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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在朝歌逗留的時間過長了,但奇怪的是,帝辛似乎並不打算採取任何行動。
我讓河陌調查過朝中的大臣們,沒有尤渾卻有個叫費中的,在伯邑考來了朝歌之後,我便讓河陌著重留意著費中的言行。可是。他從來沒有向帝辛提及過釋放姬昌的話。
帝辛十八年春,在我的提議下,帝辛同意將姬昌關押在羑里。我的理由很簡單,羑里離朝歌很近,而且將姬昌關在我的地盤上我才能放心。帝辛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含笑應了,還非常配合地問我:“你是否想去羑里看看?”我也極其配合,點頭如搗蒜。
去年帝辛曾說帶我去沙丘,不過現在在我看來,羑里比沙丘更有吸引力。羑里畢竟是我的封地,帝辛肯陪我去巡視封地,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羑里離朝歌差不多一日路程,所以我們估計此行四五日就夠了,因為家裡還有兩個小寶貝讓我放不下心,好在贏櫻答應幫我照看他們幾日,我也不想將孩子帶出宮去。畢竟現在是春天,我怕將兩個小傢伙帶出去萬一感染什麼病菌這時代恐怕很難救治。
這次出行雖然有帝辛的陪伴,但我還是將鄭蓄、老矛和阿木以及所有的月衛都帶上了,他們當然不能混在宿衛軍中,只是跟在車隊最後面,讓我意外的是月尚竟然也要跟去。話是鄭蓄帶給我的。因他現在與慕金樓、素女閣的關係都極為熟悉。
自月煌離開後,我與月尚很少碰面,他總是讓我想起月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是怕月尚萬一追問起什麼來我不好回答,畢竟我無法解釋為什麼月煌會讓蒼顏對我負責,雖然他哥哥做事向來不能按常理來推測。
可是帝辛卻讓我放心,說月尚不會追問我。“你真的覺得能把他瞞的滴水不漏嗎?”他這樣一說,我更是擔心不知如何面對他,不曾想月尚自乘了一輛馬車與我們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