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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太猥瑣了一邊又臉紅心跳的不想鬆開。
兀自沉浸了一會,站起來走一圈發現有個小冰箱,開啟一看還有不少肉菜。估計也是不愛出門購物的那一類,半月採購一次,一次採購的夠半月。翻了翻,有魚有肉還有排骨,其實自己的手藝還不錯,給心上人做頓飯又何樂不為呢?
廚房裡也很乾淨,我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有點潔癖,自己也是愛乾淨的人,但自問廚房達不到這個潔淨程度,簡直讓我不忍下手。把排骨洗淨過水,放進鍋裡煲湯。又把要用的一些蔬菜洗洗乾淨空水,等湯好了再開始蒸飯燒菜一切剛剛好。
做完準備工作,又樂顛樂顛的跑回電腦前,想著他說的那個不重要得器官,立馬哪個器官切除人還可以活。不百度還好,一問度娘嚇一跳。除了大腦心臟以外,可以切除的器官竟然這麼多。脾膽、胰、子宮可以全切,肝、肺、腎、腸可以部分切除,扁桃腺、闌尾不用說了,聲帶割了肯定也死不了,□不用說了,陰…莖也可以,四肢明顯也不是必須的。越看越讓人心驚,忍不住自己腦補切除,然後一會一個四肢不全,七零八碎的人出現在腦子裡,噁心的嚇死人。
我趕快甩甩頭,什麼都喜歡腦補這個習慣真是太不好了。然後想想男人自然不可能有子宮的,難道他有問題的真的——突然想起他說的是遺傳病,一般高發的好像正是心臟以及□。
我小心翼翼的翻開網頁繼續百度,可是百度了一大堆也沒找到重點。突然廚房煲湯的鍋叫了起來,我嚇了一跳趕忙跑過去把鍋掀開。放了些調料,嚐嚐湯的味道,然後加了點水繼續燉著。
做完一切回到客廳的時候,我立刻石化了。宋明軒起床了正站在書桌的電腦前,電腦上赫然一排網頁全是:男性□的遺傳病。我真想打個地洞鑽進去算了。訥訥的說:“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他沒有抬頭看我,只是盯著電腦,更加讓我無地自容。他說:“被一陣響聲吵醒了,出來看看你,看的怎麼樣。”
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沒法自圓其說。
他移動滑鼠說:“查的怎麼樣?”然後抬頭看我:“你以為我是這個遺傳病?”
我一陣乾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只有誠實的點點頭。
剛睡醒的頭髮更加亂,眼裡的血絲還沒有全部消下去,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讓男人此時看起來有些邪魅。男人的眼神看起來同樣邪魅,但是說出來的話確是一本正經:“你多慮了。是身體裡一個腺體衰竭。後果就是容易疲勞暈厥。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我一時不知作何回答,只有長長的一聲:哦
這樣的氣氛,這樣的話題竟然沒有引出更多的曖昧,真是失望。如果他說的不是‘你多慮了’而是‘你放心好了’,那我會怎樣?
失望的我無精打采的說:“恩。那你也要注意身體,我煲了湯。你在睡會起來喝把。”
他點點頭,剛剛眼裡的邪魅也消失殆盡,我想其實打趣一下露出那個眼神也是正常的吧關鍵還是自己做的事太難讓人不給點特別反應了。真是,失敗。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已經買了13號的動車去上海。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去上海討生活可想而知多艱辛。所以這幾天的主要精力都會放在做簡歷投簡歷上,更新的事暫停。但是最近一兩章可能還會在我離開之前放上來。故事大綱基本設定不會更改。等作者生活穩定下來會繼續接著寫。給自己的期待是希望三個月內完結。大學畢業有段日子了卻還是一事無成。但是以後想起這個25歲大概可以這樣回憶:一個英語三流的路痴一無所有的堅定的一個人奔向了上海這個繁華的都市,and默默的寫完了自己的處女作。也不算白活。馬上就要離開待了一年的廈門,離開熟悉的死黨,離開天天乘坐的16路公交,還有一壺茶可以享受一下午讀書時光的華新路老別墅。心裡悶的發酸就想哭。廈門的確是個很美很美時光幽寂的城市,但是再見,希望還能再見。
☆、part23
最終還是沒有享受到與心上人共進午餐的機會,替他蒸上米飯後就灰溜溜的回了宿舍。我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矯情又唐突,可是他是不明白呢還是不明白呢?心情像是被蒙了一層沙,莫名其妙的梗著。
中午收到他一條簡訊:“謝謝,湯很好。下午準時來畫室。”什麼也沒多說更沒有多問。我想他大概以為我是害羞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就是心裡有些掩不住的失落,明明是欲蓋彌彰的曖昧為什麼沒有朝正確的方向暴露呢?
準時來到畫室,他已經在了,沒有看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