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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倒是又留了心眼,因為我並不確定黎國夫人是不是襄陽夫人親近我的唯一理由,自第一次跟她談過之後,我心裡始終有一份不舒服。“妲己心中有數了。”
正和贏櫻說著話,忽然殿外傳來“不咚不咚”的聲音,伴隨著帝辛的呼喚。原本關上的寢殿大門忽然被拉了開來:“妲己,這可是你要的?”
贏櫻吃驚地站起來:“帝你手中拿的這是”
我看著帝辛手中的東西“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帝辛獻寶似的快步走過來,笑吟吟地道:“贏櫻你來看看,這是妲己讓工匠製作的,說是叫博波浪鼓和風車。”
昨日我跟帝辛說這時代的孩子沒有玩具,隨便給他說了幾個這時代能夠造出來的東西,他現在倒是養了一幫心靈手巧又容易接受新鮮事物的工匠,簡單的東西形容幾句就能給我做出個八九不離十來。我接過他手中那個小型皮鼓晃了幾下,鼓聲悅耳,笑道:“速度這麼快?他們現在還不會玩呢你怎麼這麼急?”
“先準備著,贏櫻,這個先拿給武庚!”帝辛把手上的成品遞給贏櫻,贏櫻愣愣地接了,似乎還沒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我倒是很高興帝辛把這東西送給贏櫻,忙跟她講解起來,說到高興處,突然想起另一樣東西:“帝,還有個東西叫木馬,武庚現在剛好可以騎著玩”
也許是因為身邊添了兩個寶貝心情愉悅,我覺得帝辛十八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這個時代姓氏極少,很多奴隸都沒有名字,而貴族們取的名字往往侷限在那幾個有限的字,所以經常按照天干地支依照順序來區分。好在素巫給我兩個寶貝占卜出來的名字都不錯,姐姐叫洛,弟弟叫越。而事實上,這兩個名字是我在我給她的十多個中的一個。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帝辛將大祭司換成自己人的切實好處。
婆婆在春天來的時候離開朝歌,月尚已經恢復了健康,素巫體內雖然餘毒未清,但只要按照婆婆教的方法調理就可以了。婆婆走的時候我特意向帝辛申請出宮送她,之前襲擊的事到現在沒有一個確切說法,雖然帝辛知道我在宮外有月衛,卻還是派了一小隊宿衛軍隨我一直送到朝歌城外。
婆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我也不想是,所以我們的告別一點都不催淚,雖然我知道婆婆很有可能不再回來了。
“娘娘,回王宮嗎?”被帝辛指派來保護我的庫貞問道。
“隨我去辦些事。”蒼顏在城西替我買下一座莊院,我想去看看鄭蓄他們如何了。帝辛想讓惡來幫我訓練月衛,被我再三思考之後拒絕了。月衛本就是月煌留下的護衛隊,在訓練和組織上早已自成一體的系統,並不適合惡來這樣的軍人來訓練,惡來這個教官王牌,在我還沒有招募新人員之前暫時還不打算拿出來。
庫貞不知是不是事先得了帝辛的允許,倒也沒有多加阻攔。等完全看不見婆婆的馬車了,我這才上車準備去城西。馬車剛剛走了沒兩步,庫貞的聲音在車外響起:“娘娘,後面馬車上的人想見娘娘”他突然壓低了聲音,“我方才去見了,是黎國夫人。”
“黎國夫人?”我xian開小簾,“她怎麼知道車裡坐的是我?”庫貞朝馬車旁兩邊的冰山一努嘴:“可能是他們吧。”冰山聽見庫貞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我想也是,黎國夫人跟月煌關係不淺,認識月襄月洪兩人也不足為奇,這麼說她知道月煌死後的安排?只是襄陽夫人沒有告訴我黎國夫人要來啊,今兒怎麼這麼巧?我伸頭看了看被宿衛軍攔在後面的馬車,道:“讓夫人的車過來吧。”
那輛馬車慢悠悠地由一個滿臉風霜的老車伕駕過來,黎國夫人身邊只跟了兩個年輕護衛,整輛馬車平淡無奇,根本配不上黎國夫人的身份,我立刻明白,她還是“不想聲張”。果然,那馬車行駛到與我的馬車平行的位置,連簾子都沒有xian起來,黎國夫人那甜如迷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不知娘娘是否方便去一趟慕金樓?”她這話是詢問,聲音也是孺甜,可聽著一點都不像與我商量的。
我聽著就覺得不舒服,本想拒絕,可想到月煌,只得忍了下來,畢竟她是幫過我們的。“夫人請。”我話剛落音,那輛馬車就吱呦呦地前行了。我一愣,這黎國夫人是吃了槍藥還是怎麼著,這次來見我比上次態度冷淡多了,月煌到底做了什麼了?
她只是個“前第一夫人”,卻在我一個帝妃面前擺起架子來。庫貞與直澗、花成等人眉頭一皺,顯然也不滿黎國夫人的態度,連我車旁那兩座立於馬上的冰山的眼裡都射出利光。我苦笑一聲:“跟上去吧,去慕金樓。”
黎國夫人蒙著面紗,隨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