隊兩天後就要到達岐山了,帝辛暗訪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繼續暗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新線索,因此決定明日傍晚便出城前去與祖伊會合,再以大商之君的身份進入岐山。
這兩天我時常與帝辛一道出門,有時候也自己上街市上閒逛,今兒是難得地跟月尚一起逛街。他聽當地人說岐山有一家店鋪出售上等的五絃琴,雖然月尚自認不可能存在比月煌給他找到的裴琴還要好的五絃琴,不過執著於音律的月尚還是忍不住要去看一下。
帝辛昨天好容易“賣”出鋪子裡的第一件商品——一隻木馬,剛要跟我們出門,沒想到那個顧客又找上門來,一把抓住帝辛道:“你那叫木馬的東西我兒子果然喜歡!我還要只大的!要給我侄子做的!”帝辛一臉得意地望著我,因為昨天顧客把木馬抱走的時候,我曾經對他說:“我想他抱回家也是當柴燒。”因為帝辛幾乎是“強買強賣”地才東西塞給了他,關鍵是。沒有收錢。我沒想到,這西岐的孩子還挺識貨的!
帝辛有生意上門,我便和月尚帶著月襄、月洪一起出門了,路上還一直在想,看來即使我們開個木匠店也還是能夠活下去的。
我們要去的那間店鋪在岐山城東,稍微有些偏僻,一路上我問了好些人,才終於確定了具體方位,突然覺得身後好像有許多人盯著似的,一轉頭,赫然發現後面跟了十多個月衛,這裡沒什麼地方能夠藏身,他們也只得跟在我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