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力與經驗值完全不成正比
一切像在做夢一樣模模糊糊,直到交拜時,我撞上他的腦袋,方才真正清醒。
我真的嫁給他了,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婚禮。雖然很簡陋,儀式簡化到只剩下三拜,但這次面對的,是我喜歡的人,不出於任何目的。
傻笑一直持續到送入洞房,駱塵被村長拉去喝酒,我坐在床榻上,下意識伸手去摸被褥下的紅棗花生什麼的。我嗑了一口棗子,霎時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洞洞房?蒼天啊,這洞房到底該怎麼洞啊!
慢著!好像剛才扶我的婆婆說過,先這樣、再那樣,怎麼能在他面前做超出恥度千萬倍的事我敗給了洞房。
無論如何頭疼,洞房終歸是要洞的。當駱塵揭開我喜帕的時候,我仍是一臉茫然。
我像平時聊天那樣問他:“你會不會洞房?”這個問題很實際,也很沒有水準。
駱塵的清俊容顏有些僵,手抖了抖:“可能會。”
“搞了半天,你也不會啊!不過,就我們兩個,都不會的話,就就睡吧!”
“小柒,閉上眼睛。”他柔聲命令著。
我聽話地合上雙眼,片刻便感覺呼吸的溫熱落在眉間,緊接著便是他的唇。當他的吻遊移到唇上,當他的氣息幾乎將我吞噬我突然抵開他:“還沒喝交杯酒。”
駱塵往桌上一瞥:“哦,對。等一下。”
其實,小小一杯酒根本夠不上拖延。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尤其是村裡釀的酒很烈,我喝一杯就有點暈了。
腦袋隱約有些清醒,人已經被壓在床上,他在我半敞開的襟口輕吻,一手解開我腰間紈帶。我愣愣看他,看他的眉眼好似染了月華,不由得挺身吻了一記。
燭火躍動,房裡的光線愈發曖昧,在他拂落床帳的時候,更為惑人迷離。
兩人坦誠相見,並沒費多少功夫,反正從頭到尾都是他動手,我早已被他吻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臉灼得發燙,不敢看他。
他輕咬我的鎖骨,在我耳邊低喃:“可能有點疼,但不要怕。”
我緊貼著他的身體,咽喉深處貫出的聲音顯得斷續破碎:“有多疼?”
他在我唇上蹭了兩下,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說著,慢慢托起我的腰肢。
聽聞耳邊不平穩的氣息,我的心忽然有些發癢,嗓子裡漸漸飄出莫名其妙的聲音。這聲音實在是太丟人了!捂住嘴,努力忍一忍。
他眼底好似燃起天火,盯著我的動作,將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沒事,我不笑話你。”
對於笑話這種事,臉皮厚的我,向來不太介意。比如今天超脫恥度,明天只會慶幸臉皮又加厚了一層。想是這麼想,當痛楚衝上腦門的那一剎,我只覺什麼臉皮也沒了。
“這叫有點疼?很疼好不好”這個關頭所說的話,完全夠不上“氣勢”二字。
雙臂環上他脊背的熱度,身體緊繃著,潛意識阻止他繼續深入,可當前的姿勢又似乎將兩人纏得更緊。
他目色情動,襲來的吻不予人任何喘息,近乎霸道的攻勢,企圖麻痺我的所有感知。
最終,他成功了。身體無端被他任意擺佈,毫無抵抗之力。
生澀的緩慢,終是在兩人接連不斷不明聲息之中,交纏激烈。
他的汗水從我肩窩滑落,浮於薄霧朦朧,我聽見,他在喚我的名字。
陵和風雲動
兩人相擁到日上三竿的事,我已不想再提,畢竟被隔壁婆婆敲門並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東西。
我只記得醒來後,就開始糾結聘禮的問題。其實便宜被佔光後,才考慮這種事,難免顯得智商低下。其實,我埋頭苦思,只是為了不欣賞他穿衣罷了。哪知他居然當真了,吃過早飯便拉著我出山去了南墉。
與人十指緊扣走在大街上,算是第一次,看他小心翼翼牽著我,不由笑出聲。這一笑,本是不要緊,但引來路人注目,可不是什麼好事。畢竟我和他的身份暫時見不得光。
考慮再三,我終是把手抽回來:“我們還是回山裡再牽。”我小聲列了很多條關於公開場合的注意事項,誰知全被他當作耳旁風,拎了手又拽回去。
駱塵靜靜看我,待我不再掙扎,方才說道:“夫妻之間,還不能拉個手嗎?”
我苦心勸說,努力保持微笑:“這世道不太好,應該低調,你懂的,低調。”
駱塵煞有其事地皺眉:“要是弄丟了怎麼辦?”
我漠然