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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力,難得會有人看好西周。雖然我並不清楚這場戰爭中姬昌是不是能夠攻陷崇國,但月煌竟然有這份眼力,難怪他的生意能做那麼大了。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對待月煌?”我忍不住問。我對這歷史前進方向的“遠見”全靠在學校裡學的那點先秦歷史以及一部《封神榜》,而這月煌才算是這時代最有遠見的人,只怕是姬昌以及伯邑考、姬發本人,都無法篤定自己一定能夠取代大商吧。
“等崇侯虎剿滅了周人叛軍,月煌便要入朝為孤所用。”帝辛自信滿滿,原來這便是他想要的勝出報酬,只是不知道,若是月煌勝了,他的要求又是什麼?我將此話問出,帝辛深深看我一眼,只道,月煌不可能會贏。
我不清楚帝辛為什麼不願說,卻也沒有追問。“可是月煌到底為何突然到朝歌來?你真的不擔心不擔心他會對你不利嗎?”他原先好好地做著自己的富翁,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與一方諸侯也無甚區別。難道真的是隨性所致到這個地步,到朝歌來隨便攪一攪?
“關於此事他不願多說,不過孤覺得,這月煌可信只是為人尚嫌狂妄了些,還需要慢慢調教”帝辛難得對這樣一個“陌生人”產生了信任,臉上的神色彷彿是發現了一塊璞玉般。自古帝王大都是多疑的,帝辛雖信任飛廉、惡來、鬼稽,不過那都是性命換來的交情啊!可這月煌憑什麼?
“這月煌與赤煉他們有所聯絡,子辛你還是需要小心一些。”我忍不住道,其實這一點帝辛必定心中有數,又何須我來提醒?
果然,只聽他沉吟道:“月煌此人見解謀略俱在絕大多數大臣之上,且在各諸侯國俱有產業,相隔千里竟也連通順暢,身上諸多利處。不過他少年成名,闖下這麼大一份產業,自是比一般人輕狂些。他若是有心征戰,只怕早已經是一方之主了。”帝辛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孤派人詳細查過。他在西北的楚城,雖閉關自給,卻從不涉及當地軍務,也按時遞交稅賦,楚城易守難攻,他當日大敗來犯之兵,實是一場怪風幫了他的大忙。”
依據帝辛的描述,我估摸著那場怪風應該是一場罕見的龍捲風了。帝辛又說大商正是用人之際,他難得遇上一個月煌,若不能傾心信一次,恐也難得對方效忠。這次帝辛雖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圍住了月煌的慕金樓與素女閣,但不代表下次依然能夠捉的住他。帝辛既然如此想收攬此人,自是要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況帝辛又說,月煌與赤煉方面接觸似是他自己另有目的。
帝辛十六年冬,東夷地界遭遇了罕見的暴風雪,凍死了大批牛羊,且當年春季糧食儲備不足,有小股東夷軍隊又開始在大商邊境騷擾,許是上次戰敗的傷疤還沒好全,東夷人以掠奪糧食為主要目的,再不似過去大肆屠戮商朝百姓,但畢竟是搶劫,傷亡也不是一點沒有的。且大商軍隊與東夷兵交過幾次手,也各有損傷。
那庴王子還扣在朝歌,東夷此番主要目的雖是劫糧,但這樣的滋擾也讓帝辛非常憤怒,他第一次出征東夷便抱的是踏平東夷的打算,只可惜東夷部眾比他過去討伐過的那些小方國無論是在數量上還是戰鬥力上都更勝一籌,加上遠離朝歌腹地。第一次東征雖已勝利告終,大商卻也損失了不少兵馬。那時候打仗俘獲的戰爭奴隸是衡量一場戰爭得失的最重要指標,而東征一開始為了避免拖累,甚至還坑殺了不少奴隸,雖是為求勝迫不得已,可隨著我對商朝越來越多的瞭解,現在回想覺得當時帝辛必定也有割肉般感覺的。
是以此次東夷又開始在大商邊境尋釁,顯然有把大商當做糧庫馬棚的意思,以後只要他們以缺糧少肉了,不是都要像上菜場一般來到大商繞一圈?長此以往,即使不敢像以前一樣以屠殺大商邊民為樂,但已經使得第一次東征勝利失去了意義。
於是帝辛準備率大軍第二次出征東夷,希望這次能夠徹底掃平東夷之患。而我一直都憂心著西邊的戰事,商代通訊遠比不上後世封建王朝,這時大片土地還都是荒無人煙的,那姬昌現在不知道已經打到哪裡了,如果帝辛率領大軍去徵東夷,那朝歌不就猶如微卵,萬一姬昌真的攻破崇國,伐紂戰爭會不會提前到來?帝辛對崇侯虎深具信心,可現在崇侯虎還呆在朝歌呢,我寧願站在帝辛的角度往最壞的方向做準備。可還沒等我向帝辛提出建議,出征東夷的事卻遭到了赤煉的反對。赤煉經過占卜。宣示天神不同意此次戰事,連一兵一卒都不能派出。
大商兩邊受攻,西邊不能忽視,可東邊更要當心,尤其在帝辛看來,東夷之患遠比周人更甚,東夷這塊毒瘡,已經讓大商的幾代君主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