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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理好,如果真的有什麼證據指向帝辛,即使他不會丟掉王位,那好容易爭取過來的巫師力量又要化為泡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煩心事,車子搖搖晃晃,晃得我也昏頭昏腦,突然外面一聲驚喝:“讓開,不要命了!”馬車戛然而止。
“不要出來。”月襄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聽著外面的動靜侍衛們似乎緊緊圍住了馬車。難道又有人要行刺我?我又不是國家元首,怎麼遭遇刺殺的機率這麼高。我環視一圈,自上次遇有弩箭襲擊,這馬車四周已經包了一圈金屬板,普通弩箭想要射進來根本不可能,呆在車內的確比外面要安全。
這時聽見外面傳來一個孩童聲音:“對對不起大爺我快餓死了,你買我一塊綢子吧”
“你這麼小塊髒兮兮的爛綢子怎麼拿出來賣,快讓開,不然我們不客氣了!”直澗的聲音帶著一絲警惕,上次刺殺我的就是一男一女的老者,這個換個孩子也有可能。
“大爺,我求求你了。你就買下它,隨便給我幾貝吃飯就行了!”那孩子哭喊著,聲音略帶虛弱,似乎真的餓了一段時間了。
“沒想到你一個小孩子也幹起這訛人的勾當小子,你選錯物件了吧!”花成嗤笑著,似乎已經動了火。
“你們不要,說不定車上的人想要呢!”這孩子說著話,像是扔了一團東西上來,只聽“吭”緊接著“撕”的一聲,一團素綢一角恰巧從簾子下探了進來。
“你這小子!”
“慢著!”我猛地一xian簾子,看見一個衣著破爛的孩子正被直澗攔在馬車右前方。
月襄與月洪護在我身邊,警惕地留意四周的動靜。我撿起那不知被誰的劍一劈成兩半的素綢,低頭拿在手裡看著,心怦怦直跳,心思卻已經百轉千回,慢慢地抬起頭,示意直澗退下,柔聲問道:“這東西是誰給你的?人呢?”
那孩子見我跟他說話,愣了一下,指著後方拐角道:“他說若是車上的人肯見他,就讓我帶她去。”
“娘娘這是”庫貞在身邊低聲問,卻被我抬手阻止,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問:“他們幾個人?”
孩子搖搖頭,我正打算放棄,忽聽他道:“他說朝歌的弟弟也來了。”我原本要縮回馬車的身形一震,忽的笑出來:“好,你帶我們去。”
他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現在竟然敢到朝歌來。難不成,他們營救姬昌的賄賂是從帝辛寵妃蘇妲己開始的?我手中抓的素綢,不是別人的,正是從伯邑考的衣衫上剪下來的。素色綢子很多,但是上面用黑木炭畫了山水畫的只有那一件。
那年,在王宮。我不慎將他衣服弄髒,伯邑考親手“揮毫”的那件。
“主人”誰都看明白這孩子只是個引路人,月襄雖然不見得對我多忠心,但也不想看我掉入陷阱,我對他搖搖頭,道:“是熟人,而且,不會傷害我。”
其實,伯邑考會不會抓了我要挾帝辛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姬發一定不會傷害我。雖然我與這個未來的武王接觸也不過就是有限的幾次,但是我對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和信任,相信他對我也是。
在我的堅持下,我們一行人在那孩子的帶領下往街角去,那裡是一條普通巷子,往裡面行一些又向右,然後直行,最後來到一個窄的只夠馬車勉強通行的路口。
“只能你一個人進去。”孩子認真的道。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沒打算帶這麼多人進去,我要見的可是伯邑考和姬發,不說他們行蹤這麼隱蔽是不想讓人發現,就是以我的身份在周人反叛、姬昌被囚禁的時候私下裡見周人的世子也是極不合適的。但是庫貞他們死活不允許我一個人進去,最後在兩廂妥協下,我答應帶著月襄和月煌進去。
那孩子還想說什麼,我笑道:“你放心,他會同意的。”月襄和月洪不是帝辛的人,即使認識伯邑考和姬發,以他們的性情也不會說任何話的。
庫貞等人護送著我一直走到小巷中間一扇小門前,門口沒有人守著。“你們放心,不會有事的。”直澗還想說什麼,月襄卻是往他面前一橫,不屑道:“你們進去也是多餘!”
“你!”直澗、花成手握在劍上,連庫貞都面帶不悅。
“好了好了,月襄月洪跟我進去!”我沒想到這時候他們也能“爭風吃醋”起來,心裡更是覺得自己不讓惡來去訓練月衛是極為正確的決定。不過,此時,這不是最重要的事。
那孩子叫門之後便把有一個身材細長的青年將我們迎了進去,面色緊張。同時也面生的很。這只是一棟普通的民居,院落很小,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