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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回來陪你。”
這句話感人肺腑,聽得我頓生出為人子女應有的自覺:“晗月最喜歡父君陪著了。”
頓時感覺這世間再沒什麼話比這句更肉麻了。但道謝這種事,讓父君一個學佛之人前去,委實不妥。況且他與南玄就算面對面坐著,也絕對無法產生學術交流的良好氛圍。
我瞧見山門前候著兩個翹著蘭花指的小廝,不難認出是父君的近侍。看他們大包小包背了一堆,我試探問道:“父君,你想留幾日?”
父君想了想:“大概五日。聽聞須雲峰清氣宜人,本想留個十天半個月,但朝政繁雜,現由太傅一人承擔,擔子是略微重了些。”
他果真把朝政交給太傅了,而且還擔心他太過勞累,甘心情願放棄度假良機。
門中弟子像是事先給打了招呼,直至天明仍是冷冷清清,連平日裡聞著飯香就不顧尊嚴的師兄師姐,也無一人來打攪我與父君。看來九哥的人前幾日就上了山,而我一點也沒察覺。
身後貌似有人敲碗,敲得很有節奏。我頭皮發麻,一手攪著鍋裡半熟的白粥,另一手叉腰側過身去:“父君,你不是說過,吃飯不能敲碗嗎?”
父君面無愧色,撐起一身無比正直的氣魄:“這不是在宮外麼?父君一輩子也沒敲過碗,難得身邊沒人看著,不敲著感受一下,只怕此生有憾。”
“哦,那你繼續吧。”他的理由太過充分,我也不忍讓他的人生留下遺憾。但是,我從未想過他會把我的話當成是鼓勵,節奏愈發激昂。此刻若有人經過,不知作何感想。堂堂景國帝君忘我敲碗,如醉如痴不忍直視。
當我把白粥和幾道小菜布在父君眼前,父君感動得兩眼放光,一個勁地說要把宮裡膳房交給我打理。我婉言謝絕。一個須清門就忙得我夠嗆,何況是辰宮上上下下
九哥去尋南玄相談,這一去就是一天,完完全全把父君丟給我。早上吃了飯,就你看我、我看你。午間吃了飯,又你看我、我看你。待到日暮又吃了飯,我覺得不能再這樣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準得看出毛病。
須清門素來清心寡慾、與世隔絕,鮮有外人出入,不像佛門聖地香火鼎盛,人去往來絡繹不絕。才一天,父君已心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