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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說:“還是快點給孩子包紮手指吧。”雖然不流血了,但是樣子看起來很嚇人。
她點點頭,抱著孩子急匆匆的走了。
很遠,宋明軒還在對著小男孩笑,直到看不見。
我揉揉眼圈,指著他同樣慘不忍睹的手指說:“你也需要包紮一下吧。”
他看了看說:“不用,等會買個創可貼就行了。你不用哭。”
我臉一紅說:“那怎麼行”
“”
“”
倆個人一邊爭論一邊往回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也很缺乏想象力,好累啊
☆、part19
採景的事情並不難做,但是我能畫下來的卻越來越少,更不要說做到像清明上河圖那樣的繁複唯美精緻,我畫出來的東西,內行人一看就知道何處在模糊焦點。我看著手裡的一沓草稿,無限憂傷。
下週和下下週我請了所有必修課的假,也就是這個週六上完課之後,基本會連續半個月待在畫室裡,真正的艱難時刻才即將要到來。
週六下午我準時來到畫室,宋明軒和老頭子都在。畫室也被重新整理了一遍,清理的空蕩蕩的,只在兩面的長牆上各固定一個五米長半米寬的畫板,已經壓上了上好的宣紙。感覺上很像畫壁畫。
看一切佈置好,老頭子說:“你們專心畫吧,畫壞了也沒關係,紙多的是,多畫幾次,一定要畫到最好。”
我一聽這話,腦門上的筋就直抽,這麼大一副鉅作,一不小心畫壞了,你多畫幾次試試?保準你畫到眼花想剁手。我眼皮跳了幾跳,直覺這話實在太不吉利,於是硬是找話想要搬回來一局:“第一感覺畫出來的才是最好的,我們一定馬到成功,對吧,宋老師?”
宋明軒看了我一眼,說:“希望吧。”一點希望也沒多給。老頭子出去之後,我對著兩面牆壁,又開始惆悵。
雖然我覺得自己的畫稿很垃圾,但還是帶來了,忍不住把宋明軒帶來的畫稿拿過來的作對比,這一對比我更加惆悵了。他的畫稿上我只能看到很多的輪廓勾勒和佈局,但他的畫稿卻比我多了不止三倍。這樣的畫稿我根本看不懂,一想起這個龐大的構建,我就覺得腦子裡塞的都是漿糊。
我把畫稿排開放在畫室的地板上。我的畫稿上密密麻麻的,建築人群都像商品一樣擺著琳琅滿目,佈局也並不是按現實來,基本上想起來什麼就穿□去。但是他的畫稿上除了線條跟輪廓就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了,我不禁憂傷:“這個該怎麼畫啊?”
他將自己的那些畫稿重新排列了一遍,然後對我說:“我來畫底稿,每畫完一張,你把這些畫稿從左到右遞給我就可以,然後站在一邊負責畫筆和工具。”
我張口愣在那裡,這麼說根本不需要我動筆?我什麼都不用做,只負責打雜就行了?那之前採景什麼的不都白費了?
他說:“底稿不適合兩個人一起畫,需要工筆的部分我會留出來,你補上去,還有後期上色的部分,需要你來完成。”
我點點頭:“那現在開始吧?”
他說:“開始,我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頓了頓說:“最多隻能毀掉一幅。”我心虛的點點頭,祈禱最好一幅都不要毀掉
這次雖然畫的是寫實油畫,但也就是色彩上按油畫上色,但筆法上仍然要求國畫的細膩。所以這次選用的畫紙並不是油畫布而是生宣紙。自然選用的鉛筆也比平時素描的鉛筆更細更輕。油畫的顏色原料不同於其它顏料,很有質感卻不容易畫在普通的紙上。所以這幅畫最終的上色一定比真正的油畫輕薄上許多,或許只是帶出點油畫的質感效果。我突然覺得這次中西結合的點子並不是創新,而是純粹的——亂,搞。
按照他的意思,整個畫底稿的過程中,我基本沒什麼事做,把畫稿遞給他以後,只要時時注意不同地方用的不同型號的畫筆就可以了。所以我悠閒的站在旁邊看美男。
他坐在高架凳上,腿筆直修長,一隻腳還能觸到地面。上身筆挺,捏著畫筆的手薄而修長,食指上還能看見公園那天留下的疤痕,那天到底還是沒去包紮,只是買了個創可貼。手臂隨著筆尖抖動,強勁有力的感覺。
一直看他穿襯衫西褲,很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突然很想知道這副襯衣的下面又是怎樣的風景。想著想著,我發現自己邪惡了,不禁血氣上湧。
不知道是不是連眼神也不知不覺灼熱了,他突然回過頭來音色低沉的說:“請你不要用——這麼專業的眼光看著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