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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繼續道,“想必娘娘只知道我們其中一方的賭注吧?”我知道帝辛絕口不提之事就要隱隱而出,不自覺的將身子向前探了探,又略微緊張的點了頭。
月煌雙眉一挑,頗有些狂妄的道:“月煌並不是要尋求什麼,只是讓帝辛聽月煌說一句話而已。”他說著話又睨了我一眼,我心道果然與我有關係,婆婆卻已經不耐煩地道:“什麼時候你這慢吞吞一步三繞的性子能改改就好了!”
月煌不以為然,垂了眼眸,把玩著自己腰間那塊翠玉道:“月煌想說的那句是,紅顏禍水,美人誤江山!”
我一愣,還沒回過他話中的意思來,黎國夫人已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堂堂月煌,竟管起這樣的閒事來!”
月煌沒有接她的話,卻仍是看著我道:“不過月煌後來又改變了看法蘇娘娘怕不是那紅顏禍水吧!”
說實話,他這話讓我有些心虛,歷史上的蘇妲己可不就是正宗的紅顏禍水麼!心中卻是對這月煌越來越好奇,他會看相不成?他對帝辛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這時,林中忽然走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正是直澗,看他的樣子怎麼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廝殺?河陌讓他在四周警戒,難道
直澗走過來對河陌耳語幾句,河陌的面帶驚異地轉頭看著月煌,而與直澗一起過來的那人卻是對月煌一點頭,守在了亭外。
月煌對黎國夫人道:“夫人現在可以回去了。”黎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突然低聲道:“如果我助你,先前你答應我的條件真的都可以做到?”此刻的她眼裡充滿了狡黠的智慧之光。
月煌點頭:“那是自然。”
黎國夫人滿意一笑,像是早已打定了主意,站起身來,對我微一頷首:“娘娘想必還有許多事想問她,我便先告辭了。”
我見她像是一隻採了迷的蝴蝶翩翩去了,這才對月煌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以他現今的勢力,到底帝辛還能給他什麼呢?這時代有沒有王爺可封,最多賜予一個王族姓氏,可是現在並不以商人為恥,尤其像他這樣已經“登峰造極”的商人,他要姓氏也沒什麼用啊!
月煌淡淡一笑:“月煌若說自己毫無所圖,娘娘是否不信呢?”
“別說她不信,老婆子我都不信!”婆婆絲毫不給他面子,“想當初你要我隱居山裡不問世事,後來又把我叫來朝歌,我都很想知道,你圖的是什麼?”婆婆這話雖有逼問不信任的嫌疑,但她的口氣似乎又完全沒有這樣的意思。
月煌很無辜地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是無所圖,非要我圖什麼的話,容我再想想”他故作沉思狀,原本有若刀刻的面龐看著還讓人覺得有些可信,偏偏那雙狐狸眼裡透出來的盡是算計妖媚,讓人心裡的信任沒來由的散去了大半。
“婆婆可以對付赤煉了。”他“想”了半天,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婆婆今日出來帶了面具,表情一直有些僵硬,此刻聽了這話那張假面一下子鮮活靈動了起來:“就靠那個女人?”
她口中“那個女人”顯然是指黎國夫人。
月煌高深的一笑:“婆婆準備好就是了,任赤煉再小心翼翼,也定能讓婆婆等到他單槍匹馬出來的機會。”他說完這句,又轉頭對我道:“我對付赤煉倒是有所圖,他欠了我幾條人命。”這話他是笑著說出來,可是那雙狐媚眼裡卻滿是寒意。
原來,這黎國夫人不單與王公貴族有“往來”,連赤煉這個大祭司都逃不過她的溫柔鄉嗎?月煌一句“黎國夫人的榻上功夫恐怕是天下一絕”讓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自己嘗試過的?否則為何說的這般篤定?只是,我實在想象不出來赤煉那樣一本正經的威嚴老頭,也會迷戀女人?
月煌對我的問題不屑一顧,根本不予解答。只有婆婆說了一句“以前的赤煉可不是現在這般模樣”,讓我彷彿猜到了一些端倪。
在回宮的路上,我從河陌、直澗口中才瞭解到,就我與黎國夫人在山上隨便閒聊兩句的時間,我們已經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回來。不知哪裡聚集起來的百多名匪類待我們一進山竟將我們包圍了起來,他們慢慢收網的時候,被月煌與我的人前後夾擊一網打盡。從黎國夫人的話語中,我知道這是有人蓄意為之,她似乎是知道何人所為。我心裡隱約有些眉目,卻沒有聲張出來。
她已經恨我至此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直澗說從對方口中得知,他們之所以有此一伏,皆是為了黎國夫人的美貌而去。所以即使事發以後,我也不過是隻倒黴的羔羊,是“被殃及的池魚”。
帝辛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