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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認為是鬼稽下的手,而我存心護著鬼稽,如今事不可為,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了。鷹團是他的兒子,他不願意去深究,不想去抓真正的兇手,我也更加不會多此一舉。
然而我卻明顯的感覺到,帝辛與箕子的關係一下子疏遠了許多。這直接導致帝辛在貴族中間又少了一個支援他的力量。帝辛任用平民為他極大的贏得了平民的支援,然而平民有多支援他,貴族們就會有多反對他。表面上看,帝辛與貴族們的矛盾是暫時解決了,事情暫時平息了。而事實上,這矛盾卻是更加激化了。就像是表面上很平靜的一座火山,其實內裡火流翻滾,隨時有著爆發的可能。
帝辛二十一年春,鹿臺初成,可供觀賞,帝辛巡幸鹿臺,我也見識了這歷史上記載的帝辛亡命的地方。鹿臺依山而建,工程頗為浩大,現在初步完成的是宮院建築。其實這宮院倒是絲毫談不上豪華,比之沙丘苑臺來確確實實只能夠算是一個“小巫”。對帝辛而言,鹿臺最重要的是不是什麼遊覽賞憩的地方,而是它的軍事作用,因此尚未完工的城牆和堡壘才是重中之重。我瞧著那順著山勢變化修建、能夠初步成型的城牆,心中已然看見了一座穩固的軍事碉堡。鹿臺填補了朝歌在西北方向無門戶的空白,一旦鹿臺建成,將盡收西、北兩個方向的動靜於眼底,帝辛打算把鹿臺建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軍事要寨,鎮守西北,其次才是可供遊玩觀賞的別院之用。
從鹿臺回來,我突然變得懶惰無比,整天不想動,我還沒想到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姜王后卻是找來了。這時代沒有敬事房那樣的機構會管理皇帝的性事,然而不代表這事情沒人管,王宮裡有一種叫端的職位,管的便是類似於敬事房的事情。不過多以記錄為主,帝辛要歇在哪個宮裡,歇多長時間還輪不到他們來管,而端,主要對王后負責。只是,我沒有想到,姜王后居然如此“關心”我,連我哪個月幾號來月經都搞得很清楚。
在我心中,姜王后是殺害越兒的最大嫌疑人,雖然我一直找不到證據,可是對於姜後的敵意於我心中卻是從來沒有消退過的。
“本後看妲己妹妹的樣子,似乎是有喜事了,不知是否招了準婦來看過?”姜王后言語間似乎和我頗為和睦,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和麵色又非常明白的表明了我對她有敵意,她也根本不喜歡我。我們兩個人明明是見過對方真面目卻還都帶著一個瞞不了人的假面具,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需要,或許是因為還沒有到最後真正撕破臉的程度。或許是因為撕破的臉皮經過一段時間還能復原——我們都是需要臉皮的人。
“不勞王后娘娘擔心了,是否有孕,妲己心中有數。”我淡淡道。
“哦?那妲己是認為自己懷孕了還是沒懷孕?”她問的彷彿理所當然。
我眉毛一挑:“王后娘娘為何如此關心妲己有無孕事?”
姜後笑道:“宮中無論哪位姐妹為帝誕下子嗣都是本宮關心之事妲己原本也是個有福之人,只可惜福分不夠。這才失去了越王子,本宮自然要多關心一些妹妹了。”
我臉上一寒,福分不夠?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刺的我心疼,“越兒或許是福分不夠,但活著的未必就有福分。太壬王子聰明伶俐,或許有擔當江山之能,只是,日後有沒有這個福分,也未可知啊!”
姜王后眸光一冷:“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來我是一下子便踩到了她的痛處,我輕輕在他申辦。
我暗暗嘆了口氣,我也不過就是逞個口快罷了,我知道姜王后這樣的女人必定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日後也能夠登上大商的帝位,只可惜她不知道歷史,若是我不能改變歷史,她的期望也不過是夢一場而已。她自以為的福分,又能夠剩下什麼?“妲己不過隨口一說而已,王后娘娘不必在意。”
帝辛二十一年夏,微子啟為自己死去的一個夫人殺兩百奴隸陪葬,受到帝辛斥責。帝辛頒令,日後貴族喪葬事宜一律不得殺奴隸陪葬,而要採取陶俑陪葬式。同月,帝辛鑄造青銅鼎,將命令刻於鼎上,提倡奴隸作為勞動能力之用,限制活人陪葬。比干聯合箕子等人反對,被帝辛駁斥。在我看來,這不僅僅是帝辛仁和慈愛的表現,這更是一個時代的進步。
帝辛二十一年初秋,帝辛帥王公貴族親臨沙丘逐會。最終證明並沒有懷孕的我也在眾多同行后妃之列。西岐伯邑考來朝歌朝貢,在那場反蘇運動之中,姬昌失蹤之事被公佈於眾,說是我溝通外人,私放了姬昌,伯邑考刺此來朝歌,除朝貢之外,也是為了此事,他一方面向帝辛表示了西岐的忠心臣服,絕不會再有不臣之心,另一方面,也希望帝辛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