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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快。那麼多人在街上搜了半天愣是什麼有用的收穫也沒有。河陌雖然也沒有看到賊人面目,但他說從箭射來的方向來看,應該只有兩三個人。
我帶來的人都是精銳不假,可是趕馬車的卻只是馬伕中的精銳,原本被箭矢傷了手臂我還只是很不忍,他當時也笑嘻嘻地自道命大,誰知到了向陽館一拔箭頭才知那銅箭頭上淬了毒,沒過多一會兒他便開始手軟腳軟、唇色發黑,我就開始後怕了。幸得婆婆跟我一起來了,這才救了他性命,但那一整條手臂就此殘廢了。然而婆婆私下對我說這毒與她平日裡研究的不是一類,命是保住了,但又沒有清乾淨她並無十足的把握。
西山一幫想劫色的歹徒,大街上又冒出幾個射出毒箭的賊人,我身邊最近還真是熱鬧的很。這到底是誰,在帝辛剛一出城就迫不及待取我性命?赤煉、比干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兩次技巧並不相同,若是他們,赤煉該有更高明的手法才是。他們犯得著這樣急吼吼地花心思來對付我嗎?殺了我帝辛不一樣還坐在王座上?我對赤煉而言,除了是一個可以威脅帝辛的籌碼,似乎也沒有別的用處。殺了我不見得比留著我更明智;姜王后也有可能,宮闈裡爭寵的事情聽了太多,我懷了孕,在她看來威脅又大了幾分,上次西山之事倒還比較像她可能行駛的手段,借刀殺人,可今天這樣直接的攻擊,卻又不像了
那麼,朝歌還有誰想至我於死地?我可能無意中得罪了一些人,但除了這三人不該有旁的人當我是死敵才是伯邑考?這個名字浮上心頭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初來商朝的時候,對伯邑考坦lou過真心,那時候我是盼著他反的,他曾經說過,這樣的我送到朝歌他也不放心可如今他們已經反了,還有必要來殺我嗎?
我想到崇城傳來的奏報,歷史上那個以仁義為名的周文王姬昌,是如何攻下崇城的?不是修文德用至善去感化敵人,他也用了棍棒大炮外加毒藥!要不是他派細作潛入崇城在井水中下毒,憑他倉促製造出來的那些攻城器械能夠那麼快佔領高大巍峨的崇城?
雖然這下毒之計在朝歌城中xian起了巨大反響,人人罵姬昌人面獸心、陰險狠毒,可在我看來,投毒在戰爭中也不算多麼陰狠,自古兩軍交戰,比這狡詐陰毒的計謀多了去了,只是這個時代講究禮戰還不會玩那麼多花花腸子罷了。但姬昌已經徹底顛覆了原先在我眼中的仁君形象,周文王姬昌。也就是一個竊國賊而已!現在的帝辛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殘暴事來了需要他替天行道?哦,不,他現在還沒有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我倒要睜大眼睛看看,單純得沒有一點心機的姬發,是如何號召天下諸侯共舉伐紂大事的!
“在想什麼呢?”河陌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抬眼見他站在門口沉靜的望著我,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對姬發湧起了一陣恨意,自己先哆嗦了一下,我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河陌,一個你最親的人,如果你明知他是錯的,你還會義無反顧的跟他一起錯到底嗎?”
“他做錯什麼了?”河陌不答反問。
“他做錯呵他自己認為自己沒有做錯,可是別人都認為他錯了唉,這世上錯的反面不一定就是對”
河陌沉吟一陣,道:“如果她是我可親可近可信之人,他認為自己沒有錯,我也又怎麼會相信別人的判斷而不去信任她呢?”
河陌的話讓我一滯,是啊,帝辛如今沒有做錯什麼,他作為一國之主。鎮壓叛亂有錯嗎?把威脅他王權的人剪除有錯嗎?我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親眼看見了一切,還要相信歷史書上的那些評論作什麼?
我莞爾一笑,正要說話,直澗在外道:“娘娘,黎國夫人來了。”
我剛出門,恰巧遇見婆婆教人熬藥回來,黎國夫人是幫助對付赤煉的重要盟軍,是以婆婆對她也非常上心,我們便一起來到前館。
可這才發現,我們會錯意了,黎國夫人此來並不是找我們的,她坐在馬車之中連面都沒lou一個,接了向陽館一個武士就走了。
起初我還以為這武士與我們要辦的大事有什麼關係,可後來直澗一打聽才知道,接走的那位是黎國夫人的入幕之賓。向陽館的其他人對此事頗有非議,大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思,入幕之賓又如何?若是藉著黎國夫人幫助從而進入仕途,擔個小白臉的名聲恐怕也無妨吧!向陽館這樣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很多,不是人人都是庫貞的。可是,哪怕只有萬分之一撿到珍珠的機會,這個地方還是值得保留的。
我和婆婆又回到後院,掩上門讓直澗他們守在門口,屋裡只剩婆婆、河陌和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