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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凝在臉上,帝辛說我不知道的事情,通常都是會讓我難過他一直瞞著我的事情,我剛想到不知是不是與月尚有關,他卻說了另一件讓我怔在當場的事來。
那個男童,那個讓我與帝辛相識,奴隸拍賣會上的漂亮男童,我問過帝辛,帝辛說他還有親人,將他送回了家鄉親人身邊,可現在帝辛卻告訴我。這個男孩已經失蹤兩年了,兩年來,帝辛私底下派許多人查過此事,但是線索一到巫羅殿就斷了,在這個過程中還發現,朝歌城中失蹤的男童不止他一人!現在婆婆說,赤煉從各地蒐集了許多男童,這些人,都被赤煉用來“練功作法”了。
那個男孩美麗而倔強的眼睛彷彿還在我的眼前赤煉赤煉不僅僅是個神棍,他根本就是一個魔鬼!精池中的血水,是不是也有那個男童的?
“月煌之所以會到朝歌來,也正是因為失蹤的男童,他追查十多個失蹤男童的線索,最後都指向了巫羅殿,這也就是他願意合作的原因之一。”
帝辛後來說了什麼,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好在,好在赤煉就要死了,作為商朝的大祭司,不可能用這些男童來定他的罪,不說並沒有多少確鑿證據,就有證據了又如何,如果這個能夠接受天神旨意的大祭司說一切都是天神的授意,又能怎樣?那些貴族們是不會為了一些平民孩子就治大祭司的罪的。
好在,他只有十天可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月煌的秘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達成協議
“敢有恆舞於宮。酣歌於室,時謂巫風;敢有殉於貨色,恆於遊畋,時謂淫風;敢有侮聖言;逆忠直;遠耆德,比頑童,時謂亂風。惟茲三風十衍,卿士有一於身,家必喪;邦君有一於身,國必亡。”傳說這是商初大臣伊所說,這比頑童,就是好男風。
原來同性戀在商朝根本不算什麼稀奇事了,不過這時候顯然不在一個“戀”字,貴族們養頑童不過就是追求一種特別的享受,此時漢哀帝與董賢斷袖的典故還沒出現,頑童只是貴族們一種玩物而已。
可就算如此,我還是沒有告訴帝辛月煌與月尚的事情。我從心裡並不排斥同性戀,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尤其是他們的選擇壓根不妨礙到任何人。可是月煌與月尚畢竟是兄弟伊把好男風看做誤國誤民的亂風之一,這要是傳出去對月煌、月尚對他們肯定是沒有半分好處的,此事於帝辛也並沒有任何利處,所以我決定守口如瓶。
可是當月煌再邀我去的時候。我卻真的怕見他們了。
“月尚好樂,不管是廟堂高曲或是鄉間小調,皆為他所喜,他如今臥病在床,妲己你若有空,不妨也替我去看看他。”帝辛以《合歸》相誘月尚,對月尚這樣一個單純又固執的美男卻是心存好感,月煌是一隻神秘的老狐狸,月尚卻是像他呵護下的一隻單純小白兔雖然這小白兔也有爪子,可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將爪子收起來的一隻溫順白兔,只對他的樂曲蘿蔔感興趣。
“我知道,我下午就過去。”我靠在帝辛懷裡,心裡想著下午見到他們一定不要lou出異色,“不過月尚到底什麼病?”
“月煌不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你那婆婆都沒治好,我也是沒有辦法。”帝辛的大手輕輕在我小腹上撫摸著。
我想月煌必然會竭盡全力治好月尚,倒也不是過於擔心。正和肚子裡的寶寶享受著他父親溫柔的撫摸,突然林大、羅大領著人抬著桌椅進了鐘鼎宮的大門,我沒看錯,確確實實是桌椅,那桌子不是不足半米高的矮几,而是我在後世常見的那種高桌,有方有圓,不過那個椅子稍微有些怪異一些,都是三角的。
“你不是說坐在席上十分不舒服嗎,你看看這可是你想要的東西?”帝辛輕笑著。臉有得色。
我起身去看那些桌椅,不僅塗了墨漆,還以象牙朱畫裝飾,手撫上去,精緻的做工使得手感非常好,這要拿到現在,該是多麼值錢的漆器啊!
“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你你怎麼就做出來了?”我看著笑吟吟的帝辛,滿心的感動。我說要給他做一件皮襖,而且當時還是為了河陌順帶給他捎一件,卻縫了幾年還沒縫好,我前兩日不過就說坐著十分不舒服,又給他形容了一下後世的桌椅,誰知他沒兩天就給我抬了這麼精美的傢俱來?
“娘娘,這些放哪裡?”林大等人正等著我的指示。
“哦放這裡不不把那個銅燈拿走,放那邊?”我望著這些桌椅,想著以後終於不用再盤腿而坐了,身體登時覺得十分舒爽。
“孤送過去的時候還只是原木顏色,沒想到他們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