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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有效的辦法,我之前也有過那麼一瞬間的猶豫。但畢竟是多年的老朋友,不想做得太卑鄙。最重要的是,這樣會傷害到陸心。而且我也不希望別的男人覬覦我的女人。調查的方法有千千萬萬種,不一定非得拿自己的感情當籌碼。”
莫寧笑:“陸心燒了幾輩子香才換來這麼個好男人。”
陸景珩也跟著笑笑:“是我燒了幾輩子的香。”
他這輩子就去了一次那座山,迷了那麼一次路,她就渾身是血地滾到了他的腳下,身上的衣服被樹枝荊棘劃得破爛不堪,小小的身體渾身是傷,整個人都快失去了意識,卻還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眸,死死地抱住他的腳不放。
陸景珩永遠都記得那時的陸心,以及那雙眼睛,很清澈,卻很茫然,甚至是恐懼和絕望。
把她帶回來後陸心有些自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敢和人說話也不敢靠近任何人,除了他。
也怕黑,更不敢一個人待著,所以在那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陸心都是隻黏著他,只敢靠近她。
好在這些陰影沒有長期伴著她,經過了這麼多年,除了沒找到家人,陸心其實恢復得很好,哪怕一個人生活了七年,她依然適應得很好。
陸景珩回到家時陸心已經睡著了。
她睡覺有一個毛病,睡覺時總喜歡縮起雙腿,蜷成一團,縮在被窩裡,常常讓被子把整個頭都給蓋住了。
明明這樣睡呼吸都覺得困難,陸心卻會睡得特別安然。
陸景珩總怕她有一天會因為這樣的睡姿被悶死而不自知,因此看到她又不知不覺這樣蜷縮在被窩裡,扯過被子就拉開了些。
陸心還沒怎麼睡沉過去,他一掀被她就醒過來了,睜著惺忪的睡眼,對他呢喃了聲“你回來了?”兩手就很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腰,翻了個身繼續睡。
自從兩人確認關係後陸心就很心安理得地享用陸景珩的懷抱了。
陸景珩也很心安理得,頭一低就吻上了她的唇,掐著她的腰就把她壓入了懷中,手輕車熟路地剝她的衣服,一邊吻她一邊叫她的名字,然後在她半夢半醒時,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地進入。
最近常被陸景珩拎著去鍛鍊,陸心體質好了不少,陸景珩晚上也越來越不剋制,第二天起來時陸心渾身都在發軟,乾脆賴在床上不起床。
本來帝新年會將近,陸景珩要帶她去買禮服的,被這麼折騰了一夜,陸心乾脆賴到了中午才起床,下午才一起去買了禮服。
帝新年會在每年春節假前兩天舉行,以西式酒會的形式舉辦,但因為公司員工多,酒會包場不容易,不知道從哪年起,年會都是在江家位於殷城別墅區的別墅裡舉行。
江家有錢有勢,家裡豪宅大,前院後院佔地廣,很適合用來舉行酒會。
陸心和陸景珩上次來過,對陸家的佈局早已瞭然於心。
年會在晚上七點準時開始,董事長總經理致辭,總結這一年的成就,對下一年的展望,之後便是臺上明星唱歌助興,下面自由交流,每年固定的流程。
因為帝新每年年會辦得比較大型,會請不少合作企業老總過來,多半是海外公司的中國區代表之類,多是外國人,因此即使是在酒會上,陸心還是得扮演著翻譯的角色,盡心地陪在江亦成身邊,陪客戶敬酒。
陸景珩身為公司運營經理,自然也是需要與各方賓客應酬交流,因此兩人雖然是一起過來的,卻也不能一塊在一邊純欣賞節目。
陸心酒量向來是不錯,但是陪著江亦成和海外的客戶應酬了一圈後,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江亦成也看出了她的不勝酒力和眉眼間的疲憊,歉然地與眼前的法國賓客道了聲歉後,轉身對陸心道:“累了的話先回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吧。”
陸心客氣地推辭:“我沒事。”
江亦成臉色板了起來:“讓你回去就回去。”
陸心也就很聽話地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在二樓,和江亦成的房間隔得不遠,上次來過,陸心很輕車熟路。
這個點正是年會高峰期,休息室裡沒什麼人。
陸心洗了把臉,讓被酒精浸泡的腦子清醒了會兒,轉身出了休息室,閃身進了江亦成房間。
大概是自家的緣故,江亦成房間平時都沒有從外面反鎖的習慣。
他的房間是書房和臥房連在一起,外邊書房,裡邊臥房。
書房的裝扮很簡潔利落,一張黑色而實木辦公桌一個同色系的書櫃,一套純黑皮質沙發和一套茶几。辦公桌上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