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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落後,數量也極為稀少,那時候還沒有人懂得利用鐵礦石來鍊鐵,甚至有沒有意識到鐵礦石是個寶貝也是個問題。
那說不出名字的金屬鏈牢牢嵌在石壁裡,看來是當初造這密室時就存在了,因此如果不能砸斷這鏈子就只能等著拆密室了。“先在這裡幫她鋪好床鋪,婆婆,等月煌的事了了就煩勞你了。”帝辛果斷道。不知為什麼,帝辛對婆婆的態度好像變得敬重起來,我好像還沒告訴她婆婆的故事啊!
我狐疑著跟著帝辛又往裡走了一段,突然庫貞從裡頭一間密室出來,面上似有憤懣之色,見到我們對帝辛耳語數句,帝辛面色一沉,轉頭看了看我,道:“妲己,回去吧。”
我看著庫貞背後那間石室,拖口而出問道:“素巫找到了,元吉呢?”元吉正是讓我和帝辛結緣的那個漂亮的奴隸男童。
帝辛望著我,似有不忍。最終道:“沒有找到他,但是,他應該早就不在人世了。”
“沒有找到怎麼就確定不在人世了,我不信!”我轉頭去看庫貞,“那間石室裡面是什麼?”說著就要往前走。帝辛一把拽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另一隻手箍住我的肩膀,帶著我就往回走。
“你你作什麼?你再讓他們找找再”我使勁甩著帝辛的手,試圖掙開他回去看看。“那裡面不是石室,是一個大坑,坑裡丟滿了男童屍體,赤煉生吃人腦!”他被我胡攪蠻纏不住突然站定,一口氣說完。我怔怔看著他:“生吃人腦?”我的胃裡陡然翻起一陣酸水,忍不住扶著石牆乾嘔起來。
帝辛趕忙扶住我,一臉懊悔:“你有孕在身,我怎麼妲己,妲己”婆婆和鬼稽原本留在素巫那間密室之中,離此處不遠,這時聽見聲音,都快步走了出來,在婆婆的安撫下。我終於不再幹嘔,但始終覺得胃裡面十分難受,這種情況等回到了王宮也未見好轉。
帝辛似乎忘了我們之前的爭執,看他的樣子,好像很後悔帶我去巫羅殿的密室,在我終於能夠接受元吉確實不太可能活命之後,這才想起用陶俑替代奴隸陪葬之事。
要繼任大祭司做一場秀並不難,難的是現在沒有繼任大祭司,好在赤煉是突然暴斃,他身份尊崇,葬禮比之王侯絲毫不遜色,所以從現在開始籌備到下葬即使用最快的速度也要一個月時間,而帝辛也不希望大祭司的位子落到一個不聽話的人身上,好在赤煉剛死,祭司不是國君,現在祭禮之事有人暫時代為主持,大祭司的人選倒還不急於一時,這句話可是比干親口說的,帝辛的意思也還是希望素巫能夠趕快好起來繼任大祭司之位。
殉葬的事總算可以暫時放下了,素巫也不是一天就能好起來的,可是我今日見月煌的這一面卻是最後一面了。為了不讓月尚起疑,所有的事情都將在入夜之後開始,所以現在,是我最後一次與月煌面對面坐在一起了。
他昨日約了我傍晚見,我本想讓帝辛陪我一起來,可是派人去找帝辛的時候才知道他午飯之後便出了王宮。現在見了月煌我才確定,原來他下午已經與帝辛見過面了。
“你可知我當日與帝辛就崇城一戰打了什麼賭?”月煌命人備了酒菜,依然是在被封了窗子的那間屋內,不過卻點了四盞一人高的大銅燈和數盞小燈。整個屋子亮堂堂的。在這樣一種氣氛和心情下與面帶笑容月煌同桌用飯,我的心裡泛起絲絲奇異的感覺。如果面前這個人有意爭奪江山的話,歷史,真的不能被改變嗎?
“什麼賭約。”我的肚子已經滾圓,月煌自己喝著酒,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碗熱乎乎的羊奶,不知新增了什麼東西,喝起來絲滑順口,沒有一丁點的羊羶味。
月煌抬頭斜看我一眼,抿了口酒道:“你已經猜到了。”月煌和這時代飲酒的人很不同,商人包括帝辛在內,喝起酒來都是大口一干到底的,月煌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此時看起來倒像是個文人。
我輕笑:“我要你自己說出來。”我用那把精緻的小銀刀切下一片肉來塞到嘴裡,不知道是不是婆婆的調理有功,我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不適的妊娠反應。
“我不過就動了那麼一次心思,你犯得著記仇嗎?”月煌苦笑。
我挑挑眉:“一次?你要知道,如果帝辛對我如果不是他做了小人食了言,我現在可就是身首異處了,我沒找你報仇怎麼說我記仇?”我決定不去想晚上月煌的生死,這一刻他於我就像是一個即將遠行的好友,來送送好友氣氛還是活躍一些的好。
“我其實不是真的想讓他殺你,當時只是想試試他。沒想到有一點後人沒有曲解錯。紂王自大,並且極為寵幸蘇妲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