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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噬她的唇。
如此契合。
然而他卻在景兒情到深處將手移向他身下時,倏地抽身。
張景錯愣,祁少銳覺得自己酒勁兒直往頭上衝,暈暈乎乎的給她道歉,慌亂的起身。張景心傷更生氣,光、裸著身子擋在他面前:“靠,混蛋,你什麼意思?”
祁少銳眼睛都沒處放。
張景怒了:“你說,是不是我身材不夠好?”
他搖頭。
“我不夠漂亮?”
他又搖頭。
“你不喜歡我?”
他再次搖頭。
張景咬咬牙,惡狠狠道:“我算看出來了,祁少銳,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她不想再與他共處一室,抓起浴巾欲裹上身,卻被人倏地從背後扳轉過身,他眸中怒火高漲:“你說誰不是男人呢?”
這一夜,祁少銳言傳身教,告訴景兒什麼叫做鐵血陽、剛的男人。
兩人都沒經過情、事,戰況卻異常激烈,祁少銳似乎對景兒的酥、胸情有獨鍾,幾乎是用啃噬的方式,他沒經驗,嘴上又沒個輕重,用牙齒咬她,在她白嫩的胸前留下一個個齒印。
張景在疼痛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到他用牙齒狠狠地磕上她的蓓蕾,她吃痛,惡狠狠地罵他:“你是狗嗎?”
那聲線怎麼聽都像是魅、惑一般。
祁少銳輕下來,含住她的櫻桃吮、吸,舌尖輕掃,她在他的口中不住的顫、抖。另一隻手握住另外一邊,極力愛、撫,又揉又捏。
張景感覺身下一波波的流出些什麼東西,難耐的弓起身子,卻被他不耐的壓下去。她腦袋中的強勢因子又蹦了出來,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壓倒在身下,學著他的動作,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掐他胸前的紅點,聽他難忍的低、吼,然後又傾身用牙齒咬住,靈活的小手已經遊、弋至他身、下,握住他的滾燙。
那東西在她手中變得愈發大了,她的手都圈不住,因為好奇,忍不住去看了,粗、長的一根,貌似是紫紅色的?
她忽而曖、昧的笑了,張揚明媚,毫不掩飾她的情緒,“噯,親愛的,你這是第一次吧?”
潔身自好的祁少銳第一次後悔這麼多年以來的感情空白,好在今晚他醉了酒,若是清醒時分怕是尷尬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可即便是酒意濃重,他到底還是個男人,再加上景兒這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嘲笑一般,亦像是張揚她自己那啥的經驗有多豐富似的。
祁少銳的怒氣從被她握住的那地方蹭的就冒出來了,景兒瞧著手中那物比方才更大了些,心中不禁害怕起來,雖說這j□j她看得不少,可是這麼大的物件放進她的身體裡,不死也得少半條命吧?
她尷尬,她害怕,她緊張,所以她呵呵笑了兩聲。
可祁少銳只當她那笑是嘲笑譏笑,暴怒中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景兒更緊張了,嚥了咽口水:“那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考慮個毛線!”
祁少銳手指已經抵在她的蜜處,在那裡戳來戳去的,戳的景兒都嫌癢了,咯吱咯吱笑:“你到底在幹嘛?別鬧我癢癢了,我怕癢!”
他也欲哭無淚,尷尬萬分:“我找不到地方”
景兒錯愣了一秒,隨即哈哈大笑。
他臉通紅,撤回手指,握住自己的欲、望抵了過去。
景兒仍在笑,□卻突然感覺到異物的侵襲,從未被開發的私密部位緊緻極了,他剛進去時還興奮的呼喊:“景兒,我找到了!”
“疼!”景兒蹙眉,“你出去!”
長了這麼年還沒碰過女人的祁少爺好不容易開了葷,還吃得津津有味,怎麼可能在緊要關頭放棄到嘴的肥肉?
祁少銳俯□去含住她的唇,吞下她的怒罵,掐著她軟柳般的腰肢,精壯的身軀擠在她的雙腿間,不留餘力的努力挺進。可景兒那處實在是太緊了,她又疼得厲害,底下便跟著收縮,夾得他又是疼又是喘、息的,他額頭上都是汗,心裡暗暗腹誹,這女人跟跑車還真他*媽不一樣,選擇跟跑車過一輩子的男人一定是傻*。
景兒這會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還拖著她的舌頭使命的嘬,兩人唇齒交、纏,口水都混在了一起。他進不去,偏偏還硬要往裡擠,景兒睜開眼睛,猛地咬上他在她口中作亂的舌。
血腥味突然襲來,祁少銳是□痛舌頭痛,呲牙咧嘴的離開她的唇,這時候才看見她雙眼亮晶晶的喊著淚,他原本還為被她重傷一口而生氣,可這下瞧著素來張牙舞爪盛氣凌人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