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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瞪視著他。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顧亦宸以為上次強行進入她時,因為只那麼一下,並沒弄破她,可這一次,她也沒出^血,他也沒感覺到所謂的處^女膜。心裡有些挫敗,即使覺得沒那層膜對他來說,也沒那麼在乎。
他所謂的第一次,指的是給他。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我應該問,我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為什麼兩次都沒有血?”,看著她那憤恨的表情,他立在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還揚著淡淡的笑,好像很無所謂這個問題。
可凌北杉卻有所謂,沒血嗎?腦子嗡嗡的,努力地回想,剛剛也就是在他進去的時候,那麼火辣辣地疼了下,並沒什麼撕裂一樣的疼。怎麼回事?
看著他嘴角那刺眼的笑,她恨不得上前將他的臉撕爛,“第一個男人?”,她終於冷笑著開口,“顧亦宸,你真是天真,你以為我會把我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你?你做夢!”。
她報復性地說道,他敢傷她一厘,她就還他一寸!征服她,很得意是吧?
看著顧亦宸那逐漸變得難看的臉色,她心裡有絲報復的快^感。顧亦宸的心在抽^搐,被她這麼奚落,還是那樣傷心,難過。
“在我眼裡,你就是一條令人厭煩的癩皮狗!”,凌北杉裹著被單起身,站在他面前,仰著臉,對他咬牙啟齒地奚落道。看著他的臉色鐵青著,她心裡又疼又痛快!
他想禁錮她?門都沒有!
“你說什麼?”,顧亦宸瞪著她,幾乎是咬牙啟齒地問道。雙拳緊緊攥起,也在極力隱忍著,若不這樣,他肯定會對她動手!
“我說你是癩皮狗!一個犯賤的只會對女人動粗的男人!不,你根本不是個男人!”,凌北杉瞪視著他,對他豎著中指羞辱道。顧亦宸看著她那一臉鄙夷的樣子,心裡更加絞痛難忍。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羞辱,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是自己心目中最在乎的公主。
凌北杉氣憤地吼完,就要朝著浴^室走去,顧亦宸伸手,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將她丟在床^上,“啊——你——顧亦宸!你要家暴嗎?!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讓你這輩子在監牢裡度過!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嘶吼,也氣到了極點。
顧亦宸看著她那憤恨又嫌惡的表情,一顆心像是被數量坦^克大炮碾過,腦子也有如飛機起飛時螺旋槳發出的轟鳴聲,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臉色放緩。
“你要幹嘛?!”,以為他又要怎樣,她抓起枕頭就要朝他丟去,他一把捉住,甩開,“凌北杉,記住你今晚說的,我會記一輩子的。”,他看著她,平靜地說道,那臉上明顯地帶著,受傷。
沉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痛楚,隨即起身,背對著她,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凌北杉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心臟也被扯痛了下,怎麼覺得他剛剛的樣子很可憐?
不!她不會可憐他!這個已經不愛她,只會報復她,羞辱她的顧亦宸,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顧亦宸了!
她衝下床,跌跌撞撞地進了浴^室,將浴^室的拉門重重拉上,顫抖地反鎖上。身上的那件黑色睡衣殘破地掛著,白^皙的肌膚上被烙上紅色、青色的淤痕,那都是他的傑作!
凌北杉雙手顫抖地撕下那些碎片,憤恨地丟進垃圾桶,一顆心漲滿了委屈和酸意,想到他剛剛那樣對待她,說得那些羞辱她的話,眼淚不自覺地落下,她踏進浴缸裡,放著熱水,以溫暖自己冰冷受傷的身體和心。
被他凌…辱了兩次,他還混蛋地問她,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各種委屈侵襲,她抱^坐在浴缸裡,痛苦地嗚咽,又不叫出聲,怕被他聽到。她凌北杉不可以再在顧亦宸面前失態,她也不會再對他有愧疚,更不會愛上他的!
今後,她會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心。
他再次輸得徹底,站在陽臺上,不停地抽菸,嘴角一直揚著嘲諷的笑,那是對他自己的嘲諷。
今天,他本來很開心,尤其是看到她穿著婚紗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那一刻,美好地像童話。她就是他的公主,夢寐以求的一天。交換戒指後,他吻了她,那是發自內心的,激動的吻,吻得熾烈,心痛。
那一刻,過往的一幕幕在他腦子裡不停地迴旋。
他要娶她,自小到大一直這麼篤定。他寵她,慣她,讓她為所欲為,讓她囂張,跋扈,讓別的男生都討厭她。他以為這樣,她就是他顧亦宸一個人的了。
但,事實並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