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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欠子晴的——”他苦楚的嘆道。
“哼——”歐陽翼再次揮了一拳在他肚子上。
楊鬱悶哼了一聲,感覺到腹部在隱隱作痛,抬頭苦澀的看著一臉憤怒的歐陽翼。
“這是你欠我的——”歐陽翼憤怒道,“你明明知道子晴愛的是我,還——”接下來的話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是嗎?”楊宇突然眼色複雜的盯著歐陽翼,心裡的苦也想得到發洩,他揮拳打在歐陽翼的臉上,頓時歐陽翼的左臉和他一樣種紅腫起來。
“你——”歐陽翼搖搖頭,突然笑道。
“你搶走了子晴,這是你欠我的。你當初明明知道她心裡有我,卻——”楊宇眼神黯淡的閃了閃,“你若不接近子晴,也許她還是屬於我。你知道我看著你們如膠似漆,心底有多苦嗎?”
“楊宇,我承認我有不對的地方。”歐陽翼誠懇的坦言道,“但是你的手段未免太卑劣了。子晴不是貨物,不肯能永遠靜止在那你,等你回首。如果你放不下,可以公平競爭,而不是做出傷害她的事。”歐陽翼怒斥道,再次給了楊宇一拳。
“她都告訴你了”楊宇絕望的閉上眼。
“沒有,是我先猜到的。她才道出實情。”歐陽翼想起子晴的善良就心疼,“她卻告訴我,不要怪你。你覺得我能不怪嗎?”
“她真傻。你們應該怨我的。”楊宇低聲呢喃道,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給歐陽翼聽。
“她不是傻,而是太善良了。她不忍心讓林媽難過。”歐陽翼狠狠的瞪著他說。
“我對不起她,也不敢奢求她的原諒。”楊宇明白自己的處境。
“原諒?哼哼 ——”歐陽翼忍不住咄咄逼人道,“你當然不敢奢求。”想到子晴滿身是傷的躺在病床上,默默忍受病痛的折磨,就心疼不已。
眼神也變得陰鷙狠厲,“若你不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一定把你打趴下。”儘管後果很嚴重。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楊宇慚愧的問道。
“在這之前我以為不能,但聽到你坦白後,我覺得可以。”歐陽翼大度的說道,“我同情你,知道你也是酒後糊塗。但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以後真心把子晴當妹妹看待。你應該明白你和林媽在她心中的位置,她一直很感激你們讓她有一個家。”他突然發現自己這麼會說,不再是過去那個話語寥寥的冷漠的歐陽翼。
“謝謝你,我答應你。”楊宇真心懺悔道。他現在徹底死心了,唯有他放棄,才能讓子晴幸福。
“希望你說到做到。”
歐陽翼伸出自己右手,楊宇也伸出右手,兩人相對而視,裡面滿是堅定和慎重。
“你去哪裡?”歐陽翼見楊宇往醫院外走去,不是應該去看望子晴嗎?
“我總要去打理一下吧?”楊宇指了指自己的左臉。又道,“還有你的臉”
“也是,子晴看到肯定會跟我鬧彆扭。”歐陽翼明白的點點頭。
“雖然出手有點重,但是我不會道歉的。”歐陽翼看著楊宇左臉腫得跟包子一樣,口是心非道。
“明白——”楊宇笑道,又恢復到往日的溫和。
“稍後見——”
“嗯。”
兩個人轉身離開醫院草坪,在不遠處圍觀的眾人,趕緊紛紛散去,心底滿是失望,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還沒看夠呢。某些女性則分成兩派,暗暗為自己喜歡的一方叫屈。
歐陽翼剛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子晴和護士的對話聲,似乎是她醒來向上廁所。他趕緊推門進去。
“你怎麼了?”子晴剛剛在護士的幫助下穿好拖鞋,一抬頭就看見進來的歐陽翼,只是他左臉和右臉極其不對稱。
“打架?”子晴看著他紅腫的臉頰質問道。
“嘿嘿——唔——”歐陽翼扯起嘴角笑道,但是面部的拉扯讓他一陣疼痛。
“活該——”子晴哭笑不得看著他,但終是不忍,“護士小姐,麻煩你幫他看看好嗎?”
“好啊——”護士小姐巴不得的立即應道,到桌上拿藥。
“啊——”突然失去人扶的子晴,頓時重心不穩失去平衡。
歐陽翼迅速上前扶住她,“小心點——”這話既是叮囑子晴,也是叮囑粗心的護士。
“我沒事。”子晴笑道,不過面目過於猙獰。
“小騙子——”歐陽翼低語道,“我扶你上廁所。”他一手舉起點滴瓶。
“嗯——”子晴把身子的重量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